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得很紧,你放松一点。”干燥温热的掌心握着勃发的性器上下滑动,很快蹭满了粘腻的体ye,凌北扣弄着紧缚柱身的藤蔓,指尖每每剐蹭过敏感的青筋,那粗壮的性器便在手中剧烈的弹跳。“哈啊……不是……那里……”粗重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热气喷洒在凌北耳畔,顾青的身体难耐地扭动,带着jing头抵在花瓣上摩擦,细小的凸起把敏感的jing头磨的通红,小孔溢出的清ye像是清晨的露水般挂在花瓣上。“你抖的好厉害,很难受吗?”咕叽咕叽……凌北单手环住性器上下套弄,水声在完全隔绝了外部声音的狭小空间回响。顾青的双眼蒙着一层雾气,视线涣散,已然失去了大半理智。“我不行……求你了……唔嗯……”“让我射……射、出来……哈啊……”他垂下头,额角轻轻蹭向凌北,露出一股讨好的模样。猎刀轻轻擦过柱身,带起顾青身体的一阵战栗。他下意识地往后躲避锐器,凌北边用手环住了他的腰,刀尖迅速地落下。藤蔓被割断的瞬间,那朵盛开的y靡花朵瞬间聚拢,将柱身紧紧包裹在其中,顾青的身体剧烈颤抖,承受不住的挣扎叫喊。“啊啊!这是……什么?!射、出来了……为什么,停、停不下来……!”凌北低下头,看见那朵花瓣紧闭,花jing一阵一阵的鼓起小包,做出了近乎吮吸吞咽的动作。不管顾青怎么挣扎,那花瓣像是胶水粘黏般紧紧吸住性器。这倒是有够新奇的。“每割掉一点,这植物就更疯狂些……我要继续了,你能忍住吗?”顾青此时眼眶通红,嘴里呜咽不成调,只能胡乱点头。汗水打shi了他的白色衬衫,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瘦削却线条流畅的腰腹。缠绕在顾青手腕的藤蔓被砍断,他的双腿软绵,用不上力气,一下摔倒在了凌北身上,身体烫得像个烧红的铁烙。凌北的背靠在藤蔓墙壁上,顾青压在她身上,勃发的性器直挺挺地顶着她的小腹,他没了神志,低着头往凌北身上贴,好像找到了什么解渴的良方。“我好、难受……帮、帮帮我……唔啊……!”顾青脸颊额头的热汗蹭在凌北的颈处,嘴里呢喃着挺腰在她身上乱撞,温度隔着衣物传来,一股饥饿感自深处涌现。忍住,不能这么早就吃掉,他的技能很有用。等积攒一些“馈赠”后,再猎食他,会获得更多。猩红的舌尖舔舐过嘴角,凌北伏在他耳边轻语:“我已经在帮了呀?”“拽拽掉它!”凌北伸手抓住了顾青正在胡乱冲撞的性器,指甲拨开了紧紧吸住的花瓣,那本是紫红色的性器肿胀了一圈,变成了浓厚的深紫色。“啊啊!它进、来了,有什么挤进去、嗯啊!”本想如法炮制拨揭开另一片花瓣时,顾青突然双手紧紧环抱住凌北,带着哭腔的尖叫响彻了寂静的空间。那花朵的花心处伸出了细长的花蕊,蠕动着顶进了jing头的小孔,沿着细小的孔道一路入侵,令人崩溃的快感如chao水般不断袭来。
“没事的,冷静一点。”凌北轻柔地伸出手,擦拭掉顾青红肿双眼中滴落的泪珠,顾青的声音低沉,带着抽噎的气音,脸颊轻轻蹭在凌北的掌心,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感。再玩下去,他老二可真就被弄坏了,这可不行。鞋底狠狠地踩在纠缠在顾青腿上的藤蔓上,腐蚀技能发动,藤蔓仿佛被烈焰灼烧般迅速失去了生机,主动松开了束缚。紧接着,凌北手中的猎刀挥出,清脆的割裂声响起,花jing被一分为二。黄白色的ye体从断口处缓缓滴落,散发出一股异样的味道。凌北拨开花瓣,握着它的根部缓缓往后拽,细长的花蕊两叁根扭成了一束,从小孔中一点一点杯抽离。“唔啊疼!”顾青整个人像树懒一般挂在凌北身上,头深埋在她的颈侧,但凡凌北弄快一点了,都会发出难耐的呻yin,似苦楚似欢愉。花蕊沾满了黏腻的ye体,它已足够润滑,可当从体内抽出来,仍是万般艰辛,顾青的身体不住颤抖,他能够感觉到每一寸细蕊刮过他脆弱的尿道,每寸移动都会带起残留的身体快感,眼中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凌北看着那纤细却坚韧的花蕊一点点被排出体外,带出牵连不断的银丝,滴落在她的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沾满欢爱的味道。那花蕊足有小臂长,随着最后一点被拽住,大量浊白的jgye瞬间喷出,凌北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跳动的性器对准外侧。差点就脏了一条裤子,在这里可不好洗。带着苦味的浓白ye体挂在藤蔓墙壁上,拖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属于男人独有的味道瞬间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掩盖蛛卵一丝腐蚀过后留下的酸臭味。“呜嗯好舒服”一声闷哼,凌北手中的性器跳动,黄色的清ye不受控制地溢出,打在藤蔓墙壁上四处滴溅,不仅弄shi了两人的裤子连鞋子也未能幸免。凌北顿时就黑了脸,手中不由地加了些力气。顾青撒娇似的直哼哼,泄完后便倒在凌北身上睡了过去。“唉,一身的味道,藏也藏不住。”凌北大拇指和食指成圈,指尖嫌弃的勾起裤子,眉头皱成了一团。深深的一口气叹出,凌北将顾青抗在肩头翻了出去,橘黄色的光线和清新的树木气息同时洗涤她的感官,让她恢复了平静。凌北是在藤蔓的枝条下找到了张欣,显然她的体魄也不高,此时亦是昏昏沉沉的样子。于是,凌北肩上扛着顾青,手上提着张欣,就这么朝来时的方向飞奔了回去。“啊!大姐姐,在这边!”先前在营地见过的少女朝凌北挥手,身侧站着一个魁梧壮硕、深棕肤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