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了镇定剂,终于是不吵了。
“医生说,你这几天嗜睡是被烧晕了。”“神经病。”顶上的灯光晃得刺眼,身上铺着纯白的被子还是他妈独立病房,这是真的遇着脑子不好的傻逼了,“既然来了就做全面检查,你身体那些问题最好全查出来,我也能省心。”谢池斜眼,一言不发的对向男人,秦则初又立马补充“他妈一会操死了。”
窗外刮着冷风,树叶瑟瑟作响夹杂着几片枯黄的凋零,秦则初忙前忙后从学校跑来医院又从医院跑回家,顾两头少一头。都说入秋就快了,短短一周寒风就在夜晚呼呼的吹。今天又是粥,谢池喝了一个星期真的快吐了。
“今天是鱼肠鱼肝粥。”“腥,不吃。”秦则初可不理会,盛起满满一勺就往嘴边送,不就是发个烧了,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多久能回学校。”“再住两天。”“他妈住两天老子都住一星期了,老子又不是怀孕。”“怀孕最好。”秦则初也不是不想把他还给学校,依照谢池的性格三天两头的肯定躲着他,陈家的事还没处理完自己也很少能有精力找他,还不如关在医院有人看着,至少死不了。
谢池总是被他爸踹得胃疼所以平时身体出点毛病也不在意,哪里住过院哪里还被人端茶倒水过,天气是凉了,男人身上还是那件外套一个星期都没换吧。谢池端过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有点凉了。”“凉了吗,我去加热。”“你多穿点。”谢池心里也清楚除了秦则初他的前半生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就是脾气差了点,有钱人嘛怪癖多点也正常,他的好是出于什么呢,“秦则初你”“等一下接个电话,陈鑫年的。”
男人附身亲昵的吻在谢池精致的眼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搞笑,他又不是小孩子接个电话还哄起来了,耳根子不争气的红上眼尾,“陈苏真飞美国了?”“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么事之前不是说等你上大学就开始学子公司的管理吗。”“我不缺他妈一个公司,自己就不能白手起家了?”“不好说你这逼样真不好说,哦对了陈苏把白佑带去了。”“他不是去米兰吗?我操了啊。”“给人家好好打个电话。”秦则初也没有讨厌白佑,从小他就体弱多病各家都是富贵子弟,明面上自然不会说什么,背地里还是该排挤排挤该孤立孤立,当然秦则初也没有上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有他日常的维护白佑自然而然就过得好很多,而且,他妈的谁懂啊,好哥们一朝之间变oga的无助啊。
“知道了。”从那之后秦则初明里暗里躲着他,白家能攀上秦则初不知道多大福气,挂断电话后男人很是纠结,谢池第一次见他左右为难的时候“怎么了。”谢池抬起细长的睫毛阳光刚好散在他的眼瞳,亮晶晶的看向秦则初,宽大的病号服搭在身体上显得空荡荡的,男人看着他眉间的皱纹瞬间消散,“想知道吗?”“他妈爱说不说。”秦则初掀起衣角一咕咚将整个头塞进了病号服里,“哎呀你你干什么啊。”纤瘦的身体近在咫尺,在面前不安扭动,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肋骨还时不时的蹭到男人的鼻尖,大手一把按住晃动的腰肢,衣服里的空气混杂着湿润,莫名有些口干舌燥,舌头滑过嫩白的肌肤上,甚至吹弹可破,品味起他的每一次气息,那些幻想无穷无尽的在男人脑子里回播,身下的暖流冲击着心脏,嘴唇落在胸口,大口大口的吮吸,“狗吗你咬什么。”男人顺势往前靠,将人推倒在床头,嘴上的力气更用力了,舌头往旁伸勾引挑逗起距离不远的小奶头,乳尖开始挺立泛红,一路红上脖子,秦则初来了劲头,牙齿轻轻动力滚动摩擦起可怜的小乳,“哈啊别”男人只负责乳前风光,动作一直向上,谢池的喉结处甚至可以感受到别人深重的鼻息,胸口传来小温度像是快要将他灼烧。
直到胸口有点红肿发烫,男人猛钻,硬是要从狭窄的衣领里挤出来,开口处的第一颗纽扣被崩开,他和他面面相觑,赤裸的肌肤贴着你我,秦则初像是卸了气,重重趴倒在身下人的身上,差点给谢池压背气,“好累。”“我是你妈吗就喜欢趴老子身上。”“妈妈。”“”
“刚刚陈鑫年说什么了?”“没什么,小反派去找大反派了。”“那你是什么?蛋黄派?”“想吃蛋黄派吗一会去给你买。”“为什么要一会?傻逼。”“因为我是大傻逼,想和小傻逼在一起的大傻逼。”秦则初越说越来劲,抱着谢池的细腰翻动起来,盈盈一握,和人嬉笑直挠人家,摸到大腿根,“哈哈哈哈滚啊”谢池简直哭笑不得,脸憋得通红,“痒吗?”“不要摸。”秦则初将人两腿分开绕在自己腰上,膝盖在被子里立起来与男人肌肤相贴是那么合适,“摸大腿就痒啊,那摸屁股是不是边痒边流水啊。”
秦则初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味道,很吸引人准确说是很吸引他,“想知道吗?”“不想。”“那你想什么?”“想你从我衣服里滚出去。”男人点点头却并没有退出的意思,直接挺身,病服的纽扣散落在地,谢池雪白的胸脯大敞,微醺似的两点亭亭玉立,他也知道男人最近连轴转甚至都能不眠不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可笑得很,“好累,真的。”“那就睡觉。”“不行,现在有事要做。”“做什么?”“做你。”
中午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