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暗下来,像雪光里初露锋芒的冷刃。你熟悉他所有的样子,却罕见他藏在傅融这具躯壳下的另一面。
就这样动了几下,你就掐着他的肩膀无力滑落在被褥上,深处喷出一股水液来,被他的肉刃堵了回去。你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仍在抽送着,仍在高潮的花穴经不起这样的折磨,连续的痉挛吃不住他再一次顶撞,他没有放过你的意思,以前他大多是停下来,默默等你缓过来再动作,可是眼下他的耐心全被磨灭光了。
可是他哭得越凶,下身肏得就越狠。偏要你的在意,偏要你全部的注视。你一旦转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睛,傅融就会急得扳过你的脸,穷追不舍地吻上去。肉刃毫不留情地凿进去,即便你才泄过一次。
“好,你试试看。”满不在乎的回答,一手攥住你两只胳膊另一手探下去,指头碾着阴蒂,力道深一下浅一下,连腿都不能合拢。
你拽着他的头发,向下扯了扯,他的脸贴着你的,呼吸都快同频。
他轻笑了一声,吸了吸鼻子,用脸蹭了蹭你,说:“那就换一把小一点的匕首送给我,到时候剐着顺手。”
“好……正好我伤口愈合得很快,你可以多剐几次……就用你送我的那把环首刀行刑,好吗?”他在你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温柔地回答。
唇齿交合在一处,分开片刻又迎上来,他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了身下的蜜穴。彼此熟稔到他只是掌心磨蹭着阴蒂,大掌包着穴口揉了揉,你下身便流出一点蜜液。
傅融在你耳边喘着气,那种竭力抑制的低喘声,还有细微的抽噎,他的眼泪自刚才开始就没断过,一颗一颗热泪砸在你脸上,你舔掉流在嘴角的一点,舌尖又苦又涩。
你睁开眼睛,看见月色下他一双眼睛如同秋夜平静的湖面,深幽望不见底,他蹙了蹙眉头,仿佛印证他的确很痛似的。
切的时候。你痛骂,威胁全无作用,他轻易地掀开你轻薄的中衣,掌心在腰间重重地摩挲。
总算以这样的姿势结束了,他抱着你面对面躺着。你闭着眼睛不理他,他自己一会儿摸摸你的头发,一会儿蹭蹭你的额头,在他试探着亲上你的嘴唇时,你用力拍了一下他。
滚烫的肉刃在宫口处撞着挤着,腔穴艰难吞咽着他,连着你的喉咙都有种被塞满的错觉,你摇着头说不行。
借着月色,你看到他脸上蔓延开一片泪光,眼眸里还冒着泪珠。
又一滴泪落在你鼻尖,这次他却漠然地抬了抬你的腰,把身下的滚烫全部送入,最深处被迫承受着碾弄,感觉到宫口好像被这剧烈的一击凿穿。你后背都拱起,看见他眼中隐忍的狠意。
“还有你……落到我手里……我迟早将你活剐了……啊……”你抖着放狠话,声音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不好……那把刀太大了,剐起来不方便……”
每一下深入既痛又爽,肉刃的冠首偏离了一些,又顶在你内腔极其敏感的软肉上,那里皮肉下仿佛藏着机关,以前他用手指轻轻碰一下都能让你拱起腰肢,遑论现在用坚挺的肉刃无情地顶撞。
你气得去踹他的胳膊,却被他挽住小腿,双腿压向两边。
小腿圈不住他的腰,被他一手托起一边腿弯,直直压到胸前,腰下被迫抬起,竟使他入到最深。宫口处含着肉刃的顶端,你终于有点慌张,推着他的肩膀。
片刻之后,在他将你的身体翻过去,按着你的腰再次入进穴中时,你终于有点后悔支走府兵的决定了。狼崽子装狗太久,你快忘了他的狼子本性。
你说不清在这持续的高潮中去了几次,直到一阵热流涌入腔穴之中,你听见他毫不压抑的重重的喘息声。
他挺腰肏得很凶,像那种狼狗衔住猎物时紧紧不放,勃起硬胀的肉刃顶到最深,撞到最里的宫口毫无退缩的余地,击打在脆弱敏感的肉朵上。你本就被他揉得快要泄身,此刻又被如此深刻的快感碾碎意识,穴口处的蜜液飞溅,小腹连着内腔一阵酸软痉挛,你竟然就这样去了一次。
你循声看去,他的肉刃不知硬挺着探起头来,他再次伏上来,肉刃顶开狭窄的肉缝,水泽丰沛处黏黏糊糊地一阵响。按着你的腰,他入了个透。
却听到他痛呼一声,委委屈屈地说:“唔……碰到伤口了,好痛。”
“我明天就把你们这群里八华的混蛋脑袋全拧下来!挂在广陵城墙上!”
你的腿抖得支撑不住,他就在你锁骨前横着一条胳膊支撑着你,你背后紧贴着他,温热的怀抱笼罩住你。
“把他调走,行吗?”
有几次被他肏到脑袋差点撞上榻边的木雕,被他挽住手臂稳稳扯回。你也从不求饶,偏要和他拧着劲,到最后没了力气,伏在榻上被他弄得人都快昏头。
你不记得线人有说过他遭受过刺杀啊?你狐疑地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耳朵才开始漫上血色,掩着衣襟,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揉到酸涩难当,腰酥蹆软时,他停了下来。你听到他解下腰带,褪下裤子的衣料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