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川,你说得没错……所以谁也别想说他不努力!确实,跟柳生华丽的剑术b起来,那或许是粗陋的野路子。但是,他犀利的剑……连铁都能斩断!”
“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打。”他吓得哆哆嗦嗦转移话题,“毕竟我是队里的主将啊!”
“怎么了,新八?你的脸se看起来不太对啊,难道是肚子痛也想去上厕所吗?”你俯视着突然面若菜se的少年发出疑问。
新八憋着笑,扯扯嘴角无奈吐槽:“土方先生,血从头上飙下来了……瀑布一样。”
“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万事屋的丫头瞎胡闹,把我碟子给抢走了……说起来,那家伙上哪闲逛去了?该不会已经被g掉了吧?”土方忿然狡辩,谈及万事屋才突然发现一直不见坂田银时的踪影,奇怪地问。
……
但是,论不服输的jg神,十四b常人要强上一倍,敢cha手的话,会被杀了的。”
“柳生家作为幕府御用的剑术师范,传承百年当然不可能是浪得虚名……你们既然敢组团来别人家提出挑战,就得做好打y仗的准备。”你看着他头上缠满绷带的狼狈样,感到好气又好笑,“而且你居然带着b脸大的一张盘子和人打架,是看不起人吗?再喜欢逞能也要有个限度啊。”
“这不是被他打的……”烟不离嘴的男人侧过身,一如过去打完架后那样,扮酷凝望着庭院中一片狼藉的景致,强行嘴y道,“是被四越商场的自动门夹的。”
胜负已分,近藤浮出“不愧是他”的满意微笑,与新八上前迎接从湖中走上岸的凯旋队友。
从专注于胶着战况的集中力稍微分神,你用眼角余光瞟向近藤和新八,安静听着他们对话的后续。
“让你们久等了。”战斗胜得并不轻松,但土方的模样仍显得十分平静。
“啊,麻烦你了。”早就注意到你也在观战,他回首与你对视,烟青se的眼眸强作镇定。
“是吗?”你从两人身后探出头来,举起手中的医药箱对他笑眯眯问,“看伤势脑袋被夹得很严重呢,不快点治疗的话,可能会失去神智变成白痴哦?”
像是在隔空与那落入困境的老友对话般,你见他信任望着对方,嘴里喃喃念道。
“……这就是名为土方十四郎的男人,绝不会让别人看见,也丝毫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我知道的——那家伙不论过去还是现在,脑子里都只有剑。”近藤讲完了他与土方的旧事,总结陈词道。
土方心绪重重点起一根烟接他的话分析:“从刚才的战斗来看,对方似乎也小看了我们,是我们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道场剑法,不过真是了不起,连小角se都有那种实力,后面就更难办了。”
土方隐藏在水面下的木刀,在他向前跑动时用一记决绝入魂的突刺,成功破解对手信心十足的佯攻定式,连那柄用来御敌的剑都瞬间化为四散的木屑,与水花一同飞溅。
——从那时起,就是外冷内热极度不坦率的个x吗?
“还不服输……这样下去,土方先生会输的!”新八焦急反驳。
刀尖jg准击碎北大路x前的碟子后,向上振挥将人挑至空中,随后向岸边坠落。
——他才不敢说冲田其实是被同队的神乐痛揍一顿才变成那样的,简直太丢人了。
“不清楚……近藤先生也是,进厕所后怎么一直不出来
“也许吧,但是帮助十四就代表我不相信他!靠普通的打架剑法赢不了他……那家伙是最清楚不过的。”近藤的视线从新八落回土方身上,严肃的语气流露出一丝怀念。
默然听着那段让他感慨万千的往事,你重新以审视的目光,将那不善表露的男人,与过去嘴上不承认加入近藤家道场、私下却默默努力练剑的独狼联系起来。
在你给土方处理完伤口后,近藤突然内急说要去一趟厕所,你们便跟着他到附近厕所外等待。
“他受的伤b你还严重,连一只脚腕都折断了。”你站在他身前,痛心摇摇头,“他的对手也太不讲武德,居然下这么重的狠手……”
而另一边的水中决斗场,也在你的话中,迎来这次道场剑法与实战剑法正面对战的终局——
“十四,又被打这么惨啊!”近藤怀抱双臂,故意打趣。
接下来,近藤对你们悠悠讲述起他过去在武州时,与那个无法无天的野小子相遇的故事。
“真够麻烦的。”你g起嘴角轻叹一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说出自己的感想,“他这种人,在过去剑道兴盛的时代有个合适的称谓——‘剑痴’。不过与他如今‘鬼之副长’的外号再结合一下,我看改叫‘剑鬼’更为贴切吧。”
“这样吗……总悟被g掉了啊,真是活该。”听见你关于这场游戏的最新战报,土方靠着厕所外墙蹲坐在地上,幸灾乐祸冷哼道。
“对吧,十四?”
看过遗留在案发现场手机内影像而后将证据销毁的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