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摆手,就带着人呼啦啦地走了。
阿建没多问也知道黄汉升要干什么,他可不会阻止,还迫切想去现场围观。要不是担心给温哥添麻烦,他说不定早就过去了。
“温哥,吃饭了。”
回到房间,阿建很无语。
温韶钰泡着脚睡着了。
这才多大的工夫。
温韶钰被喊醒,表情还有点懵:“饭来了?咱们吃啥?”
“有点红烧rou,还有点糖醋里脊,一份土豆丝,一份青菜,还有个汤。”阿建把饭菜摆出来,放在桌上一样,温韶钰就流一次口水。
“我可是太久没吃过红烧rou了。”
温韶钰瞅着红烧rou眼馋。
阿建说:“哥,这点rou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你也不能多吃,一次就两块,其他的都是我的。”
温韶钰:“……”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他不想过这样的狗日子。
“多吃两口行不行?”
“不行。”
温韶钰哀怨地凑过来,想要一个大块的红烧rou,结果发现厨师的水平就跟拿尺子量的,所有的rou大小一样,几乎没有任何分别。
他只能随意的加一块放在嘴里,细嚼慢咽,想多感受一会儿红烧rou的感觉。
“温哥,您这样吃,会越来越馋的。”
瞎说什么大实话。
温韶钰满脸悲愤,直接用筷子夹了凉快放嘴里,大口大口地吃。
他还偷偷的看阿建。
阿建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
本来他就不赞成温韶钰减肥,但是温韶钰说别的演员身材管理都很好。他之前太胖了,上镜不好看。
那么胖,要去演一个风流倜傥的男子那会很油腻。
温韶钰对自己的身段要求很高。
他以后或许不用登台演出了。
但还是要严格要求自己。
他是个旦角。
这么多年,嗓子都没变过。
吃饱饭,睡上美美的一觉。
第二天早上,温韶钰早早起来,在房间里咿咿呀呀的吊嗓子。
章华受到压迫,不得不过来拍一部戏,他对戏严格要求,演员被他虐的要哭了还是不过关。
折腾了半个多月。
终于拍过了。
章华回到酒店,就听见有人在唱戏。
他听着这唱腔觉得这人肯定是大师。
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
章华还特意问了下副导演,副导演愣了下,说:“没有啊?咱们这儿没有来什么名角儿。都是在这儿拍戏的。而且在这儿拍戏的就只有两个剧组。”
“嗯?”
章华随意问了句,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唱戏的人可能是个演员。
“帮我问问,那个演员是谁,是男还是女。”章华觉得他的男一号找到了。
副导演就去问了。
可是打听一圈,也没打听到任何消息。
章华心里就更惦记了。
要不是他听了一会儿,可能还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呢。
当天晚上的夜戏,演员状态很好。
按照章华以前的习惯,肯定会让演员们多拍一会儿。但是现在他没这个想法了,只想早点回去。
早上,章华早早起来。
谁知道等了一早上,也没听到那人再吊嗓子。
片场。
温韶钰在拍晨戏,这一场戏是他的最后一场戏。
漂亮的女演员用剑指着他,表情相当的冷:“你早就该死了!”
“青娘,你杀了我,心是不是很疼。我不怪你,若是不解恨,你再来一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卷着淡淡的深情,好似他很爱那个女人。
女人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
男人却潇洒的闭上眼,眼角还带着几分风流。
接下来是女演员的戏份,温韶钰就当尸体。
好不容易演完了,温韶钰拍拍衣服站起身,剧组的人送上一束花给他,导演还特意包了一个大红包。
“谢谢导演。”
“小温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周围人都在庆祝。
温韶钰抱着花,拿着红包,回到酒店,助理已经帮他收拾好东西。他提着行李,坐车迫不及待地回家。
过年了。
培训班放假,他最近也没接别的剧本,接下来肯定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温韶钰就跟小学生一样。
今儿是小年。
家里要吃好的。
温老太太让人买了不少菜回来,亲自下厨,温萦在旁边打下手。司徒光耀也在厨房帮忙,温渡哪儿也没去,坐在客厅里和律皓之聊天,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放在几乎没地方放。
“真不留下来吃饭?”温渡觉得律皓之更想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