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差点以为真的要被玩废了。”祁云河只觉得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回味。
他只觉得性器上的快感浓烈到几乎麻木,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内里不断充斥叠加的快感让它膨胀到了极限,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开来。
她说,云河今天怎么坚持得格外久,到现在还没有射,原来是绑了东西的功劳。唔,下次还可以继续尝试。
正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不用她费力,男人也知道怎么才能让她舒服。
林舒享受着完全不用出力的舒爽,但祁云河却渐渐变得大汗淋漓、双目通红,无法承受越来越强烈汹涌的快感。
而男人已经彻底失了神,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什么都已经看不见,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湮没。
“……嗯。”祁云河红着脸,缓缓点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妻子还没有厌弃他,就是值得的。
霎那间,龟头上的肉眼大张,憋了太久以至于都有些发黄的浓精立刻喷射出来,足足射了两分多钟才堪堪停止,只剩龟头上海残留着的一抹浓白。
?“cut!”
刺痛让祁云河终于清醒,但还未从那过于刺激的快感中完全脱离,回忆起自己之前的淫乱放荡,十分不好意思地抿着唇低下头。
“老婆,这样舒服吗?呃啊……夹得好紧……”得了夸奖的祁云河眼睛里闪着光,听话地越发用力去顶碾那些他熟悉的敏感点。
林舒看着男人温润的面庞因为痛苦有些扭曲,生理性的泪珠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流出来。她低头看到那根肉棒已经胀成了紫红色,丝带勒得太紧几乎要陷进肉里去,看上去真的要被憋坏了,十分可怜。
所以那种被紧紧束缚无法释放的痛苦,以及积压多时的快感猛地倾泻而出后的极致愉悦根本不是演出来的。
“不行了,太快……哈啊,肉棒要被玩坏了,真的会……呜,老公的骚鸡巴被老婆肏坏了啊……”
祁云河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腿软得失去力气,乖乖被按在墙上被随意玩弄吞吐身下紫红色的肉茎,比刚刚更为澎湃的快感让他哭叫着呻吟。
硕大的肉冠一次次用力地顶肏在穴心,连绵不绝的刺激快感让穴道内的淫液越来越多。忽然,她感到肉穴内壁一紧,一股淫热的水流从深处倾泻而下,全部浇在了那根肉柱上。
她含着坚硬滚烫的肉棒,狭长湿润的甬道被一次次填满,敏感的穴心和骚点被特意顶撞碾磨,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从肉穴传递到全身,她不禁绞着肉棒想要吃得更多。
拍摄结束,立刻便有工作人员上来递浴巾和衣服。林舒随手递给身旁的男演员一条浴巾,然后给自己围上。
他靠着墙低喘,笑着调侃道,“刚刚我是真的以为要被玩坏了。”
那股带着热气的阴精全部喷在了他的鸡巴上,再被高潮时痉挛紧缩的肉壁一绞,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刺激瞬间突破阈值。但就在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要爆开的时候,原本紧紧束缚的丝带忽然一松。
林舒扶着祁云河,才让已经浑身失去力气、双腿哆嗦着打颤的男人不至于跌坐在地砖上。
“骚货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欠肏的,玩坏也是你自找的!”
不仅是因为他每每顶到穴道内的骚点上,那甬道就绞弄得格外紧,媚肉也痴缠得太过用力,让他难以招架。更是因为他自己亲手一条条缠在肉茎上的丝带,将想要磅礴宣泄出的欲望牢牢锁在了身体内。
“额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坏了!”祁云河猛地仰起脖颈,崩溃地尖叫,泪水不断流出。
“下次还要吗?”
林舒只把这吟叫当成配乐,绞弄吞吐得毫不留情,控制着肉棒去顶弄穴道中骚软的媚肉。源源不断的快感格外汹涌,她粗喘着腰胯不断挺动,完全将男人的性器当成了会自动加热的按摩棒,吞吃得无比舒爽。
林舒却轻轻一笑,问道:“是不是很爽?”
她这一次吃得餍足,很有耐心地多等了一会,见男人终于慢慢回过神来,她才在熟透的红樱上重重咬了一下。
但见美人泪眼朦胧,瘦削的身体颤抖得好像下一刻就会散架,林舒忽然将男人用力按在了墙砖上,劲瘦的腰肢绷紧用力,咬着粗大的肉茎极为快速地肏干起来。
他只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之前还根本没涉及过这个圈子。所以难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拍摄机会,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真实,那条丝带他绑得货真价实。
哗哗的水声根本遮掩不住坚硬肉杵在湿软穴洞中凿弄的淫靡水声,“噗呲”“噗呲”的声响和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玻璃门上倒映出一双紧密交叠的身影。
“谢谢。”温珣哑着嗓音道了声谢,虽然他身上其实穿着衣服,但那身情趣内衣打湿了简直还不如不穿。
“唔啊……不错,云河的骚鸡巴真会顶……嗯哼,再用力点……”
“舒舒,我快不行了……哈啊,鸡巴要爆了,我想射……老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