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
十月份的时候,园子里仍然有苹果,经过了秋风的吹拂,格外的甜,丁艺在这院子里搜寻,没事的时候就咔嚓咔嚓吃苹果,还喂给邹铁成也吃。
邹铁成嚼着苹果,脸上这个惨啊,这都已经十月了,这人怎么还不挪窝儿?在这里打算养老是怎么着?他逃脱法网是另外一回事,可是自己的屁股啊,天天给他插,磨得那肠子都平滑了,丁艺是真绝啊,买了一大包开塞露,大概有上百支,就这么见天儿的往自己肠子里灌,如今眼看是要用完了,可是丁艺轻飘飘地说:“下次去山下买米面,再买上三二十只。”
看到他这个样子,丁艺便咬着苹果笑道:“怎么这个嘴脸?愁眉苦脸的。”
邹铁成吞吞吐吐地说:“你一直在这里,不怕警察过来逮你么?”
丁艺一晃头:“不怕,她们以为我去广东了,或者当我逃亡外地,总之是想不到我是在这里,这就叫做‘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有时反而越安全。”
邹铁成苦苦地看着他,那确实是啊,谁能想到报过一次警的黑社会逃犯强jian案,正主儿竟然又兜回来了,一直停留在这里呢?丁艺这个躲避追捕可是真滋润啊,清清静静地在这果园里,安安闲闲地吃苹果,还有自己这个倒霉的给他发泄性欲,每天尿得自己肠子里满满的,不住地往外流,实在太丢脸啊。
丁艺看着邹铁成那一脸要哭的样子,便乐道:“你难受什么呢?有我在这里照应你,不是挺好?这些天什么都不用你干,饭菜都是我烧好的,房子是我收拾的,你只要洗洗衣服就好,多清闲,你还不高兴?”
邹铁成望着他,自己得洗衣裳啊,丁艺特别爱干净,每天换衣服,自己就得给他洗衣服,两只手戴着铐子,干别的是不方便,但是洗衣服还行,丁艺在水盆里倒了水,又加了洗衣粉,自己就并拢着两手,拿着衣服在那里搓,丁艺买了一个塑料搓衣板,自己就把衣服在那上面搓,这一下不必央求“把我的手解开吧,好搓衣服”,就在板子上搓吧。
而且丁艺要求严格,领口袖口单用洗衣粉还不行,得打肥皂,然后仔细地搓,邹铁成有时候不耐烦,就想随便混过去,然而丁艺盯得紧,看到邹铁成打算就那么马马虎虎了,便拿一根枝条抽打他的身体,专挑屁股那里抽,邹铁成给他这样打屁股,真是羞耻啊,自己已经多大的人了,还给人打在那种地方?跟大人管教孩子一样o╥﹏╥o
于是自己就提出抗议:“别打这里啊,我不是小孩儿了。”
丁艺咯咯地乐:“我没把你当小孩儿,我把你当我的一匹马,驾!驾!”
然后又“啪啪”地抽了两下。
邹铁成登时哽咽起来,这回更完蛋了,自己彻底当不成人,成了一匹马,其实丁艺抽打得倒是不疼,但是羞臊人啊,尤其他拿的那根树枝,苹果枝,细细的,带了新鲜的叶子,抽在自己屁股上,邹铁成感觉自己屁股都是绿的,上面还印了叶片的形状。
每当这个时候,邹铁成就感觉特别的苦,他倒不是觉得洗衣服太累,虽然他是不喜欢洗衣服的,他自己的衣服都是堆在那里,好久才洗一次,只是邹铁成想到自己此时过的这个日子,每天强逼着给丁艺压在下面,Cao起那大鸡鸡,就往自己屁股里面硬捅,然后还要自己给他洗衣服。
虽然也不全是丁艺的衣服,丁艺强迫邹铁成,将他那堆积的一堆脏衣服也都清洗干净,晾在院子里,邹铁成光着屁股在那里晾衣服,心里这个凄凉啊,这人不给自己穿衣服,还要自己洗什么衣服啊?洗衣服的人却不是穿衣服的人,这就好像“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当年念书时学过的诗,还记得这一句。
如今到了秋天了,那风实在凉,总算是套上了外套,然而里面没有内裤,一条秋裤给丁艺剪了个开裆,有时候穿着那秋裤在屋子里走动,那暴徒忽然间想要,急不可耐,将自己扯过去往墙上一按,将那屁股一掰,就从那后面直接入了进去,邹铁成没想到自己四十岁了,居然要穿开裆裤,而且不是为了自己方便屎尿,而是为了方便那强jian犯尿在自己肠子里。
邹铁成想着自己白天黑夜给这个魔头当rou尿壶,还要给他鞭笞着干活儿,自己这就是性奴+奴工啊,怎么就这么惨,不但要给人强逼着cao下面,还要为他做牛做马,自己这是把两边的罪都给受了,简直是二合一的悲催。
丁艺见邹铁成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便搂着他笑道:“你还苦什么哩!这不是挺好?看你这一阵都长膘了。”
邹铁成哽哽咽咽:“你简直把我当了猪~~”
除了洗衣服,倒是不用怎么干活儿,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是陪着丁艺干那事儿,很多时候都是动弹不得的,每到晚上,丁艺就将自己两条腿也捆绑起来,一条腰带将两条胳膊束在身上,本来就戴着手铐,这一回连胳膊都不能动了,防范得那叫一个森严,自己就如同一条rou柱,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连半夜起夜都不能自主,也不敢推醒丁艺,就只能那么憋着,到了早上急急地上厕所放水。
另外真别说,丁艺做饭的手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