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笑感觉自己心跳有点快,愣愣摇了摇头。
徐鹤飞看他表情发愣,还以为是他没睡醒,模样挺可爱,便伸手揉了下他软乎乎的头发。
沈奕笑很快的眨几下眼睛,莫名感到有些羞赧,还是没有说话。
徐鹤飞问:“怎么了?”
好半天,他才听见沈奕笑小声地说:“觉得你好看。”
沈奕笑很认真地看着他,像是生怕别人觉得自己说的不是真话。
徐鹤飞被这一记直球突然击中心间,陈锈的心脏开始运转,发出砰砰的声响,令他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沈奕笑有点不安:“……徐鹤飞?”
从昨晚开始的几记直球,几乎快让徐鹤飞昏了头,实在是招架不住。
徐鹤飞对这种情况感到束手无策,微叹一声:“笑笑。”
沈奕笑:“嗯ovo?”
想亲上去,但没刷牙,徐鹤飞克制地捏上沈奕笑rou嘟嘟的耳垂,揉了揉。
“你最好看。”他低声说道。
作者有话说:
下次见ovo
“回家。”
周末,徐鹤飞没有去学校。
两人窝在床上,赖了很久的床,期间徐鹤飞想起床,沈奕笑腿一抬,手臂一环,架在徐鹤飞身上,又将他拦了回来。
徐鹤飞:“……”
沈奕笑:“……”
这是沈奕笑下意识的动作,他就是有点喜欢腻着别人的……小癖好。
沈奕笑感到不好意思,这样好像有点给徐鹤飞添麻烦,他羞赧地搓搓鼻头,慢慢收回自己的腿:“……你、你起吧。”
徐鹤飞没忍住笑出了声,捉住沈奕笑往回退的腿,往自己腰上一搭。
沈奕笑又黏在了徐鹤飞身上,还是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姿势。
他的脸红了,小声问:“你不是要起床吗?”
徐鹤飞嗯一声说:“但现在不想起了。”
沈奕笑的脸泛起同昨晚一样的酡红,他没有再问为什么,瞅了徐鹤飞一眼,发现徐鹤飞眉眼都带着笑意,没有半分不耐,便大着胆子,将腿上的力道一松,心安理得地霸着徐鹤飞。
黏糊了好一会儿,两人才起床。
难得休闲的周末,沈奕笑本想问徐鹤飞要不要出去玩,可转头一看窗外,烈日骄阳,并不是一个适合外出的天气,便又收回目光。
徐鹤飞注意到他的动作,问:“想出去?”
沈奕笑有点诧异于他细致的观察,顿了一下,摇摇头说:“太热了。”
太热了,不是不想出去。
徐鹤飞了然地点点头。
下午,沈奕笑待在工作间,画商单画得腰酸背痛。
中途休息的时候,他按着自己的肩颈,突然想起了徐鹤飞在工作间抓包他吸烟的场景。
画家总是擅于捕捉一切具有美感的事物。
并将它长久地存于脑海中。
也许在哪一刻,它就会突然闪回眼前,成为灵感的来源。
比如现在。
沈奕笑眨眨眼,仿佛又看到徐鹤飞含着那根被他含过的女士香烟。
眉头微皱,浅淡的烟雾笼罩着徐鹤飞斯文儒雅的面容,那双漆黑的眼睛,隔着金丝眼镜的镜片,隐在朦胧的烟雾后。
但沈奕笑知道徐鹤飞正在看他,漫不经心的,随后,他听见徐鹤飞低哑的嗓音——
“艺术家。”
沈奕笑当然知道自己还远达不到艺术家的境界,可徐鹤飞这句话却仍让他的心间猛然一跳。
大概是因为这话里透着一点独属于他的亲昵。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奕笑发现自己已经将商单放在一边,摸出了一张新图。
画上几笔勾勒出了一个男人斯文的轮廓,嘴唇里含着一根纤细的女烟。
透着一股随意的性感。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徐鹤飞的声音:“笑笑,吃饭了。”
沈奕笑的心口陡然跳得更加厉害。
他嗓子莫名有些发干,喉结干涩的滚了一下,才紧巴巴地回道:“好。”
吃饭的时候,沈奕笑反常地有些沉默。
徐鹤飞注意到,问他:“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
知道沈奕笑爱吃一些酸酸甜甜的东西,今晚的晚饭是锅包rou和鱼香rou丝,还有一个蚝油生菜。
锅包rou酸甜酥脆,鱼香rou丝黏糊挂汁,生菜新鲜脆甜。
沈奕笑连连摇头,立马埋头刨了几大口饭,以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胃口不好。
他的脸颊塞得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卖力地咀嚼许久,才认真地说:“很好吃!”
徐鹤飞看他几眼,沈奕笑被看得有点心虚,默默又刨了一口饭。
“……真的很好吃。”他一边试探地瞅徐鹤飞,一边说。
徐鹤飞看他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