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僵直的身体一瞬间变得火热,王景行依旧跪坐,他扶住简修远的后脑勺给其渡血,突然只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猛力自下向上的袭来,王景行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按倒在地。
因先前背揽的动作,导致双腿的粘膜已经蛮力分开,淡黄色的粘膜勒住他的大腿,如一道道绑腿环挤出艳羡的大腿肌肉,常年刻苦的痕迹在这具身体显现,饱满的肌肉,硕大的奶子,圆润的屁瓣,仅仅堪露山水,拂上高挺鼻梁、流畅下颌,即使是因工作见过许多人的王景行也会爽快承认:简修远,罕见的美人。
“啊哈————”王景行感觉太阳穴都跟着突跳起来,他难受地张开嘴喘息,希望用这种方式缓解不适。
眼前忽然天旋地转,翠绿的草地变成了明晃晃的圆月。
啪——咚——
简修远越咬越重,发出断断续续的喟叹,只待少顷,就可以啃下一块肥美的人肉。
冷色调的简上校偏生了双含情眼,像是水天一色的冬日湖面,云雾缭绕下水光潋滟,可曾不经意地垂眸,一池红锦鲤跃然纸上。
“嗯?简上校你醒了啊?”王景行只是迟疑一瞬,随即开怀地招呼着简修远的名字。
王景行就算再迟钝也明白简修远不大对劲,他抬腿猛地一踹,趁简修远愣神之时反身一扭,双手撑地从简修远的垮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舔它,我的cake血很贵的,简上校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啊。”
疼痛感复而再来,他的身体也燥热起来,腋下的湿汗蒸的王景行脑子嗡嗡的,他只能凭本能缩着下巴朝简修远的身后望去;简修远的手指搭在王景行受伤的脚踝上,正目中无人地抠开王景行的止血绷带,坚硬的指甲镶进血痕,撬开肉疤一股脑地搅弄,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简修远无视王景行的呻吟,使劲扼住侧边的骨头,力度之大彷佛要将他的腿折断在此地。
背后传来的肃杀气氛直接使王景行失声,他甚至走不出三步,再次被后方钳住,似乎要劈裂他的痛感扯着他的神经,单脚失去平衡,以头抢地。
“好了可以了!”王景行阻止道。
一厢情愿的拨弄这时传来反应,没有技巧的勾动回馈过来,坚硬的牙齿咬上王景行的舌尖。
刚好简修远睁开眼。
可简修远的脉搏逐渐减弱,王景行狠狠啐了口唾沫,徒手握紧刀刃,掌心即刻勒出血痕,王景行顺着裂口连划数道,像是划开一个爆满奶油的泡芙。
王景行刚喘下几口气:“啊————”
“恩将仇报啊?”王景行闷闷地说,但他没动,继续挤压破口,试图推送更多的液体。
似乎看出简修远的异常,王景行试图坐起来,然而正当他屈膝时,在军队里一向以沉默有礼的简修远按住了他的脚踝,勾开裤腿将手指探进去。这是一个流氓气十足的动作,王景行拖长尾音打趣道:“简上校把我当小姑娘非礼这一套啊~”
末世里唯一一位校级fork的名声如雷贯耳,从荣誉墙上,从宣传册上,从刺眼的镁光灯下,断断不会是身无一物瘫倒在王景行的眼下。
可还未等到回答,巨大的疼痛却从接触面传来,彷佛瓷器上凸现一道裂开的缝隙般突兀,王景行当即疼的嚎出声,牙关一闭咬破唇瓣,登时鲜血直流。
“你、放开。”王景行咬牙切齿地说道,“哇——啊!”
“你还喜欢上了是吧,当我是酱肘子啃呢?”怒不可遏的王景行连踹简修远脑袋两脚,“你是蚂蝗吗,踢都踢不开?”
这时,简修远握住王景行的脚踝拖到自己面前,轻松地像是拖着一袋花种。简修远将他的伤腿靠在自己的脸庞,血已经停止流动,简修远没在乎,歪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上面的血液。
王景行掬着这泼血液,反手一转,啪地一下盖住简修远的嘴。
简修远呆呆地眨了眨眼,他于王景行四目相对,嘴周还糊上亮堂堂的血汤,黏糊糊的张开嘴,嘴角两侧涎下的口水沫沫也是红澄澄的,看的王景行气不打一
扎破的粘膜与空气接触,紧紧贴敷在简修远的腰部以下,将他的大腿裹在了一起,仿佛是被孵化的幼崽。
酥麻的快感呼吸间传来,他怔愣一瞬,似乎未曾品尝过这般的美酒,绯红瞬间弥漫他的整张脸,可怖的红光令他神魂颠倒,对于外界的惨叫声不以为然果断埋头咬开皮肉,将虎牙刺进,彷佛是一只毒蛇在注射剧毒。
后脖钻进了湿润的青草,瞬间激起王景行的鸡皮疙瘩,略有冒高的绦丝支棱在侧颊,他又惊又喜地歪倒一侧,面前落下的黑影堪堪在他脖颈间。
皮下抖了抖,王景行大喜过望,仰起胳膊,舌尖顺着掌心一步步舔上去,转头含进渡给简修远。
不紊地给手臂套上防护网,低头敛眉,认真查看起简修远外表的卵泡。
简修远双手撑在王景行的两颊旁的空隙上,他不曾回应王景行的搭话,保持低头的模样细细喘着气,他的身上还沾染着不少草屑,未干的水渍从他的肩头滑落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