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带回正路的责任。
“求求你了。”庭资听到张鸣筝这样说。
海风放大了张鸣筝声音中的颤抖,但看起来他自己还未察觉。
“好啊。”于是庭资这么说。
庭资很想问他,看过那些残忍的表演还能容忍且接受自己身为几乎无法反抗的下位者么。但张鸣筝好像很怕提起这些话题,于是他只好暂且搁置。
在原定第一次实践的前一天晚餐时,庭资聊起前一天的羽毛球:“……最后那几下很好嘛,下次不要给我当免费陪练了。”虽然没办法还手也没办法把控节奏,但实际上感觉还不错。
“嗯,你的高远球也很漂亮,基础很扎实。”张鸣筝礼貌地回夸,联想到什么,本想开口最后却将头转向窗外。
对于这种情况庭资已经很有处理经验:只需要安静地盯着他,张鸣筝就会诚实地张开蚌壳说出原本想要说的话。
“……一开始看到你的手臂误以为你常打羽毛球,”张鸣筝确实诚实,但吞吞吐吐,“抱歉,不该乱想的。”
庭资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从耳根到锁骨都红成一片才知道张鸣筝联想到的是什么。常打羽毛球的人会因为单臂发力导致两条手臂肌肉生长程度不同,当然,挥鞭也有同样的锻炼效果。*
“我不擅长用鞭子,”庭资弯一下唇,就将笑意全然收起来。“再不喜欢的东西硬着头皮做下去都会有点感情,但这不是喜欢。”
张鸣筝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么意味,又小声地道歉。
庭资换了新话题,张鸣筝重新努力地参与。
好有趣。
但在晚餐结束后,庭资看到他的袖子重新被伤口渗出的血水浸湿。
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