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一群人,就被安排到了一个犄角旮旯里,僻静得不得了!
因为隔壁就是一条过道,道的另一边,则是马厩;隔壁是个物品仓库。
后头是另外一个仓库,这地方,四邻不靠,正门呢,还挺小的,只能过个马车,还得小心翼翼的,不然会剐蹭门框子。
温润叹了口气:“没了学生在身边,我怎么过日子啊?”
“怎么?温大人平时都是让学生们干活儿吗?那你这个官儿,还不如让你的学生们去做。”贼老鼠说话还是Yin阳怪气:“省得你那个,尸位素餐!”
“有事弟子服其劳。”温润轻蔑的扫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他施施然的进屋了。
剩下贼老鼠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啥意思?”
“我怎么知道?”万人屠知道也不会告诉他。
公孙氏从他身边走过,轻声的道:“此语出自《论语·为政》,原文是: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弟子在此处不是学生的意思,晚辈、子女的意思。其:指代父母。服:从事、担负。其劳:泛称一般的Cao作,工作。如:劳作(劳动:工作);劳事(劳动Cao作之事);劳烈(劳绩;功业)。”
“那指的也不是他的学生啊?”贼老鼠被说的一头雾水。
“是不指师生,可如果师生关系亲如父子,就可以。”公孙氏抿嘴一乐:“这说明,他们的关系好,是亲如父子一般。”
“这到底是不是啊?”贼老鼠没搞明白什么意思。
那边,夫妻俩已经带着儿子进了房间,根本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意思。
药老走了过来,Yin测测的看着温润:“现在就你一个了,我们会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你。”
“好呀!”温润笑眯眯的道:“本大人喜欢聊天,下棋,谈论诗词歌赋……哎?你去哪儿啊?药老,咱们聊一聊啊!”
药老听他说道一半的话,就转身走人了,不想跟他聊天儿。
温润叽叽喳喳,像个烦人的麻雀,不过没说什么正经的事情。
就说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也不跟人求救,更不大声说话,嘀嘀咕咕的一个人絮叨,而且没了学生们在身边伺候,他充分的让这帮人,体会到了,什么叫“读书人的讲究”。
进门之后,其他人都落座了,就温润站着,他皱眉的看着眼前的椅子。
这椅子是红木打造的管帽椅,造型一般般,但是足够结实,比较适合客栈这种人来人往的的地方用。
可是椅子上,油渍麻花似的,他看着脏兮兮,不乐意坐。
“温雅士,你干什么呢?”赶了一天的路,大家都累坏了,坐下来休息一下,一会儿洗漱过后,吃点晚饭就休息了。
“这椅子这么脏,怎么坐下来啊?”温润皱眉,十分不满:“怎么不擦一擦?还有啊,这屋里一股子怪味道,怎么不开窗户开门的放一放?味道太难闻了。”
温润抱怨连连:“地面这么脏,怎么打扫的?”
“好好好,我给你擦一擦。”公孙氏觉得读书人都是爱干净的,故而拿了抹布擦了擦椅子,还打扫了一下地面,美人蝎子打开了窗户门,还熏了驱除蚊虫的艾叶香。
温润又嫌弃抹布不干净,自己用手里的绢帕擦了擦椅子,才落座下来,绢帕他拿在手里头看了半天,愣是没往自己怀里揣:“帕子……。”
“我给你洗一下!”美人蝎子拿了他的帕子,去洗了洗,使劲儿甩了甩,再还给温润:“干净了。”
温润用两只手指头捏着帕子:“还没干呢。”
“爱用不用。”美人蝎子也气着了。
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以前有他的那群学生在,他们还觉得那群学生,对先生真是孝顺啊。
现在没了那群学生们,好么,这位的鸡毛蒜皮可不少,椅子是清理干净了,可茶水他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这是茶叶水?”
“是啊!”他们都喝了。
“跟泔水似的,泡的是茶叶吗?”温润挑剔的看着手里的茶叶:“该不是尿水吧?”
“你这说什么呢?这是茶叶水。”贼老鼠气的一顿茶杯:“能不能说个人话?”
“这个味道的是茶水?什么茶水啊?一嘴的茶夜沫子。”温润生气得很:“就算没有茶叶,弄点白开水也行啊?弄茶叶沫儿,还不是高沫儿!”
这茶叶沫子,真的是……那口味儿,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那就换成白开水。”独眼老狼气得够呛:“好了,一会儿去洗漱一番,然后吃晚饭睡觉。”
“哦。”温润点头:“一路舟车劳顿,实在是该洗漱风尘,才可用晚饭。”
结果洗漱的时候,温润又有事情了:“浴桶不干净,怎么洗澡啊?还有啊,水不够热,泡澡怎么没有点洗浴用品呢?谁给我搓背?”
“能洗你就洗,不洗就这么脏兮兮的吧!”贼老鼠可不惯着温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