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实平滑的腹部往下在湖面往下,只有她知道那里有多傲人,诶,如果小红点全身无差别地起,那里是不是也冒了咳,跑题了。
“唯一,过来。”
谁能懂啊。这句听在她耳朵里不亚于荒郊野岭的狐狸Jing勾引路过赶考书生。
不去不去,一过去绝对会暴露她饥不择食的丑恶嘴脸。这多败坏好感。
“唯一,拿药,替我涂一下背部的红点儿。”殷长衍掌心握着瓷瓶。
他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去。
王唯一深吸一口气,希望自己别太出格,“这就来。”
一开始涂药的时候,多多少少有点儿羞涩。
心跳如雷,看一下就立即瞥开视线,盯湖面。
嘶,粼粼波光晃到眼睛了。
知道他一直侧头瞧她,所以她越发小心翼翼不敢与他对视。硬着头皮往上涂。
他身上的热气儿透过稀薄的空气传过来,她脸颊跟着泛红。
直到碰上去,红疹子凸出来,他情况很严重。
“涂完了,前面你自己可以。”王唯一舒了一口气,把瓷瓶递给他。
殷长衍没接。
“殷长衍?”
“我身体不舒服,你替我涂。”
休想勾引她!“你的身体,你爱涂不涂。”
“也不知道是谁坚持吃烤rou,要是不腌那么久的话,是不是就不会”
真会谈条件,尽往人心口软的地方扎。他这些年专门学了怎么拿捏人了是吧,“好好好,我涂。”
过了一会儿。
殷长衍“嘶”了一下,声音很轻,“唯一,那个应该不是起的疹子。”
“右边的也不是。”
王唯一面红耳赤,手在空中停滞一会儿后,气性上来拧过去,“我说是就是,你要是有意见就自己涂,别叫我。”
“嘶。”殷长衍眉头轻皱。
“嘶什么嘶,我没用劲儿。”
“你指甲刮到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等会儿就去剪了它。”
过了一会儿。
王唯一抹一把额上虚汗,盖上瓷瓶塞子,“涂完了。”
“没。”殷长衍视线往湖面底下瞧,“漏了一个地方。”
王唯一一下子从脖子红到耳朵,把瓷瓶扔他身上,“这种地方你自己来。”
“哪个男人会碰自己那里,不是很奇怪么。”
“哪个女人会碰男人那里,不是很变态么。”王唯一有点儿崩溃,“我又不是有毛病,求你自己来。”
殷长衍想了一下,开口道,“也不知道是谁坚持吃烤rou,要是不腌那么久的话,是不是就不会”
王唯一愧疚了,“我涂我涂,你别说了。”
“把有皱褶的地方抻开”殷长衍被瞪了一下,解释道,“我只是怕你有没涂到的地方。”
那里情况也挺严重,像被蚊子叮了数个鼓包。真的可怜。
王唯一手掌在湖面下摊开,特地找有漩涡的地方,借着强劲的水流冲洗掉黏糊糊的脏污。
呃,不舒服,shi哒哒的。
都怪他。
带了点儿泄愤的心理,手掌往他胳膊上蹭。
殷长衍瞧了一眼,拧起眉头。
王唯一毫不客气嘲讽他,“你的东西,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不,是遗憾。”殷长衍低头,盯着她的小腹十分惋惜道,“它应该堆积在这里。”
无耻!
太无耻了!
王唯一再也待不下去,扭头就走。
长时间泡在湖水里,身子不是那么麻利。腿脚绊住,身子有一瞬间的失重,直直地朝后倒去。
进了一个温暖且shi漉漉的怀抱。
王唯一呛了一口水,“咳,衣服shi了。”
“往好处想,也没那么倒霉,正好清洗掉烤rou味儿。”
“呵呵,是哦。”王唯一拧他的手,“松开,我要上去。”
殷长衍伸手抬高她的下巴,凑上去,亲吻她的唇。
仅仅是唇齿相依,一个简简单单的吻。
独属于他的冷冽气息无孔不入地蹿入她的口鼻。
她的双眸里倒映着的整片湛蓝天空加起来都不及他俊美沉静的面容。
王唯一回吻他,双手勾着他的颈项。
过了很久。
殷长衍取过衣服替她穿好,挽起袖口。蹲下来,折叠衣摆。
他的手碰到她小腿,与上面清晰的五指印子重叠。
王唯一瞬间回忆起小腿被人死死地攥在手里的感觉,“别动我。”
“衣摆过长,你腿又没什么劲儿,小心绊倒。”殷长衍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
“我这人一向脚踏实地,走路特别稳。”
“听你的。”殷长衍神清气爽跟在她身后,瞧了一眼左边草丛中的不起眼的铃兰,“唯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