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哒哒的两人总算没有感到那么阴冷了。
施令
驾驶员大骇,侧过头望向副驾驶的方位,被扎疼般飞快地挑高眉毛,移开视线。
馥郁的味道令他们双眼失明,无尽的迷雾里,只能去嗅到你的香气。
“简修远我生气了!”王景行护住脖子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往丛林方向跑,“死fork,就不该来见你,除了咬人和吸血你还会干嘛妈的我的命不是命还是这么没礼貌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哕——好冷难受死了”
简修远快速褪下王景行的裤子,沉重顿时减少,他俯下下去含住沉睡的阴茎,舌头卖力的蠕动,腔内死死锁住吞吐,呼吸间就唤醒了王景行的鸡巴。
然而,无间隙失血的王景行两眼发黑,接踵而来的——失去基本的方向判断能力。
车厢内突兀的一句话如坠入水中的肥皂泡,奇异地融化在风流里。
施令者说:“显示屏越来越红了,回程还需要他。”
他抱着他,他护着他。
驾驶员梗着脖子,自然地转换时速,而跳动的青筋泄出他不安的秘密。
可是他等了老半天,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疼,这让王景行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突然,那位用棍子轻轻磕了磕他的下巴,冰凉的触感如被礁石搁浅的船只,驾驶员惶恐不安地目视前方。
只因平淡得风马牛不相及连劝阻都算不上的一声,盘旋不散的阴冷从驾驶位离开。
车辆平稳地驶向描点,越来越靠近,那位再要动作时,一直沉默的施令者开口了。
驾驶员心里止不住打鼓,余光中充满大片红光,他欲盖弥彰地按下前额的帽檐,借着这个动作看向车内后视镜。恰逢这时,清苦的艾叶气味从他的头顶传来,竹节摩擦的咯嗒像是落在路旁的一颗弹珠,无风的车内却感到凉风习习,尤其是后颈隐约能察觉飘渺的呼气。
啪——
“我不管了。”他天旋地转地想。
意料之中,情理之中,法则之外,简修远拦腰扛起水中的王景行,离开这片静谧之地。
那位目不转睛地、静静地凝视他的侧脸,一秒,两秒,三秒。
睁开眼的一刹,两枚红灯笼近在咫尺。
“你问我啊?”
“你醒了,你的下一步准备呢?”
“等我睁眼啊?”酸胀的滋味涨在喉口,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唇中,一下两下三下,王景行偏头躲开,余光里看见愣住的黑影,他低低调笑道,眯眼蓄了蓄力,重新抬起眼皮。“叫你吸我这么多血,我都要看不见了。”
那位嘟嘟囔囔道:“撞过去呗。”
王景行虚弱地,缓缓地,眨了眨眼,原来,简修远屏息等候在面前。
见状,王景行本能反应地拦了拦,没曾想这个动作成功制止了简修远脑袋磕在岩石上的后果;风又起,王景行受凉打了个喷嚏,有气无力地软在了一边;夹躺在王景行臂弯里的简修远钻出他的胳膊,扶起王景行的上半身,将他往怀里拢了拢。
哗啦——哗——啦——
驾驶员在战战兢兢中涨大眼眶,眼珠干涩,不敢目移。
黑影将呼叫器扣回原位,后座适时传来悉悉索索,类似于甲壳拖拽的声音。
眼瞧着湖水漫上他的小腿淌过他的腰间,而他的速度不减反加。
简修远在王景行又看过来时,再次吻了上去。
王景行伸手虚掩了掩简修远的臀瓣,将阴茎顶了进去。
“放开我!放开!”
光影交错,透亮的镜子里伸出一只被硬皮革护住的手掌,只听见,脆弱的一声低音,车内后视镜连带着完整的玻璃面同时被捏碎,碎片如流沙般散落一地,那位用棍状的硬物挑落他的帽檐,眼前大明,那位俯身挡住红光,探出半个脑壳亲密地挤在一起,同他共享驾驶位的风景。
他看着他的眼睛,他吻着他的呼吸。
车窗外露出光怪陆离的射线,隐秘在后座的一人从阴影里破开,径直抓住电子仪表盘上的呼叫器。
晃悠悠的声音在后背传来,对比发号施令的第一位那番沉着,这位嗓音的主人好似才睡醒,嘴里还含着呓语般的慵懒。
浓重的血味和黏糊的口水声近距离传来,王景行已然引颈受戮,就是凌然的空气令他无法入睡。
“定位亮红灯了。”
简修远把王景行摔回地上,跨上去,臀肉抵住冲天鸡巴研磨,王景行发出阵阵干呕声。可是王景行的下体又大又直又粗,简修远僵持在半空,甚至因为过于急切脚底打滑也摔倒在地上。
“喂,是我嘶啧咂,这里是,哔——滋滋,地点已发现哔哔——”
的血柱蹦进简修远的眼里,趁这个空当,王景行用尽全力砸向简修远的面中,扎实的破骨声清脆悦耳。
“冷静点哈。”
破风声加重,位于驾驶室的司机瞳孔猝然缩小自针尖大小,把握方向盘的手指不由得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