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环节是学生现场问答,由于殷宁时间有限,所以主持人事先请大家尽量简短描述问题,一共只ch0u三个人。
名校学生的素质还是要高一些,没有发生殷宁以前去别的地方,底下嚷嚷着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那种情况。可能他们也想问,但懂得识别场合,都抑制住了。
想提问的同学不少,殷宁随机选了两个。
第一个学生对深宁明显有过研究,也调查过殷宁的履历,一上来问的问题就很深刻:作为能在深宁的颓势中力挽狂澜的人物,殷宁觉得自己与前人有何不同?
她想了想,回答:“从微观的角度来说,的确有很多不同,但其实从宏观上讲,我们都是一样的。”
她并没有完全贬低为深宁做出丰功伟绩的前辈们,但也没有过于追求“高情商”,让答案变得毫无意义。
“管理一个企业,就像开一条大船,路途中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情况。以前掌舵者是他们,遇到的都是大风大浪,他们通过jg准的判断力和执行力,应对了这些风浪。但是后来情况变了,风浪不再,更多是礁石,他们习惯的办法在这个海面不再适用,于是换成了我。”她说,“虽然驾驶的具t方法不同,但我们都在用自身对时代的敏感x和前瞻x,寻找大众的需求,来帮助这条大船继续前行。”
做生意嘛,其实就是你要什么,我给什么,你不想要,那我就想想办法让你需要。
“当然啦,道理我只能讲这么多,再深入下去,可就要涉及商业机密了。”她冲大家眨眨眼。
台下一阵笑。
第二个同学的问题就要简单一些,听说殷宁是留学生,但是家人并没有选择出国,这样的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吗?她觉得国内外的教育各有什么优缺点呢?
提到这个,殷宁汗颜:“实话实说,我是因为高考成绩拼不过其他人,才选择走留学这条‘捷径’的。”
众人又是哄笑。
虽是简单的一句话,但也透露出足够的讯息。
对殷宁来说,留学的意义并不仅仅在于一个优秀的履历,而是扩充见识,了解更多文化的过程。
俗话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她的父母白手起家,没有太多为殷宁创造这种条件的意识,所以她自行外出探索。如今的殷照可以在其他时间去补充这种见识,留学就显得不再那么必要。
殷宁不ai说俗话和套话,以真诚的态度与诸位学子分享自己的见解,更不摆架子,几个小时的演讲,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本来被她的外表x1引来的同学听完全程,一致点头同意,她能取得成功是有道理的。
“殷照,我要ai上你姐姐了。”程正像个情窦初开的少男,撑着下巴对他说。
这是殷照头一回听到其他异x表达对殷宁的喜ai时,没有产生反感情绪。
因为他也觉得,此时拿着话筒,站在讲台上的那个殷宁,闪闪发光。
“下面我们选最后一个同学。”
听完前两个分享,大部分提问已经得到解决,还举手的人寥寥无几。
主持人刚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程正忽然激动地举高右手:“我我,选我!”
既然是殷照的朋友,殷宁便又开了个后门,让他提问。
“那个,我就是想问。”程正接过话筒,站起来大声道,“您之前说的在学校里就读的‘家人’,他的名字是叫殷照吗?”
殷宁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其他同学也一片哗然,身边的几个室友以为程正在ga0恶作剧,赶紧拽他的衣角,可都被他用手扒开。
主持人正要以“涉及ygsi”为由,让他换个问题,殷宁率先问:“你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她面带微笑,不像生气,程正便又大胆点头:“对。”
倒是正好切中她此行的目的。
于是殷宁的目光放到旁边的殷照身上,弯起唇角,果断地回答:“是。”
讲座结束,同学鱼贯而出。
位置离得近,这次许特助和司机都没有同行,殷宁自己开车来的,她还要回公司再处理点问题。殷照在yan羡的目光中和室友们道别,随她走到停车场。
坐进副驾驶,刚关上门,殷照朝殷宁倾过来。
热情的吻碾压她的嘴唇,手指cha入打理到jg致的头发中。以前殷照总在想,戴眼镜的人接吻,会不会把眼镜碰掉,现在他知道了,不会。
他的舌尖长驱直入,鼻尖屡次与她摩擦,将提气se的雾面唇膏彻底抹花,那副眼镜依旧稳稳当当地挂在她的鼻梁。
他的激动从这个吻里完整地传递给殷宁,气喘吁吁地松开,殷照轻声:“谢谢。”
“这有什么好谢的。”殷宁抚0他的下巴,轻啄他的唇瓣,“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哪个母亲知道孩子在学校被欺负会无动于衷?
以前她想保护殷照不被人sao扰,所以让他习得保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