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忍下勃发的欲望,给杨敛和自己穿好衣服,一手抱着杨敛的腰,一手撑着伞,将他送回了江雪自己的小院里。
江雪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慢慢地在他体内抽动,杨敛被抱了这么久,身体却还是暖和不起来,自己又拗不过他,只想着伺候得他舒服些,或许就不那么冷了?
“阿雪……用力一点……为什么阿雪不能把我操坏掉,我只想要阿雪,谁都不要碰我……不许碰!”他眼神涣散,说的话也颠三倒四,到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尖叫出来,浑身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体内的阳物正在此时狠狠地撞到了他穴心,他的指甲用力划过江雪的背,翻出一道血痕来。
杨敛只当没有闻到身后强烈的血腥气,极为信赖地点了点头,叮嘱道:“阿雪要小心。”
唔……后面好像又开始痒了,他厌恶江寒,不愿意顺从,江寒就逼他喝许多药,现在他离不开男人的灌溉,几日无人触碰就觉得后面空虚得要人命,恨不得自己塞一根什么东西进去杀杀痒。阿雪为什么不会像江寒一样把自己打到遍体鳞伤,然后把他当个玩物一样操得瘫软无力再随手推到一旁呢,他喜欢被那样对待……不喜欢……喜欢……不……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对你不好,你也不需要乖乖的,但是你要回去喝药,然后等我把你救出来,很快的,好吗?”江雪虽说是耐心地哄着他,自己却好像毫无耐心了,杨敛乱发跣足的样子正像他从前在不同地方窥到的那些被折磨到疯癫的可怜人,若是杨敛真的被江寒逼疯了,他要去找谁赔他一个杨敛呢?
随后,杨敛挺了腰,几乎是自虐式地往上撞,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绞着江雪,拔出来时不舍地贴在上面,还不等完全离开就又提臀吃了进去,似乎非要他射进去不可,江雪手忙脚乱地按住他,怀里的人却还是欲求不满地胡乱扭着,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了起来。
他没有说的后半句是,“要是你出事,我有簪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江雪顾不得那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焦躁道:“阿敛,先回去好不好,你有些发热了。”
江雪原本以为把江寒杀了之后,杨敛会好转一些,却不料这两日他的疯症似乎愈发严重了,每日都只是呆呆地跪在灵前,旁人问什么话都不应,也唯有在他面前还能交流两句,却也只会说几句同样的句子。
他看了一眼雨势,又看了看面色潮红,仍在喃喃自语着什么的杨敛,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今天雨大,适合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比如……弑父。
直到杨敛被套上孝服,跪到了灵前,他依旧有种不真实感,那个该死一万遍也不足惜的男人真的就这么死了?他以后再也不会被轻易叫去,比奴仆还不如地跪在那里任由他欺侮殴打了吗?
“我没有发热,阿雪射给我好不好?阿雪还可以尿进来,我会好好含着的,我有用,阿雪待我好一点,我会乖乖的,阿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江雪不肯放,像是溺水的人抱着目光所及的唯一一根浮木。
他本无意打扰杨敛宣泄情绪,小心翼翼地避着那一点,却不料杨敛哭得身子发抖,恰好碰了上去,当即喉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哈啊!”
雪轻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杨敛从无声的哭泣,终于开始呜咽起来,哭声被融进外面的滂沱大雨中,好像连灰蒙蒙的天也心疼他一样。
江雪皱了皱眉,第无数次地向他解释:“对,江寒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
侍从见雨中走来两个行止如此亲密的人,一个是自家主人,另一个紧紧地偎在主人身前,看容貌却与夫人生得一模一样,一时惊惧不已。其中一个眼珠转了转,想趁着场面混乱跑出去给江寒报信,刚抬脚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突如其来的链刃割断了脖子。江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扶着杨敛背过身后,才放下了捂着他眼睛的手,低下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道:“阿敛乖,先在我这里等一会儿,让他们给你找身衣服,再洗个澡,要是我还没回来,你就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你夫君就换人了。”
江雪心中默数了几个数,果然,当他倒数结束的时候
“他真的死了吗?”杨敛辨认出江雪的声音,茫然无助地看向他的方向,眼底却一片空白。
他又想到,江寒前几日让他跪在身前用嘴服侍,插得他呼吸困难两眼翻白,几乎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可偏偏在那时,他听到了江雪的脚步声。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现在光滑水润,但他还记得,上一次,他只是夹着玉势爬得稍微慢了些,就被江寒一掌扇在脸上,那几日脸又烫又肿,他甚至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也幸好当时江雪不在家,看不到他当时的丑陋样貌。
“这是怎么了?!”江雪从外面进来,他同样穿着一身孝服,和江寒打斗的时候受了伤,即使包扎及时,现在脸色也仍有些苍白,见杨敛弓着身子伏在地面,双手捂着脑袋,似乎是头疼欲裂的样子,连忙弯下身去替他按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