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舞蹈室有两个教室那么多,四周满墙的镜子让人无处躲藏,昨天离开,陶伊竹把钥匙顺手放在了地毯下面,也只有这里是一般人不会来的,“那我们不算一般人了?”男人蛊惑的声音越来越近,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谢池从拽着他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就一言不发,“怎么了?”秦则初扣着谢池单薄的肩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本来就比他矮一截,还低着脑袋,谢池不说话,手上开始有了动作,拉链哗啦啦往下,一副隐忍着被逼献身的样子,秦则初握住他行动的手,“想什么呢。”“你他妈不就是想操我吗?还用这种事威胁我。”“我操你少给老子扣帽子,是你硬拽着我过来的啊。”“就你这种脑子除了下半身会思考还有什么忙?”秦则初有点诧异,自己在他眼里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谢池嘴张了好一会,羞愤的感觉涌上来涨红了脸,在几分钟前他还在莫名的情绪里挣扎,竟然有些不可置信,以这件事去迫使他脱下的衣服又怎么穿得回来。谢池一耳光清脆的甩在男人的脸上,“韩剧看多了吧神经病,手机我不要自己回去亲猪肉吧。”秦则初眼疾手快的将人拉住,用唇禁锢他的嘴,他们慢慢交合世界都快褪去颜色,强大的信息素让谢池无法逃离,换句话,也许他依旧享受沉沦。
他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谢池能够这么不好听话,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乖一点又能怎么样,他故意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尖,身体上只有缠绵的亲密与温暖,咋咋水声总能让人浮想联翩,秦则初把勃起归结于晨勃没处理,硬挺的蹭在柔弱的大腿处,谢池都快有些站不住秦则初也没打算放过他,反而将他单手环在怀里,另一只手掰正他快摇摇欲坠的头,“唔”谢池想被捂在水里,秦则初根本没让他有呼吸的机会。
很幸运,秦则初的电话响了,男人只能烦躁的去接听,手里依旧握住谢池的下颌欣赏他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窘迫,手指为他擦拭嘴角的水流,这是只属于他操熟的小狗。
“秦哥。”白佑的声音按捺下秦则初的情绪,爱欲的氛围瞬间脱身,“秦哥最近还好吗?”秦则初啧了两声,把手机递给了谢池,嘴上比划着口型大概意思是直接说他不在,他妈的早知道不接了。
谢池接上电话的时候还没有用方才的迷离之中脱险,嘴里都还有些含糊不清,“他不在。”白佑听出来不对劲,又结合陈苏透的信,猜了个一二,“他在哪,让他接吧。”“在忙”“在干什么?”“耍流氓”男人拿过电话直接关了机,捧着谢池的脸,双眸紧紧盯着,盛满了笑意又多情,“怎么这样说我呢,哥可是只对你耍流氓啊。”谢池大脑好像才重启,“不会吧被我亲傻了?我是谁啊?”“死变态。”没傻嘛。“刚刚是谁的电话。”“朋友的。”“不像。”男人向着腰肢拍了拍他屁股,顺势又抱紧了些,“吃醋啊?”“怕是你妈。”“我妈早死了你没这个福气见她。”“不好说,万一”“一个邻居而已,oga喜欢我。”“你少自恋一点会死吗?”“可是你男人很抢手是事实啊。”“事你妈,你他妈和我顶多炮友啊。”真不知道哪根筋没对,秦则初又不高兴了,甩下谢池就走,谢池看着他步子很大但走得又慢,没两步路都才走到门口“不做吗?”“我不喜欢逼别人打炮。”“没逼你,随便吧。”
忽然谢池后背传来凉风,男人重重将他压在地上,镜子投射出谢池蹂躏的身姿,“做。”
“谢池,我们得说清楚。”“难道不是炮友吗?除了上床还能有什么吗?”“你只能跟我做。”秦则初生气得冒汗,甚至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头,“那你呢?只和我上过床吗?”“他妈不废话,还不是你身体不好老子真的会把你操死。”
他眨眨眼睛好像快看不清男人了,脑袋哄哄乱响,他明明知道男人只和他上过床却还是问出口,不对的,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你妈的还不相信啊?第一次干你还哭你妈逼半晚上。”一向平静的眼眸里闪烁这几丝无措的羞愤,耳根子通红通红,“他妈傻逼吧你,我哪里哭了你他妈像狗一样乱撞,一点都不爽。”“哈?不爽?”秦则初单挑着眉气极反笑,原本以为谢池这张破嘴顶多反驳反驳,真好啊,真他妈好,不爽,微仰着头上位者一样,握住他的下颌简直快要碎掉,狠狠向身体的主人抗议发出痛感,“今天不说爽走不出这个门。”谢池幽幽伸出手在男人的注视下展出中指,却怎么也甩不开他的禁锢,秦则初将人抵到镜子上,撞得清脆一声,眼里全是不屑,“你他妈完了。”
谢池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男人粗暴的动作根本不管衣服质量,能脱的赶紧脱,脱不了的直接撕,谢池有一种被强暴的错觉,他好不容易空出手一拳抡在秦则初脸上,瞬间鼻血直流,男人摸了把鼻血笑得更兴奋了,说实在他气到不行,但是除了想捅进谢池的后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舍不得还手赏他一耳光,校服被扯得稀烂袖子直接开了三个口,男人将血迹印在他柔软的小腹处,“他妈老子还没给你算账。”“放放开啊。”
男人充耳不闻,一手握住他的命根提起来,稀疏的阴毛急得直打颤,“少他妈动,老子一会给你剪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