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接话谁是。”
“你再说一遍!”
白秀眉头一拧:“我就说了,你能把姑nainai怎么着?”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宋玉竹怕伤着这些花花草草,连忙劝架道:“好啦好啦,莫要伤了和气。”
“哼!”两人同时扭过头,一前一后的继续往前走。
来到教学楼旁,宋玉竹看见不远处宋柏正给几个学子讲解经络,他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经脉者,人之所以生,病之所以成,人之所以治,病之所以起。”1
“经脉伏行分rou见,我们用手是摸不到的,能看到的都是络脉。你们要学的就是要找准经脉的位置,因为经脉决生死,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
宋玉竹听着熟悉的话,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父亲也是这般温声细语的跟他讲经络,一晃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宋柏讲了半个时辰,学子们才渐渐散去。
“竹儿,你怎么来了!”宋柏满脸惊喜的走过来。
“今天朝中无事,出来转转。”
父子俩并肩走在一起,黑刀和白秀自觉的落后几步跟在后面。
“前几日玉潼说你病了。”
“略有些伤寒,喝了药就好了。”
宋柏停下脚步,看着儿子消瘦的脸颊道:“一个人注意身体,莫要太劳累了,有时间就回去看看你娘,她最近总念叨你。”
“好。”
两人讨论起学校的事,宋柏兴奋道:“甲班有几个好苗子,性格稳重一点就通。他们年纪小,将来前途不可估量……”
宋玉竹看着父亲侃侃而谈的模样,比之前开朗多了,看来让他教学还真做对了。
“学校里有什么需求尽管让二伯跟我提,在合理的范围内,我都会批的。”
宋柏点头:“好,我会跟他说的。”
时候不早,宋玉竹还要去其他两所学校视察,跟父亲告了别带着白云黑土离开了。
下一站是上京师范学院,这里也是最新建成的一所大学。上个月才正式挂牌,如今正是学子们入学的时间。
这些学子们来自天南地北,都是经过统一报考后选拔出来的。
校门口有专门负责接引的人,学子需携带考试凭证入校。
“为何不让我入校?”一个背着行囊的女孩被拦在大门口。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赶紧回去吧。”负责接引的人不耐烦的挥着手。
“下一位。”
“这是我的成绩单,凭什么不让我入校!”女孩提高音量,惹得旁边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嘿,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拗,女子本该在家相夫教子,你跑来念什么书?”
“谁说女子不能念书的?”
接引的人嘲笑道:“学校里全都是男子,就你一个女的,你在哪吃饭、睡觉?在哪上如厕、洗汤池?莫非……你打算跟男人们一起?”
“哈哈哈哈哈……”旁边传来哄笑声,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女孩气的两颊通红:“是你们说考中者皆可入取的,我考了全州府第一名!”
接引人不屑道:“第一又如何?谁让你是个女人呢。”
“女人怎么了?”
大伙闻声转过头,见旁边走来三个人,说话的女子身材婀娜,相貌妖冶,扭动着身体走了过来。
白秀:“哎哟,我当是什么热闹的事呢,原来是一群不要脸的男子在欺负一个小姑娘。”
“你是哪来的,没你的事一边去。”
白秀活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遇见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只用了五分力就把那人打的晕头转向,鼻口流血。
“哎哟!你…你们等着!”接引人捂着脸,跑进了校园里。
“呸,什么东西!”
围观的人被她的泼辣震慑住,女孩也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开口。
白秀走过去拉起她的手道:“姐姐我最看不惯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女孩委屈的垂泪,爹爹卖了三头羊送她来上京读书,没想到自己连校门都进不去,回去该怎么交代啊。
宋玉竹沉着脸走上前道:“姑娘莫怕,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话音刚落从学院里走来一群人。
“何人在此闹事!”
作者有话说
《皇帝内经》
动手
来的这些人都是下层官员,并没有见过皇帝,所以压根没把宋玉竹放在眼里。
七八个个孔武有力的男子将三人围住,为首的主事道:“居然敢跑到这里闹事,识相的话赶紧滚,否则大棍子伺候!”
宋玉竹气笑了,他拉住准备拔刀的黑刀,走上前道:“将你们学院的院长叫出来。”
为首的男子上下打量宋玉竹,上京中的贵公子他都认识,还从未见过此号人物,想来也不是什么贵重的身份,嗤笑道:“你什么身份,院长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