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错了……”广泠面如纸色,嘴唇甚至微微颤抖的一遍遍重复。
但广泠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他调的明明是解太阴蛊的第一副解药,怎么上山之后,就成了毒药?
他不懂医,只知道头疼发烧用被子捂一捂就好,但越捂广泠抖得越厉害,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叫着“哥哥”,他实在心疼,传了极乐教杏林堂的医师,替宝贝弟弟看病
他将腿卡在广泠的双腿之间,防止他起身逃跑。接着又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的外袍,解开身前的腰带。
一阵突如其来胀痛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
直到此刻,他还在思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甚至没有意识到,将他压在餐桌上的哥哥究竟有多么危险。
“小泠…小泠不疼……大哥轻轻的…”广川一边说,一边加大插入抽出的幅度。
广泠的身体像大海中颠簸的小船,被不容抗拒的力道拉扯向前,又被一次次撞回原处。他的腰部悬空,只有胸腹以上作为支点,承受着身体的重量。
广川没有理会广泠的辩解,一把掀掉餐桌上的食物,将广泠面对他,摔上餐桌。
做到后来,广川兴奋起来,他提起广泠的双腿,自上而下地狠狠操干广泠。他的每一下都毫不怜惜地撞入广泠的最深处,退出只剩一个头部,然后继续恶狠狠地撞回去。
哥哥?广川突然被这一禁忌的事实所提醒,反倒更加兴奋,嵌在广泠的体内的巨物撑得更大,柱身凸出的血管青筋肆无忌惮地亲吻后穴的每一寸褶皱。他紧紧地攥住广泠的大腿,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
广川的手指刺入那个从未开拓过的甬道,毫不容情地向前一点点推进。他下意识地想逃开,却被广川紧紧地抓住肩膀,扣在原地。
广川对这样的回答不满意,于是退出手指,横冲直撞地把头部塞了进去。
就在他以为噩梦终于可以结束时,广川却抱着他的身体,强迫他换了一个姿势。
但广泠只回应他以近乎无声的呜咽。
广川最后从广泠的身体里退出来时,天色已经变得暗沉,广泠也彻底昏了过去。
广泠的泪水像决堤一样的往外涌,他崩溃地哭喊:“哥哥…好痛……你快出去…”
还想要更多。
“不要……好痛!哥哥快出去…”广泠失控地挣扎,只有身下这一处从未体验过的疼痛能够被清晰地感知。他重复着拒绝的话语,根本不知道广川说了些什么。
广川做了很久,久到广泠甚至以为自己的身体快散了架,广川才终于捅到最深处,射出一股比体温稍低的液体。
广川提起广泠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一狠心,直接顶了进去。几乎是这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甚至听到了肌肉撕裂的声音。
“啊!…”
“小泠,怎么连你也要杀我?”霍广川的声音有种奇异的冷静。在极乐教待了六年,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但仔细一听,这声音下却藏着蓄势待发的怒火。
广川起初并没有在意。他下手重,广泠又是第一次,刚进入时就出了血,清理时发现不仅身后有伤,双臂脱了臼,膝盖也被磨出淡粉色的肉,但这点伤对于习武之人不算厉害,广川见怪不怪,只当是些小小的惩罚。
“别动。”广川喘着一点粗气:“小泠的下面好紧,还没被别人操过?嗯?”
广川拍了拍广泠的腰。随后用内力,一把震碎广泠的衣衫。
但到了半夜,广泠烧得直发抖,嘴唇淡得几乎没有血色、脸颊却红得骇人时,广川才意识到不对劲。
“哥哥…”广泠的意识终于被拉回现实,他难以置信地叫出声。他看着身前的男人,带着意味难明的笑意,俯身朝他靠下来。
广泠后穴四周的皮肤娇嫩,粗黑的耻毛随着每一次进入扎在上面,没多久就变得红扑扑。
他感受到眼前的身子顿时僵住,连挣扎也在这一瞬间停止。但随后,却开始更大幅度地踢打挣扎。
广泠未经充分扩张的后穴干涩且过分紧致,几乎没有享受可言,广川却感到久违的刺激与满足。或许因为他肖想这副躯体已经十几年,一朝如愿,十来年的相思统统从这个出口涌出。那些甜蜜的、酸涩的滋味淹没他的理智,而最原始的欲望却在叫嚣。
但广泠的腿根只微微抽搐。他仿佛已经因为过于疼痛,失去了抵抗与挣扎的能力,连拒绝的话也没有力气说出口,只能颤抖着一遍一遍重复“哥哥”。
广川舔舐着广泠满脸的泪痕,心满意足地用衣袍裹住不着寸缕的广泠。精液血液肠液混作淡粉色,从广泠合不上的小口中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小泠,我说过,想杀我的人,可不能这么轻松就被放过。”广川吐出了堪称残忍的字句,然后又一次全力地捅了进去。
广川不以为意,甚至又撬开边缘,插进去另一只手指:“小泠,告诉大哥,你被别人操过吗?”一边说着,一边撑开后穴,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是夜,广泠发起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