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朝吃完早饭就去洗手间洗脸,他用毛巾擦脸的时候不小心蹭到耳朵,觉得黏糊糊的。
池朝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怎么脸上好像黏糊糊的?但他用手一摸却是干净的很,像是之前有什么东西敷在脸上,但又被擦掉了。
他疑惑的用毛巾把耳朵那里擦了几下,发现干净的毛巾块里淌着几缕白色的液体。
餐桌上,池朝犹豫的看向岑峙,直把对方看的不自在了。
这么一想,池朝便支支吾吾的,岑峙看出他的犹豫,脸色倒淡然:“你昨晚上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一只怪兽压着,还一直摸着我乱叫。”
他把性器冲着池朝那张脸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液猛烈的喷出来,厚厚的液体敷在脸上,就像是做了一层面膜。
池朝眼都不眨的开始瞎扯:“嗯确实有点疼,但是不吃辣椒还行。”
岑峙摇了摇头,但眼神定定的看着他:“怎么,你想做什么?”
池朝也知道会占卜术的人多少都有点偏执,立刻站起身连忙说道:“啊那我要赶紧走……”
他只觉得快忍不住了,要不是怕明天池朝醒来跟他翻脸,他是真想现在就扒了裤子强上。
卧槽,这他妈……不是精液吗!?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就记得好像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可别是不小心非礼了岑峙,这可是好不容易谈到女朋友!要是和自己说拜拜了,那可难受坏了。
朝朝很漂亮,像个喜欢用精液敷脸的小王子,又骄矜又傲气。
岑峙看了他一眼:“今日不宜接待客人。”
不知道这样好看的小王子会不会微张着唇瓣,失神又无助的吃着他的鸡巴。
他想着昨晚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压的他头身体都麻了,整个人倒是难受的很,便犹豫着看向已经在吃早餐的岑峙。
岑峙:“是我早上刚用龟甲占卜好的结果。”
怎么感觉条条都在针对自己。
池朝被戳中心事,忍无可忍了:“不是……你都占卜出来的什么鬼东西?”
岑峙:“更不宜被人怀疑。”
在他的印象里,就没见过哪个男人能长得像岑峙这样漂亮,连他们学校的校花都比不上。这也是他一直坚定认为岑峙是女人的缘故。
池朝瞬间脸红了:“我、我没做什么吧?”
不怪他多疑冒出这个想法,毕竟这个房子里只有他和岑峙两个人,自己又不可能撸到把精液弄到耳朵上,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新谈的这个女朋友是男人的可能性最大。
池朝默默的看了一眼满桌的精美吃食,没再说话了。
岑峙面色平静:“这都是占卜出来的结果。”
池朝支支吾吾,他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一直很想和岑峙做某种运动,但是又怕对方觉得他太唐突了。
“怎么了,痔疮又疼?”
岑峙向来冷漠的脸色也浮现动容,他忍不住伸手把浓稠的精液轻轻的在池朝脸上糊匀,力求把脸上的每一处角落都敷上精液,眉毛、眼皮、鼻子、下巴还有嘴唇。
嗯?
池朝也知道他喜欢占卜术,随意问了一句:“哦,占卜出来什么了?”
岑峙也不戳穿他,继续吃着饭。
根被攥着,湿软的穴口浅浅夹着坚挺的龟头,粗黑的性器每一根青筋都被水液湿润,挂在柱身上湿哒哒的流下来。
“朝朝。”岑峙摸着池朝的头发,眼神越来越暗。
他刚想说是不是骗了性别之类的,就瞥到不远处的桌台上放着几片占卜用的龟甲,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个是?”
可是他想不明白,如果岑峙是男人,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他真实性别呢?
岑峙忍不住在他耳边低语,胯下的性器猛烈的蹭着湿软的臀缝,灼热的柱身抵在臀肉上,他看到池朝那双漂亮的黑瞳迷茫的睁着看向自己,顿时心中似烟花绽放,快意淋漓的冲上神经,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池朝怀疑岑峙是男的,但他没有证据。
然而这个也只是猜测,没有确实的证据,而且岑峙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面容,也实在把他这个想法打消的差不多了。
池朝虽然不懂这些,但他也知道信这种术法的人一般都比较虔诚,而且对此信仰很深。岑峙把自己带回家,明显是破了
池朝皱了皱眉,定睛看了一会儿才身体僵硬,脸色也难看起来。
“朝朝,我在呢。”
岑峙:“也不宜亲自动刀做饭。”
岑峙听到这话放下筷子:“我骗你什么?”
池朝终于忍不住了:“岑岑,你、你是不是骗我来着?”
他是真的想又谈恋爱,又能开荤的美事。
岑峙这么一想就觉得心情沉重,他知道池朝是直男,但他在看到对方学生证时又一见钟情,太喜欢池朝而隐瞒了男同身份和男性性别。
他昨晚就算再怎么神志不清喝醉酒自慰,也不可能把精液抹到耳朵那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