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南哪种都不是,他真心实意地觉得江澜亭太磨蹭了,于是又一藤条甩下去,这回连出言提醒都欠奉,像是驱赶不听话的淫畜。
一声高亢的媚叫在耳边响起,江澜亭的胸膛剧烈起伏,迷茫地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他从绳子上跌了下来,迟钝地感觉到下体一阵湿热,女穴疯狂翕动着剧烈潮吹,似乎尤不满足,那个从未被启用过的女性尿道口竟淅淅沥沥地喷出温热的尿液,溅在地上,染湿了整块地砖。
他坐得随意恣肆,漫不经心地踩上江澜亭的大腿,靴尖顺着腿根碾上他肿烂的穴,两瓣花唇热烫疼痛,却情动地痉挛了两下,吐出一口淫液来。
他温驯地垂眼,顺势跪在方从南脚边,“夫主有令,完成是应该的。”
“规矩一般。”他懒洋洋地下了定论,“……就是这口穴够骚,走绳也能得趣罢了。”
方家重规矩,但似乎只是针对娶进来的“妻子”。方从南说是携新妇给父母请安,实则一来就坐下了,甚至和方父方母一样,接了江澜亭奉上来的茶。
方从南的眼底沁出微薄的笑意,把藤条挽起套在江澜亭的脖子上。他丝毫不在意江澜亭脚步的踉跄,不快不慢地拴着人往前走。
江澜亭的身体狠狠一颤,随后流着泪努力扬起笑容,“呜…谢夫主教训,贱奴会听话的。”
主人愿意领着他往前走呢。
今天大概被春药药效影响了,他额发湿透,脸色潮红沉醉,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沉着的样子。方从南的藤条落下去,也不见这人喊疼,只是娇媚地哼哼了两声。
最后一个绳结格外狰狞可怖,几乎是其他绳结的两倍大。方从南回头看了江澜亭一眼,施施然松了手,“别偷懒了,自己走。”
“身子浪些也好,”方母亲亲热热地关心道,笑吟吟地从手上褪下一个戒指要送给江澜亭,“这样就能早日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果然是欠管教,勾引人都这么拙劣。
江澜亭已经收拾妥当,衣衫齐整地给方从南的“父母”奉茶请安,刚做完一应流程,便听见这么一句夸赞。
肥软充血的穴肉在麻绳上持续摩擦,几乎下一秒就要被磨烂。江澜亭腿软得不行,原本稳定的身子抖若筛糠,在一下下的鞭打中哭喘着往前走。
江澜亭在方从南面前的表情一贯是最完美的笑容,拿量尺来都比不出什么差错,很乖巧很省心,但有点无趣。
江澜亭顾不上惋惜掉在地上的藤条,柔顺地应了声是。他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全靠意志强撑,逼着自己往前挪动。
软烂的嫩肉蹭到了粗糙的绳结,阴蒂被压迫成薄薄的肉片,哭泣着又吐出一口水。这颗肉蒂已经肿大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破破烂烂地挂在腿间,像一颗熟透艳红的肉枣。
极致的酸软和疼痛掺杂在一起,江澜亭咬着牙继续往前,他呼吸的幅度越来越大,头脑也越发混沌起来。
方从南把玩着手里的藤条,他能看到江澜亭修长的脖颈上跳动的青色血管,让这人显得细弱纤薄,让人看见了不是想好好保护,就是想狠狠凌虐。
看不太清他下身的凄惨模样,看到麻绳上的洇湿痕迹,多半是似夸似讽地说一句“好淫荡的穴”。
这幅姿态倒惹得方父方母多看了他两眼——方家在江澜亭之前已经娶进来七个,这般不经调教就懂规矩的,还是头一个。
他脸上满是泪痕,像一头发情的雌畜般被扯着往前挪动,居然还生出了格外扭曲的幸福感。
一直显得迟钝呆滞的方父像是一瞬间恢复了生机,狼吞虎咽地把一碗汤喝得干干净净,连碗底都恋恋不舍地舔了一遍。
方从南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父母”聊了几句,有下人端着托盘上前,在方父方母面前各放了一碗汤。热腾腾的汤水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勾魂夺魄。
他哭叫得露骨银荡,毫无羞耻心的样子,脑子里却难得清明:既然已经在主人面前露了淫态,不如借着这份淫荡多加勾引,能让主人多生出一两分兴趣,也不枉他受这么一遭。
江澜亭的头脑空白一片,下意识试图掩盖下身,几乎是在哀求,“您别看…脏……”
妇人的指骨要比江澜亭纤细些,这戒指并不合他的尺寸。他神色自若地收进衣袋里,之后一言不发,权当自己是个摆件。
江澜亭隐晦地观察过方从南的神色,这才膝行上前伸手接下,“是。”
灭顶的快感从身下蔓延至每一处神经,江澜亭的胸膛剧烈起伏,踉踉跄跄地勉强跟上方从南的脚步,一边露骨地哭叫,一边忍不住低头去看束缚着他脖子的那根藤条……以及握着藤条的手。
“我瞧你腰肢纤细,大概不好生养,不料还能走完整条喜绳,是个有规矩的,不错。”
……绳子要到尽头了。
方从南早就把一切尽收眼底,他任由江澜亭惶恐了一阵,勉强踢了踢这人算得上干净的上身,“知道脏还不快点收拾,没规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