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竟把穴里的那只靴子当做什么稀世宝物来伺候。
“…骚货。”方从南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毫无留恋的抽出鞋子,鞋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有些粗糙,不知有意无意地磨过红肿的阴蒂,那颗骚豆子肿大挺立,失去了阴唇的庇佑,只能垂在腿间哀泣。
江澜亭的眼底泛起晶莹的水光,双手背后,竟下贱地伸着舌头去追逐那只靴子,“唔……阿亭是主人的骚货。”
方从南刻意晃着腿让奴隶去追,漫不经心地提示他,“称呼错了。”
“是…贱奴是夫主的骚货。”江澜亭利索地两耳光抽在脸上,追着鞋子的动作居然没凝滞多少,十足是条馋嘴的狗。
……方从南被他取悦到了,总算大发慈悲地叫停了这场追逐,把沾了淫水的靴子塞进奴隶的小嘴里,看着他胀得圆鼓鼓的两腮微笑,“舔干净。”
尘土混着腥臊的淫水,这滋味着实不怎么样,但江澜亭大张着嘴,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舔过。
因着主人没有别的什么命令,他吃干净自己的淫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身子反而越伏越低,脸几乎贴到鞋底。
这幅卑若尘泥的模样,不好好作弄践踏一番,都可惜了奴隶的心意。
方从南慢吞吞地抬脚,碾上那条软嫩的舌头。
他没怎么刻意用力,只是单纯地踩下去,像是落在实地上一般,毫无再抬起来的意思。
疼……
方从南踩下来的时候随意,鞋底只碾上了江澜亭的舌头尖,重量压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叫这人的眼底立刻就蓄了泪。
还有肿胀的脸颊,因着这个怪异的姿势被迫贴地,本就糜烂的皮肉又遭挤压,更是磋磨。
他连句喊痛的哼声都没发出来,双手温顺地反缚在背后,就这样乖乖地伏在夫主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方从南像是终于想起来脚下还有个小东西,纡尊降贵地抬脚踢了踢他,“看来我娶回来的货色也不是完全没用。”
江澜亭顾不上活动麻木肿胀的舌头,扯出个讨好的笑容,只是咬字有些含糊,“贱奴谢夫主夸奖。”
“接下来要……”方从南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合卺酒对吧?”
江澜亭的脊背触电般一阵酥麻,他那张肿胀的脸上竟还能看出名为惊喜的红晕,“对,贱奴马上去取来。”
他虽然惊喜,却也没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会有资格和主人同饮,只是捧着酒壶膝行到方从南跟前,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高度。
方从南接过来,示意江澜亭仰头,手腕微微使力,这壶村中自酿的米酒就被随意的倾倒在今晚新娘的脸上,酒精刺激到脸上的伤痕,有些疼。
方从南把壶嘴往江澜亭的唇边凑,不用他施力去撬,那张小嘴就自己乖乖张开,承接倾倒下来的酒液。
“不许咽。”
于是跪着的人只能被迫仰着头,感受酒液逐渐填满口腔,溢出……
“咳……咳咳咳!”似乎到达某个极限,江澜亭狼狈地咳嗽起来,呛进了不少酒液,跪姿也不可避免的有所变形。
他下意识偏过脑袋,这幅模样很像抗拒。
发觉自己刚刚做出的行为时,奴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很快又扬起笑脸缠上来,“贱奴上头的嘴不中用,求夫主罚贱奴下头的小嘴。”
方从南脸上还是素来温和的笑,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踹在江澜亭的肩头把人踹到,又看着他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讨打。
奴隶不乖,但方从南是个温柔的主人,所以他没再追究,只是重新倾倒起酒液——这回壶嘴对准了江澜亭红肿的女穴。
穴肉之前被玩弄得肿胀破皮,一沾上酒精就是剧烈的蛰疼,江澜亭面容泛白,笑得有点难看,“谢主…夫主宽宥。”
酒壶又凑近了些,这回壶嘴直接被套在那颗湿滑红亮的阴蒂上,冰凉的瓷器贴着红肿细嫩的软肉反复碾磨,被堵着出不去的残酒全部聚积在一处,刺激得那一小块地方又热又痛。
江澜亭抿着唇,原本还算悦耳的呻吟猝然一顿,他咬破了口腔内壁,才勉强咽下那声难听尖锐的叫声,泪珠在无意识间顺着脸颊滚落,他极力撑起笑容,“呜……贱奴要被主人玩高潮了。”
下一秒那白瓷酒壶的壶嘴就被粗暴地拔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真空压力,江澜亭腿间那颗可怜的肉豆被拉成长长的小肉条,才勉强和酒壶分离。
“……”江澜亭大张着腿喘息,穴肉似乎不满地疯狂翕张,试图吞点什么进去。
只差一点他就要达到高潮了。
但是主人没发话,他不配的。
江澜亭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对着方从南讨好地笑,“贱奴的两张嘴都洗干净了,可否请夫主屈尊,随意用一用?”
江澜亭全身都是新鲜的红肿痕迹,但这人记吃不记打,还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仰着脑袋往上位者跟前凑。
方从南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
江澜亭以为他要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