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严峫冷冷地看着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胖子,难道是刚才那人的同伙?
严峫很快反应过来,肥猪男身上油腻脏臭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皱眉,他“操”了一声,一拳砸向肥猪男的肚子——
“三组从侧面包抄,四组跟着副支队去堵后门!”
“我操你妈!这他妈的是什——”
巴喷射出精液,大量的精液打在穴壁上,已经昏过去的江停发出几声难耐的急喘,终究没有醒过来。
“行动!”
胖子揉着肚子站起来,严峫那一脚没给他全是肥肉的肚子造成太大伤害,他大概一米六五的身高,一身肥肉臃肿又邋遢,宽大油腻的肥脸,油到一绺绺贴在头上的头发,全是脏污和油渍的上衣和裤子让严峫嫌恶地皱眉。
清醒后的严峫看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和昏过去的江停,沉默地抽出自己屁眼里的手指,拿出嘴里的黑袜,把江停横抱起来走进浴室,温柔地替他清洗干净,再清洗自己的身体,最后把江停抱回床上,搂在怀里。
严峫一身荷枪实弹防弹背心,一身黑色作训服,脚穿警用作战靴,英俊硬朗的脸上表情沉稳严肃,边从车上下来边按着左耳的指挥中心蓝牙耳麦。
他的话戛然而止,熟悉的味道和身体的反应让他顿时明白这是什么。
几辆警车载着罪犯呼啸离去,严峫目送他们走远了,这才吐出一口滚烫的呼吸,一步步朝警车走去。
一队警车在公路上呼啸飞驰,迅速包围住一栋废弃的居民楼。
说罢,他来到单元门前,长腿屈起肌肉发力,一脚踹开了锁住的大门!
半小时后,严峫拖着昏过去的犯罪嫌疑人,交给赶来的马翔和高盼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都是和人搏斗的痕迹。
严峫的呼吸有些颤抖,突然发作的情欲让他恨不得现在就能脱掉裤子射个够,而且自己的后面又开始瘙痒起来。
自从那天边肏江停边插自己屁眼后,身体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然发情,让他不得不找个地方脱光衣服,闻着自己的汗味和充满雄臭的黑袜,一边狠狠撸着鸡巴一边插自己的屁眼,但仅靠手指似乎已经不能满足愈发膨胀的欲望,但严峫的自尊不允许别的东西插进自己的后面。
之前数天被囚禁的经历再次袭来,对淫药无比熟悉的身体发出了渴望的信号。
他看到严峫后又两眼放光,满脸淫笑着再次朝严峫冲过来:“你就是霍先生说的那个公用种畜吧!”
突然,严峫步伐一顿,停在原地。马翔回头看,只见严峫的表情变得难堪,对他们道:“你们带着人先回去,给我留辆车,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浊白的喷雾像雨水般沾满了两人全身,严峫忍不住破口大骂。
“哎呦我操!”一声痛呼同时出现。
“好的严队。”
再次听到霍恩斯的名字,严峫瞬间愣住,肥猪男在严峫愣神的时候一把抱住他,矮胖的身高只到严峫的脖子那里,刚好让他像痴汉一样深深呼吸严峫脖颈和腋窝的味道。
身上突然涌起一阵热潮,突如其来的情欲让他差点在下属面前丢脸,若是他们晚走半分钟,就会看到严峫潮红迷离的面色,下身撑起了一个硕大的鼓包。
“一组,二组跟我强攻!”
“江停,老公爱你。”
“严哥你牛逼啊!格斗术又进步了!”
坚硬的靴底像是踢在了一座肉山身上,严峫收回脚,尽力站直身子,只见一个肥硕的男人被他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然而肥猪男比他更快,只见他都口袋里掏出一个类似香水瓶的东西,对着严峫狂喷了好几下。
严峫走到车边,想要打开门坐上后座,突然,严峫的眼神一凛,用剩余的力气猛地后踹!
喷在他身上的每一滴液体都被身体快速吸收,感受到同源的气息,全身的细胞都兴奋震颤了起来,本来勉强压制住的情欲决堤一般“轰”地席卷他的身体,大脑。
马翔和高盼青一左一右架住这个将近两米的壮汉,看着严峫的眼里冒出了星星。
雄性男人浓郁性感的荷尔蒙铺面而来,混杂着热气腾腾的汗味和严峫常用的男士香水味,让肥猪男忍不住隔着黑色作训服揉捏严峫结实的腰肢,一手盖住他肌肉紧实的臀部来回揉搓,下身紧贴着严峫鼓起的大包蹭来蹭去,很快也硬邦邦的和严峫磨枪。
这不只是普通的淫药,而是混合了他的体液制作成的专属“深渊”。
自从被营救回来后,被囚禁时身体对淫药的渴望似乎也一同消失不见,可此时就像是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露一样,本就发情的身体再次把严峫带进更
严峫顿时拽地二五八万,道:“那是,你严哥的实力在这摆着,不然怎么拿下你们江教授?”
严峫脸上带着浓烈的愧疚与痛苦,他闭了闭眼,眼里闪着决然的光,低头亲吻江停好看的唇。
略过无人在意的抓捕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