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猥之处勾勒得真真切切,无处可藏。
沈珀难以置信地笑了一下,随即抬脚,像踩烟头一般碾踩在那处。一声难抑的闷哼挤出沈翡喉咙。
“看你这贱样。没想到你是这种……”魑魅般的影子将沈翡绻缩的身躯困住。沈珀慢慢地蹲下来,阴阴地笑着,捏起沈翡的脸。“有点意思。”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翡极力避开沈珀的视线,哆哆嗦嗦道歉,白净的脸此刻烧红到耳根。
“你不是关心我的伤吗?来,给我舔干净。”沈珀依然笑着,语气里却是不置可否的命令。有力的大手将沈翡的两颊钳制住,拉向他的脸。生猛腥冷的气息猛地侵入沈翡的鼻腔,引得他阵阵咳嗽。
但他对沈珀的命令并未表示抗拒,这让沈珀也有些意外。他两手小心翼翼地默默攀上沈珀的双肩,微微坐起,唇珠轻触那处骇人的伤口。一开始,是使人微痒的点触,再后来就是大片温热的濡湿。沈翡真的开始一下一下地舔去沈珀眼上凝结的污血。沈珀感到那处原本凝结的伤又开始流动,只是这次不再是一阵阵刺心的疼痛,而更像是一种安抚。
舌腹贴合在微微肿起的额角,掠过伤口的沟壑,生涩浓郁的血块在口中化开,混合着雨水的味道。这大概就是野性化为味道时应有的感觉?沈翡对这陌生的味觉渐渐有些痴迷,像是被驯养的动物第一次回到自然,流连忘返如醉如痴。一直舔到沈珀终于将他推开。
那边被凝血糊住的眼睛终于能够勉强睁开。沈珀模糊的视线中,沈翡轻轻舔着嘴唇,似乎意犹未尽。一种微妙的感觉在沈珀心中沁开。原本只是想报复一下这个私生子,不知怎的,两人却似乎都从这暴力的压迫中获得了一种异样的满足。兴奋的种子在腹底炸裂开,看也不用看,沈珀知道自己也硬了。
事到如今,沈珀也来不及否认这个卑劣的私生子竟然撩动了自己的情欲,也许是因为揍他揍得太过瘾,也许是受他突如其来的勃起的影响,言而总之,他不是最先犯错误的那个人,说到底,错误早已酿成。一切方式的报复都并不为过,沈珀定了定神,身下硬的更加理直气壮。
沈翡的脖子又被一双大手再度支配,这次是将他往床上摁。他被掐得直咳嗽,咳出一点血来,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沈珀的。突然,一道力袭向自己腰间的纽扣,他登时感觉下身一凉,一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已被扒下,阴茎随着那力弹了一弹,不禁吓了一跳。可接下来,骑在他身上的沈珀也将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他乌黑蜷曲的旺盛耻毛下,那根东西粗的有些可怕,青筋如蚯蚓般盘在那巨柱上,对比起来自己的显得秀气许多。他捂上嘴,眼睛睁得溜圆,盯着那东西离自己的越来越近。
沈翡一张大手将两根一齐抓住,柱头紧紧挨在一起。不知谁的润液已经汩汩流出,在摩擦间勾起淫丝。
“你很想要吧?”调情般的话,却是从牙缝中带着恨意挤出来的。身下人既不推也不就,一双眼只是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一切发生。
昏暗的小公寓里,顶级权贵家中一对特性迥异的兄弟,一个性野如狂沙,一个温润如明玉,此刻却交缠得不分你我,全然忘却了憎恶与愧意。说不清暴力在此刻行使着使人屈服的作用,还是一种微妙的兴奋剂,只知沈珀的巴掌愈发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沈翡高高抬起的光洁屁股上,而沈翡的呻吟也愈发放肆。
沈珀狰狞的阳物在沈翡两瓣红肿的臀间粗暴进出,一只手拉住他颈后挂翡翠的链,那块纯净的翡翠此刻卡在沈翡口齿之间,在被欲唤醒的津液中失去清白,在一声声含混不清的浪叫中堕为淫物。
这块翡翠,沈翡从小便被母亲要求一直带着。从母亲艳红的唇中,他懵懵懂懂地得知这块翡翠承担了父亲对他的期许,一个从未谋面的父亲。不懂为什么自己不随母亲姓而姓沈,不懂为什么自己要一举一动都展现修养,他只知道只有这么做,母亲才会对他展现几分笑意。
“你是身份不一样的人,翡儿,总有天你会知道的。对你这样的身份而言,直接告诉别人你想要什么是很掉价的。只有你不必张嘴,别人就知道你的需求的时候,你的境界就达到了。”这是母亲常对他说的话,他一直记在心中。多年来他寡言少语,循规蹈矩,从不向人表露自己的内心。但长此以往,且不说别人知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此刻,在这个不祥的雨夜,在这场荒谬的交合中,一切都渐渐明朗。他的身份,他的价值,他的欲望……所有的答案都在这倾盆暴雨中向他涌来,将他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他绝望地看见自己混杂的面容,一个挂着名贵的美玉,却为人所耻的私生子;一个顶着秀气面容,却渴望被凌辱的怪物……
只有在身后这个带着恨意与暴力的快感疯狂操着他的这个人身上,沈翡获得了稍许安慰。说不清跟着他来有几分是真的关心他的伤口,似乎自沈珀闯进茶室那一刻,看到他的冲动莽撞后心里竟产生了暗暗的期许,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期望会被这样对待?从小到大没有一人挥拳向他,母亲即使严厉也不愿动他分毫,更因为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