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人生,终点不过是一盏彻夜亮起的灯还有守在身旁的爱人。
“想多了。”谢池除了在男人进屋的时候耷拉了一下眼皮,其他时候早就困得不行,秦则初躺着他的身后,还倒打量起来,他额前的碎发乱杂杂的,少了几分之前的锋芒,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这是秦则初第一次感受到他后颈处那种浓郁的焦糖味,其实更像焦糖风味的咖啡,平时浅薄到让人很难注意,难怪在那些俱乐部会准备护脖或者止咬器,光是凑近就有些意乱情迷,每次靠在他身边就有好多话可是一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又不忍心,真可爱,少年的心思太直白,只想让幸福忽略时间成为永远。
陈家的事大部分都处理好了,除了陈鑫年,他们也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秦则初拿着最新款的手机踌躇着该怎么递给他,反反复复在门口练习了一遍又一遍说辞,“你干什么?”男人吓得一激灵,“我靠那个我上次不是你手机摔了吗,我给你买了个新的,爱用用不用就扔了。”“哦。”谢池接过连包装都还没拆的手机就准备让垃圾桶里解决,“喂你。”“不是你说不要就扔掉吗?这么献殷勤又要发情了吗?”秦则初连着拿着手机的手一并握过,“那我有事找你帮忙可以吗?”“不想帮。”“oga?”男人舔唇,漫不经心的单手插兜,任由谢池再愤懑,果然还是得粗暴一点对他才管用,手指点在谢池的薄唇上,慢慢往下一路滑到胸膛“跟我走。”谢池拳头都握紧了,要是可以他不介意把他脑子掏出来踩烂。
学校的舞蹈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多,四周满墙的镜子让人无处躲藏,昨天离开,陶伊竹把钥匙顺手放在了地毯下面,也只有这里是一般人不会来的,“那我们不算一般人了?”男人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谢池从拽着他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就一言不发,“怎么了?”秦则初扣着谢池单薄的肩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本来就比他矮一截,还低着脑袋,谢池不说话,手上开始有了动作,拉链哗啦啦往下,一副隐忍着被逼献身的样子,秦则初握住他行动的手,“想什么呢。”“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还用这种事威胁我。”“我操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啊。”“就你这种脑子除了下半身会思考还有什么忙?”秦则初有点诧异,自己在他眼里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谢池嘴张了好一会,羞愤的感觉涌上来涨红了脸,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莫名的情绪里挣扎,竟然有些不可置信,以这件事去迫使他脱下的衣服又怎么穿得回来。谢池一耳光清脆的甩在男人的脸上,“韩剧看多了吧神经病,手机我不要自己回去亲猪肉吧。”秦则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用唇禁锢他的嘴,他们慢慢交合世界都快褪去颜色,强大的信息素让谢池无法逃离,换句话,也许他依旧享受沉沦。
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谢池能够这么不好听话,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乖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故意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身体上只有缠绵的亲密与温暖,咋咋水声总能让人浮想联翩,秦则初把勃起归结于晨勃没处理,硬挺的蹭在柔弱的大腿处,谢池都快有些站不住秦则初也没打算放过他,反而将他单手环在怀里,另一只手掰正他快摇摇欲坠的头,“唔”谢池想被捂在水里,秦则初根本没让他有呼吸的机会。
很幸运,秦则初的电话响了,男人只能烦躁的去接听,手里依旧握住谢池的下颌欣赏他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窘迫,手指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流,这是只属于他操熟的小狗。
“秦哥。”白佑的声音按捺下秦则初的情绪,爱欲的氛围瞬间脱身,“秦哥最近还好吗?”秦则初啧了两声,把手机递给了谢池,嘴上比划着口型大概意思是直接说他不在,他妈的早知道不接了。
谢池接上电话的时候还没有用方才的迷离之中脱险,嘴里都还有些含糊不清,“他不在。”白佑听出来不对劲,又结合陈苏透的信,猜了个一二,“他在哪,让他接吧。”“在忙”“在干什么?”“耍流氓”男人拿过电话直接关了机,捧着谢池的脸,双眸紧紧盯着,盛满了笑意又多情,“怎么这样说我呢,哥可是只对你耍流氓啊。”谢池大脑好像才重启,“不会吧被我亲傻了?我是谁啊?”“死变态。”没傻嘛。“刚刚是谁的电话。”“朋友的。”“不像。”男人向着腰肢拍了拍他屁股,顺势又抱紧了些,“吃醋啊?”“怕是你妈。”“我妈早死了你没这个福气见她。”“不好说,万一”“一个邻居而已,oga喜欢我。”“你少自恋一点会死吗?”“可是你男人很抢手是事实啊。”“事你妈,你他妈和我顶多炮友啊。”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秦则初又不高兴了,甩下谢池就走,谢池看着他步子很大但走得又慢,没两步路都才走到门口“不做吗?”“我不喜欢逼别人打炮。”“没逼你,随便吧。”
忽然谢池后背传来凉风,男人重重将他压在地上,镜子投射出谢池蹂躏的身姿,“做。”
“谢池,我们得说清楚。”“难道不是炮友吗?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吗?”“你只能跟我做。”秦则初生气得冒汗,甚至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头,“那你呢?只和我上过床吗?”“他妈不废话,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