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小年轻，倒是希望他能够获得自己的幸福。
“不！！！不要！！！”何其安猛烈地晃动着手臂和腿，徒劳地挣扎着，手腕被绳子几乎要磨破，连带着从大脚趾到小腿的一阵痉挛，肌肉不受控制的在皮下收缩。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何其安频频走神，脑门的亮晶晶看起来比入针的朱老板还要多，递针甚至还弄错了针，惹得朱老板专注于纹身时还不得不抬头关注他的情况：“回神。”
“你知道我们不是不能，你在赌我们不会，不然在宋祺上了你的
很可惜，朱老板也不是吃素的。早年的闯北走南早就让这个江湖中人学会了隐匿行踪，尤其是在成名后，为了防止络绎不绝的访客，他出门时对于车子的套牌、公共交通的避嫌尤为熟练，若非特定人介绍，普通老百姓很难有渠道和他约上一次。
朱老板赠送的纹身，向来直接起稿，就仿佛他已经看透了你的过去与未来，像司命老儿一样在皮肤上雕刻下你的命运。
事实上这些早已在他的脑子演练了千百遍。
宋祺转身，戴上社交属性的微笑表情，恭敬有礼道：“不敢当，文老能赐晚辈一幅画才是晚辈的荣幸……”
此时，宋祺已经在会客厅等了一个小时了。其实他倒也没有不耐烦，带着手机和投屏处理一些事情，顺带有一下没一下的刷刷社交软件，等到余光看到有两个人从身边经过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个钟头。
从何其安的角度往下望，他能清晰地看到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的奴隶两只手臂已经忍不住的颤抖，指甲在臀肉上留下深红的印记，指尖泛出了死白色，用力过度的模样。
“好。”朱老板不问原因也不打算为难他，“等回去了，我送你一幅纹身吧，很适合你。”
出来一年，免疫力在北南县这个常年下雪的寒冷小城提高了不少，昨晚那么狠的一顿折腾，。
宋祺当晚就命人去查文老那里的访客，他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越想越不对劲，记忆里勾勒起线条轮廓与那人的背影可以一一对上。
一针下去，没有回头路。
左边那个略矮的背影很是眼熟，宋祺刚想开口叫住他，文老已经拄着拐杖从背后走了过来：“久仰大名啊宋小少爷。”
肉眼可见德一的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膝盖也不那么安稳的跪在跪板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保持跪姿不变形，用手扒开后面的臀瓣，感受到炙热的液体缓缓流过后穴里的嫩肉，仿佛炭火在灼烧。他知道自己是来替刑的，心里却怎么也生不起一丝怨恨，反而很解脱，过去十九年了无意义的人生终于要结束了。
背后的攀谈声逐渐远去，何其安的心跳却始终无法平息，等坐到车上时两只眼睛还是直愣愣的，直到朱老板用手捏了捏他冰冷的后颈摸到一手的汗，皱眉道：“认识？”
“一，谢谢主人赏赐！”仿佛是穷途末路的羊，在断崖前从嗓子
“嗯……”何其安无意识的点点头，猛得回过神来，发现车子已经离开了文家的宅子好远。
何其安选了肩胛骨的位置，平时不会露出，自己对着镜子也能反光看见。照道理说，他这么一个从小乖乖的小孩对纹身这种东西应当是非常排斥的，可朱老板说要给他纹，他很是心动。
文老作画追求的境界也用到了对纹身的要求上，待整幅图纹好，已经又过了两个钟头。本来这幅图要分两次纹，但为了节约时间，又考虑到文老的身体，朱老板用了自己研制的染料一次成图，等结痂剥落后，基本无需再补。
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300l的7号灌肠液很快流入了膀胱，几乎听不见什么呻吟，都被德一吞进了肚子里。7号加足了姜汁和诱情剂，虽然体积不大，但在膀胱里也很有分量感，辛辣逼迫着不断有排尿的冲动，不过这很快被导尿管尽头的止流夹给打断了。
“朱老板，我下次还是待在北南县帮你理线稿吧。”何其安一脸严肃和紧张，眸子亮晶晶的。
“你当然可以去告我们，凭着你家里那份完好的合同和这些，纸片。不过在那之前，你可能已经成为宋家的奴籍了，没有上诉的权利。
很是喜欢文老的画风，只不过后来他算半隐退便不再强求。宋祺前段时间正好帮了文老喜欢的小孙子一个忙，便求了幅画作为回报。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毕竟他的纹身之道发展到现在的程度，早就不以普普通通的图来谋生了。之所以还蜗居在北南县，除了冠冕堂皇“避世”的理由，还为了那份埋在白雪底下的过往。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