何语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勤奋工作的人,不过今天她知道了。今早,她差点被人给绑走她坚持那些外国人可能弄不清楚东方人的长相,错把冯京当马凉了还搞得一身泥泞。换成以前,她一定会自动自发放自己一天假,安抚她那纤细、受惊的神经。不过,今天不行,因为她还有一堆工作没做,所以仍旧到公司虽然迟到了一个小时把积了好些天的工作给做完了。上班时,修车厂的人打电话通知她车子已经保养完毕,随时都可以去取车了。要不是她早上贪图有近路可走,也不会转到那无人小径去,就不会遇到那些个凶神恶煞的外国人。这次的教训告诉她一件事:宁可多花点时间绕远路,也不要自己一个人去走那种显少人迹的捷径。等会儿取回车,她要先到那个的找那么多人渡海寻仇吗?“说吧,你在美国到底发生什么事?”陆无双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发生了某件大家都不知道、只有何语竹一个人明白的事当然,她们又没跟着她到美国玩。何语竹实在不想提那档事的,因为根本没什么好提的嘛,反正都事过境迁了。但是经陆无双这么一分析,那档事好像没有结束,还有愈演愈烈的倾向。可恶!早知如此,说什么她都会忍住不要拿花瓶砸他的踹还是要踹的。但是,这世界上要是有那么多个“早知如此”的话,总之,她还是得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跟陆无双说,或许,陆无双比她多念了三年书的脑袋,会比较管用。“原来饭店的人会让你免费住总统套房是这么一回事啊。”差点连命都没了,当然要来点“实质”补偿。“那个被你砸的家伙有没有说什么?”他会闯进何语竹的那个房间一定有原因。“他要说什么?”何语竹糊涂了,那个被她砸的家伙有说什么吗?完了,完了!她真的是老了,才一个礼拜前发生的事,怎么这会儿全给忘光了?!何语竹绞尽脑汁、用力回想,终于让她给想到了“有了,他跟我要磁片。”对,他说:givethedisk!“这样吗?”陆无双想到何语竹曾说那个人把她房间的东西全给拆了,而他又向她要磁片嗯,她觉得自己快变成福尔摩斯了。“语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在房里捡到磁片?”“怎么可能,要是我有捡到早给他了。”明哲保身这道理她又不是不懂,要是保得了她的身,要那区区的小磁片如果她真的有捡到的话她怎么可能不给。“说的也是。”中国人的本性可不会自找麻烦,陆无双如是想。“不过,我倒是捡到了片光碟。”噢!她错了,何语竹不是中国人。“你捡到光碟?”事情都已经发生过了,根本不需要太激动,她又不是沈青姗。“那你为什么没给他?”“他没跟我要啊。”何语竹天才的说:“他只跟我要磁片,又没跟我要光碟。”一旦何语竹认定了某件事,要她改正过来简直比愚公移山还要困难。陆无双也懒得和她争辩。“小姐,麻烦你跟我说一下,他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说啦。”他就是向她要磁片嘛。“我要听原文的。”她要英文版的。“givethedisk。”幸好那人没说太多废话,要不然何语竹还真记不起来呢。“语竹,不晓得你有没有注意到不论是cd、vcd,甚至是游戏软体,只要它是一个圆盘晶片状的东西,它的盒子里一定会秀个“puterdiscdigitaudio”我想他不是向你要磁片,而是你捡到的光碟。”看来何语竹这回真的是惹上大麻烦了。“啊!”何语竹惊讶的叫道:“真的?!”“没错,磁片叫floppydisk。”陆无双心想何语竹的英文真的是白念了。“啊!那要怎么办?!”她惊慌失措的看着陆无双,冀望她能帮她想个对策。“不怎么办,”覆水难收,她又不能叫时光倒流。“下次再有人拿着枪指着你的头,跟你说:‘givethedisk”的时候,把光碟片交给对方就是了。”这种烫手山芋留着准没好处。“完了,”何语竹这回想不哀号都不成了。“我到哪里去生出他们要的光碟啊。”“怎么,你没拿吗?”要是她没拿的话,怎么人家会找上她。“我拿了。”就是拿了才麻烦啊。“那不就得了,他们要的时候给他们就是了。”如此一来,也就不会再发生什么倒霉事件了。“可是我忘了我把那张光碟放在哪里了。”这就是她喊“完了”的原因。她只记得她拿了光碟,可是却忘了把光碟放在哪里。她有个很不好的习惯这个事件更凸显这个不好习惯的坏处东西拿了就丢,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你该不会是把它留在总统套房里吧?”要真的是这样,打个电话到那家饭店查一查就知道了。饭店里的房间天天有专人打扫,要是何语竹真的把光碟片留在那里,请他们寄快递过来就成了。“有可能。”有可能,不过她不确定。“你想,你会不会是把它也包起来当成礼物送人了?”以何语竹的个性来看,这个可能性极大。“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那片光碟的可能落脚处现在可是横跨整个太平洋区了,万一她要是把它留在飞机上天啊!范围更大了!“你真的完了。”陆无双已经尽了一个朋友该尽的责任,剩下的,她也是爱莫能助。“你自个儿保重吧。”≈ap;ap;x6770;≈ap;ap;x514b;看着眼前三个志得意满的菜鸟,深切的觉得,若还想让国际反犯罪组织有什么建树的话,总部绝对有必要对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