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已经不受控制地自行挤压起来,一阵滚烫的尿液苦楚地堆积在下腹,却无法释放,下身仿佛浸泡在油锅里一般焦灼。
沈珀抬头迎上他哀求的目光,一只手安抚般蹭蹭他凌乱不堪的脸,另一只手抵住那根棒子,狠狠一推,那根棒子便整根被尿道吞入。沈翡已经嘶哑的喉咙中爆发出最后撕心裂肺的哀嚎,全身颤动得更加剧烈,使得那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一同上下抖动起来。
“想尿就尿啊。”沈珀终于松开手,后退两步,点燃一根烟,抱起双臂欣赏着眼前的画面:他那素日衣冠楚楚的弟弟,此刻紧咬着下唇,清俊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横流。赤裸的上身爬满了艳丽的伤痕,裤子被扒到膝盖处,双腿分开艰难地跪在地上,大剌剌地展示着勃起的阴茎。茎口闪烁着颤抖的银光,龟头被欺负得异常红肿。果然,他还是喜欢沈翡这副样子。
“求你了……”沈翡口中仍呢喃着徒劳的哀求。
“你说点什么我爱听的,我兴许还能考虑一下。”沈珀笑着,找了张椅子靠下,一手捻着垂到眼前的碎发,翘起的二郎腿晃悠着。
沈翡心里发怵,向沈珀投去一个迷茫的眼神,却被他一瞪眼压了下去。垂头思忖半晌,他小声嘟囔一句:
“我……我愿意给你做狗……”
“你愿意?”沈珀不满,“说得像我逼你给我当狗一样。”
“我!我想做你的狗!”沈翡拼命摇着头,立刻改口。沈珀这才将指尖夹着的烟重新叼在口中,满意地靠向椅背。
“不错。但还是不够过瘾。趁着我还有耐心听你说,讲点有意思的吧。”
“我想做主人的骚狗,全力服侍你!”沈翡一狠心,梗着脖子,不顾一切地乱喊。
一丝惊喜的神情在沈珀脸上乍现,他摸着脖子上的青蛇,意犹未尽:“说清楚,怎么服侍?”
“撅屁股随便你操,直到后面被主人灌满为止……只要主人想,我可以随时帮你口出来。”一番骚话还未说完,沈翡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这些荤话他连想都没想过,今天却从他嘴里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涌了出来。他闭上眼睛,不敢让这些话在心里多回味一秒。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呢……”
与手腕上的手铐相连接的铁链似乎松开了。沈翡一惊,要被放了?可随即,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失去了链子的束缚,他瘫软在地上。一双皮鞋从眼前掠过,沈珀跨过他的身体,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指尖在扶手上哒哒地敲着,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裸露的膝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磨蹭着,地上又添了许多新鲜的血迹。两腿一交磨,被塞着尿道棒的阴茎就又疼又涨,沈翡极力忍着,向沈珀的方向一点点爬过去。随着双腿的蹬动,原本挂在膝头的裤子被一点点蹭掉了,此刻他已完全赤裸。终于,那双铮亮的皮鞋近在眼前。沈翡吃力地支起上半身,将下巴搁在沈珀的膝头,这是他唯一能发上力的地方。颤颤巍巍试了几次,他终于用嘴够到沈珀胯间的金属项链。唇齿并用,他终于将沈珀的阴茎从裤子中弄了出来,仿佛一个半瘫还仍要使劲浑身解数讨好恩客的下等男妓。
双手绑在背后使不上力气,他花了半天时间才终于站起身,随即跌坐在沈珀的大腿上。沈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瘦弱胸膛前两颗红润的乳头挂着将干未干的血渍在眼前晃悠,哭红的鼻头还在一抽一抽,心中涌起一种冲动的恻隐,感觉好像把他欺负得太狠,又好想再狠一点,狠到将他整个人都占为己有。
沈翡跨坐着,尽力分开两条腿,将后穴张得更大一点。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恰巧能够到那穴口,便并起两根指头一勾,插进那软穴中,搅鼓起来。
沈珀握住沈翡饱受折磨的阴茎,作势要捏。他亲昵地靠近,在那乳头上亲了一下:“小乖狗,再浪一点啊。不然我可捏下去了。”
沈翡听闻,立刻打起十足精神,指头在身后使劲抠弄着,前面也不敢怠慢,前后晃动着,卖力用阴茎蹭着沈珀那根,双腿张得更开,把身体以最淫荡的姿态呈现在沈珀面前。
感觉后穴口的肉已经在掏弄下松软的恰到好处,沈翡一抬身,将沈珀胀大得如同李子般的熟红龟头含在两瓣臀肉之间,再狠狠向下一压,将那根庞然大物吞吃进柔软的穴中。
沈翡眼睛紧闭,昂着头,嘴巴半张,身下吃力地不断起起伏伏,任沈珀那根巨蛇在肉洞内横冲直撞。撞到敏感处时,他身体忍不住一歪,险些摔倒,动作却不敢停。依然昂首的阴茎露着一点尿道棒的末端,随着他的起伏不断色情地拍打在沈珀的衬衫上,每拍一下就是一丝带着射精般快感的刺痛。又痛又爽,刺激得他胡乱淫叫,却又怕沈珀不满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淫话都随着喊叫一股脑倾泻出来。
“啊……好爽,好喜欢……骚狗好喜欢主人的大几把……”
沈珀没料到他这么上道,一瞬间有点把持不住,一双大手狠狠拧上沈翡弹润的臀肉,难耐地狠狠顶弄搜刮着沈翡温热的肠壁。他了解沈翡的敏感处在哪,故意一下下凿在那里,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