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终于在众人的见证与祝福下完美的礼成了,而喧哗之后遗留下来的,只剩忙碌了一天的疲惫与忐忑不安的心情。颜观悦有些不敢置信,一切都顺利得好像在做梦,魏书豫对她言语上不再夹枪带棍,也不再与她刻意疏离,这样的情况使她像漂浮在云端一般的愉悦。有些扭捏地坐在床沿,她静静地等待新郎的到来,他现在正在淋浴,而之后即将发生的事,让她不安地想拔腿就跑。虽然早就与他有过亲密的接触,但是那是两年前的事,而且他那时候意识不清老天!意识不清!她居然差一点就忘了,他根本不记得两年前发至的事、而她也从未与他提起,这下可好了怎么办呢?据实以告?不行!隐瞒到底?更不行!这真是难倒她了,总不能劈头就跟他说:“其实我们早就‘做’过了!”这种话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可是不说的话他会不会因为她不是处女而嫌弃自己呢?虽然现在社会≈ap;ap;x5f88;≈ap;ap;x5f00;放,可是男人应该都是会在意的吧?谁希望自己的老婆婚前曾是一双玉臂万人枕就在颜观悦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喀”一声,浴室的门倏地打开,走出的魏书豫仅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看得她是脸红心跳,不知要把视线往哪儿摆。眼看他愈走愈近,她的心脏也开始完全不规律地狂跳“砰、砰”的连她自己都听得见。“怎么了,发烧啦?”看见她脸色呈现不自然的chao红,他担心地问,他可不想新婚之后就照顾病恹恹的老婆。颜观悦的不语更引来他担忧的心情,大掌正要覆上她的额头时,却被她一手拍掉。“不要碰我啦!”惨了,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两个人好像绕口令一样,在那边“意思”来“意思”去,却怎么也说不出个意思。“总之”“算了,说要嫁给我的也是你、说爱我的也是你、现在这样的还是你,你到底想怎样!”“我”她不知道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是该有些小生气,可是也激烈过度了吧!“我不想听了。”说完他从一旁还贴着大红色的喜字的桌子上拿起车钥匙。“你要去哪里?”天哪,他怎么能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丢下她一个人!“随便。”“随便!”什么是随便?既然随便的话,那留在这里不就得了?“喂,你等等呀!”不理会颜观悦的叫喊,魏书豫已经打开同样贴有喜字的房门快步离去。“等”她本来是想问他,他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要怎么出门?唉!看来她之前都是白担心了,什么新婚之夜,去他的!不过是拍了一下他的手,有必要这么生气吗?她所不知的,是魏书豫根本是借题发挥,开始实行婚前就计划好的计策,而他此刻正隔着门板在暗暗窃笑。“喂!你这样真的好吗?”一脸疑惑地看向正在饮酒的魏书豫,站在吧台里的酒保凡莫斯眼神怪异的问。“有什么不好?”他现在可是乐极了,能摆那个疯女人一道,他高兴都来不及了,还管他好不好。啧!想必她现在一定躲在棉被里痛哭,虽然有些不舍,但是马上就被喜悦之情给凌驾。“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在家里和老婆温存,跑到这里来喝酒,你告诉我好在哪里?”“啧,这你就不懂了,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就会神气得跟只孔雀一样,所以”魏书豫将自己的伟大计划全盘托出,当然他自动省略了被泼酒的那一段,只是描述颜观悦是如何任性、有欠教训,毕竟那可是有损他男人尊严的大事。凡莫斯听完了只有猛摇头,不赞同的眼神说明了他的想法。“阿豫,你这样会不会太牺牲了,婚姻不是儿戏,更不是拿来报复的工具。”对于他的话,魏书豫嗤之以鼻。“有何不可,反正现在我娶谁都无所谓了。”听见他的话,凡莫斯眼神一黯“你还在在意那件事?”那件事等于那个女人的背叛,更等于他们这些朋友话题上的禁忌,而他现在之所以会不惜惹恼他也要旧事重提,就是为了要彻底的让他清醒。“我不想谈她!”一口饮尽手中的烈酒,魏书豫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之前的喜悦早已不复见。“你看开点,你不能一辈子受她影响,那会毁了你!”“无所谓!”“你何不干脆接受现在的妻子,你知道吗?我发现你认识她以后比以前快乐了许多。”“或许是她引开了我的注意力。”没错,自从认识了颜观悦以后,他天≈ap;ap;x5929;≈ap;ap;x90fd;在算计要如何整她,哪有时间继续沉浸在以前的伤痛。“这就对了,一个你不在乎的女人有本事分开你的注意力吗?”一边说话,凡莫斯一边甩着手中的酒瓶,继续为别的客人调酒。他这间酒吧开了四五年,也因缘际会的结识了魏书豫,认识他许多年,他自然了解他背后的故事。魏书豫挑挑眉“你是说我在乎她?”开玩笑,他会在乎那个疯女人,虽然她有时也是挺温和逗趣的“不是吗?”凡莫斯别有深意的笑笑,离开他的视线端酒给另一桌的客人。这回魏书豫真的开始认真的思考了,他真的会在乎她吗?他之前就知道自己有些受她的吸引,但那是两回事,所谓在乎,在他心里就等于有一半的喜欢,因为喜欢一个人才会去在乎她不是吗?但真说是的话,他怎么舍得将她一个人丢在家中,说不是,又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心情常随着她波动?真是的,如果现在心软了,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