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祺选的这对ru夹前端是细密的锯齿形,被橡胶套紧紧地包裹着,不花点力气根本取不下来。宋时也不嫌麻烦,用刀沿着边直接把套子取了下来,半送不松地在大拇指指腹上试了试。
“嘶,还挺疼。”
锋利的锯齿一口咬在了何其安的ru尖上,在增敏剂的加持下,痛感尤其强烈。明明只是ru夹没有什么贯穿伤,疼痛的程度却一点都不比昨晚ru钉低。在夹上的瞬间,冷汗爬满了何其安的脑门,太阳xue的神经突突地跳。
另一边的ru夹用金属链连着,吊在ru头上,随着何其安的身体不断晃动,带来一阵阵坠感,但远比不上ru尖的刺激,何其安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呻yin。
宋祺命人送了瓶上好的红酒,仆人很懂事,低头盯着脚尖猫着腰小碎步把酒递给了宋祺,不敢对房间里的场面多看一眼。
“哥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开瓶好酒好好庆祝安安回来了。”宋祺拔开仆人已经用开瓶器旋出来的木塞,晃了晃瓶身,深吸一口气。
“是啊,还缺一个醒酒器。”
按摩棒被一下子抽了出来,凸起的点摩擦过前列腺,何其安敏感的身体险些迎来一个高chao,前端即使插着珠串仍然不听使唤地立了起来。细长的瓶颈慢慢探入了仍有些shi润的肠道,滑腻的恶心感让何其安忍不住呼出声,被两人前后夹击固定住了身子。
宋祺恶劣地把瓶口伸到了前列腺凸起的位置,托着瓶底慢慢抬高至四十五度,冰凉却带有灼热感的ye体完完全全淋透了,搅和着肠ye向身体深处滑去。
“唔……太冰了……太烫了……”毫无动弹余地的何其安感觉身体内部的异样让他抓狂,常温的ye体对于炽热的肠道来说太凉,酒Jing在深处直接的挥发又有一种火辣辣的疼,如同姜汁一般。
“到底是什么感觉?”宋祺松了松手,拍拍屁股示意何其安夹紧,可是玻璃的瓶身和ye体的沉重根本不是脆弱的后xue可以抗衡的,脱手还没几秒就歪歪扭扭地要砸向地板,又被宋祺狠狠地捅了回去,激起红色的ye体在脆弱的肠道里翻出惊涛骇浪,何其安忍不住抓紧了手腕抵挡晃动,血rou模糊的手掌根蹭在右手手腕上,带着石子砂砾深入到皮rou里,疼得直哆嗦。
一会儿功夫,何其安的整个身子都粉透了,脸和耳朵尖红得格外厉害,醉得诱人,像一块草莓蛋糕。要不是宋祺昨晚已经饱餐一顿,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拆吃入腹。
快要倒到半瓶酒的时候何其安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许久没有经历过ye体长期入侵的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佳,整个小腹在往下坠,若不是有酒瓶源源不断的ye体堵佳,怕是早就……
宋祺停住了倾倒的动作,拿出一个有电机功能的肛塞。肛塞并不是很大,通体银色的金属制成,何其安满肚子酒的情况下要彻底夹紧却不是很容易。
“漏出一滴就把剩下半瓶都灌进去。”宋祺用警告地口吻抽出了酒瓶,看到那朵粉色的菊花沾染着红色的ye体欲滴末滴的样子心下一动,把小小的肛塞塞了进去。
何其安浑身用尽夹紧了括约肌才堪堪不让糗事发生在这个干净的调教室里。他想并拢双腿借力,被绳子和束缚住了,惹得小腿肚差点痉挛。
宋时按了一下暗处的开关,随着移门的嗡嗡声,墙后露出来的隔板上挂了数十条鞭子。何其安被绑着不能挪动脖子,隐隐感受到身后沁出的寒意。
宋时先挑了一条散鞭,非常熟练地取了下来。散鞭被保养得油光发亮,每一条鞭尾都沁出光泽,随手甩了甩并不会发出响亮尖锐的破空声,受力均匀,极其适合热身。
何其安感觉背后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绷紧全身迎接未知的疼痛。
“啪!”。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rou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300l的7号灌肠ye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yin,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rou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tun瓣,感受到炙热的ye体缓缓流过后xue里的嫩rou,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tunrou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