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床上的莫桑想劝说莫白善找长辈打消把他嫁出去的念头,可说的口干舌燥莫白善也只是一直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脑有点不清醒,渐渐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团火一样,好热,莫桑着急的脱下自己外衫,还是好热。
莫白善走向床边,看着莫桑着急的解着腰带,莫桑眼角泛着泪,解不开。
莫白善俯下身,抓住腰带绳子轻轻一拉,刚才被腰带难住的莫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件件衣服被他脱下。
莫白善摸向他柔软的腰肢,莫桑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府里苛责不给他做好吃的也会找莫白善来蹭,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莫白善把莫桑摁倒在床上,第一次为了方便莫桑接受,想用后入,把莫桑身体翻过来,饱满的臀部还有未愈合的鞭痕,都是莫白善打的。
莫白善揉捏着他的屁股,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打肿的,身下的莫桑被臀部的未愈的痛感刺激到,莫白善俯下身才听到莫桑在呢喃般的低骂自己。
莫白善觉得好笑,身下人脑子都快被自己喂下的欲酒烧迷糊了都不忘记骂自己。手指缓缓插入嫩穴中,感觉到有些干涩,莫白桑拿起刚才的欲酒有些犹豫,已经灌了好几杯了,再拿这个当润滑用莫桑会不会直接被欲火烧坏。
看着身下嘀嘀咕咕暗的莫桑,他想起刚才莫桑讨酒的表情,舔了舔嘴唇。没有在犹豫,大量的酒液倒在臀部顺着屁股的沟壑流向那处。
酒液随着手指被带入更深的地方,路过的嫩肉如同烧起火焰一般。烧起整整瘙痒感。手指缓慢的抽插,并不满足肉穴的主人。手指粗暴的一根根插入,等到差不多时候,一个硕大的肉棒抵住那刚刚被打开的小穴,穴口饥渴的吮吸着龟头的马眼,但小穴还是太小了,莫白善抓住莫桑的腰,将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吸食他的肉棒。莫桑被身上浴火躺的难受,感觉自己被禁锢无法动弹,想要回头就被一只手牢牢按在被子里。
噗,龟头终于进去了,莫白善被紧致的小穴夹的有些疼,缓了一下,继续往里探索,后面的路好走很多,莫白善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一旺热泉。
啊?莫桑头脑有些迷茫,感觉一股剧痛,然后身上那股热浪中仿佛有一股清风吹过让脑子有点恢复。他感受到身下一根利剑将他身体劈成两瓣,缓慢的进度让他理智回归,和身下的瘙痒感却格外明显,利剑仿佛刮过,疼痛压制了那股热浪,在身体熟悉那股疼痛感时,热浪也重新回归,愈加猛烈的热浪讲他扑倒,莫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耳鸣,眼前也断片一样模糊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屁股被捞起,肉棒插进后开始迫不及待的抽动。莫桑迷茫的跟随着热浪的拍打发出难耐的声音。肉穴贪婪的收缩着,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火海中仿佛一股狂风吹过,火浪被短暂的吹散后又重新更加猛烈回归。一下又一下,莫桑想要那风不要再吹了,但是又想要靠近那阵风感受火浪被短暂压制时候回归的理智。但很快火又重新烧过去,耳鸣越来越严重,蹦,一根弦仿佛断了。
一股热流直接喷溅在莫白善的龟头,肉穴猛的收缩刺激的莫白善差点交代。莫桑的鸡吧挺立着即将喷射,却像是堵住一样只是难耐的挺立着。
莫桑眼前浑浊的世界突然清晰了起来,火焰似乎已经被扑灭,莫桑感觉自己仿佛在一个巨大蒸笼里身上冒着滚滚热气。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莫桑连忙逃离,鸡吧滑出肉穴发出“啵”的声音,莫桑顾不得羞耻感,警惕的在床脚坐着,后穴液体流出的感觉让他脸色发白。
变态,死变态!莫桑在心里呐喊着,但面色忍耐,知道自己遭遇什么的莫桑忍不住哭出了声音,自己只是不想被送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莫白善一个废物居然敢上他,他什么都没有低三下四的找他一个够给莫白善面子了,他居然敢得寸进尺。
莫桑不甘心的哭出来了,他痛恨的不是自己被一个男人上了,他痛恨一无所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