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台都快羞死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沈胤弦在他胸上的力度不小,隔着一层布,他的胸也依然被摸得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沈涟台本就挣脱不开他,被从背后抱住,更是仅有的那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靠嘴巴作狠:“放开我。”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并没有提过呢,而是忽冷忽热,是既爱他,又嫌他身体怪异吗?他无法知道答案,也断了寻求父母帮助的念想。只在之后一次独自出门时乔装改扮去求过医,被告知的结果是不曾治过这种病,无药可医。
九月的夜晚对他来说有点凉,他将身上的衣物一一脱掉后,踩进了浴桶里躺倒下来,让热水把自己的身体淹没。
沈涟台的哭声在他怀中呜咽,说话带着哭腔,声音闷闷的:“不,胤弦,你不能,不可以。”
他思考了一下和父母亲说这件事的可能性,父亲严厉,对他寄予厚望,母亲忽冷忽热,甚少和他交流,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母亲的忽冷忽热可能都是本就知道他身体特殊的缘故。
他不想承认那是舒服,于是将它定义为陌生,只是没被人摸过那里罢了,不是别的什么。他否认道:“没有,是你的错觉,快放开我。”
沈胤弦十分难过,他不明白沈涟台为什么要胆怯自卑,为什么要一再拒绝他的爱意,他要怎么做沈涟台才肯摆脱悲观接受他。他环住沈涟台的头,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无比诚挚:“我能爱你,涟台,我爱你的全部。”
再过了段时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胸部好像变大了一点,原本平坦的胸膛鼓起了两个小包。他再次觉得有问题,应该和自己下面的那处是同一种病,但他自己想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这是种让他往女人方向发育的病。
他浑身都在颤抖,胸口努力地用力呼吸,极力平息,却做不到,抖得像身处寒冬的冰天雪地。
沈涟台被他的动作吓到,直接腿一软想栽倒出去,但沈胤弦没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抱得更紧,摸上了他的乳房,接着用手掌按压,手指揉捏。
到了晚上,暴雨如注,母亲着一身墨绿色裙袍,由下人撑着伞到院前的廊上看他,他抬起头来,与母亲眼神交汇,二人便都明白了。
沈涟台的腰还是那么细,沈胤弦一只手揽完了还绰绰有余,另一只手往上摸去,宽大的长衫在他按压间紧贴住了沈涟台的身体,他一路摸到了沈涟台的胸前。
他洗澡向来不让人进来候着,除了觉得羞耻,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怪异的身体。
台取衣服,动作间纤瘦的身量更加惹眼,趁沈涟台取完衣服,他从背后把人抱住了。
沈涟台慌了,他能感受到身后的沈胤弦热得不像话,自己的脖颈间全是他呼出的热气,沈胤弦醉了,他害怕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是不受控的,这样想着,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了,落在了沈胤弦的还在摸他的手臂上。
三年前他被告知不得出偏西院其实也不是因为别的事,他那时候仍然颓靡,但早已年过二十四,父亲开始逼他成家,但他知道自己身体异样,不肯相亲,父亲骂他不知好歹,罚他跪在院内。
大概十几岁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身体和同龄男孩的不同,比如除了正常男孩都有的器官外,他的下体还有一个多出来的穴,平时没什么用,但他洗澡时摸到那里后身体就会产生一种别样的感觉,或者在他偶尔抚慰自己的性器时,那里也会分泌出一点液体,偏透明的颜色,和性器里射出的是两种东西。
他一开始是惊慌,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只是才察觉,他的身体却一直没有出过其他问题,他也就没有再管,只是尽量不去触碰,打算忘掉它的存在。
沈胤弦却并不觉得来自掌心温软的触感是错觉,他加快了手指的揉捏,反复体会那一团软肉抓在自己手里时脑中泛起的快感,身下好像也升起了无名的火,热得他快意识不清了,他把头埋在沈涟台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不是错觉,涟台的胸不仅软,还比一般人的大呢,摸起来好舒服。”
沈胤弦感受到了有什么滴在了自己手上,一下就清醒了不少,松开了两只手,把沈涟台转过来面向自己,低头看他。沈涟台已经哭得眨一下眼就会有泪水滚落下来,终于被松开了,泪眼朦胧地哽咽道:“胤弦,你醉了,我害怕。”
这句话落在沈胤弦耳朵里就跟没说一样,他根本不打算放开,那只游走的手也摸向了沈涟台一侧胸部。
院子里漆黑的天空上闪烁着很多星星,纷纷寂静地看着他似的。他走到了盥浴室,和往常一样叫人把热水备好后就退下不用伺候了。
沈涟台最后还是跑了出来,抱着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衣服落荒而逃。
沈胤弦看他这般模样,心疼得很,把他拥进自己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脊背,温柔地安慰道:“别怕,涟台,我不是醉了,我只是爱你。”
“咦?”沈胤弦惊讶于沈涟台胸部的手感过于好了,脱口而出,“涟台的胸怎么这样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