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浑身上下,连那小破车都涂成红色,最前面的人双手举着火把,袒露上身,嗷嗷乱叫,看起来就像是移动的
大夏的士兵们也看傻了眼睛。
妘载想着帝江在最近借给重华了,无奈骑着速度低了两个档次的咕咕飞到这里来,不过还好自己来的快,再晚几天怕是等不到给这帮游猎部族收尸了。
“刻骨两个字显得你没有什么文化,我看你不如叫尹喜算了。”
“在东南边,在你们东南边高原上的高原。”
至于刻骨,指的是那条伤疤,伤到自己骨头了,非常的简洁明了,配上脸部说明一下子就能完全理解。
大夏车站的负责人觉得不可思议,妘载则表示这没有什么稀奇的,即使是昧谷那种地方都有人类居住,人类对于恶劣环境的忍受力,远远超过自己的本身的想象。
能在这里当站长的人,那都是极其勇武的存在,毕竟火车是重要的资源运输路线,在这里把守车站,没有忠诚和战斗力是绝对不行的,这可是要职和铁饭碗。
见面就称呼其为尹喜!
“那么高的地方,也有人住?”
“对了,你叫什么?”
尹,甲骨中,为持杖管理民众者。
“哦,懂了,一定是他们分析出了火车是要靠着铁轨运行的,想着把铁轨撬了,就不会被火车撞了。”
尹喜想要在妘载面前露露脸,以求得晋升到汉地核心地区的资格,没想到,仅仅两天之后,大中午的,北部的那帮雅利安人已经嗷嗷乱叫的冲杀了过来!
于是当场立下军令状,表示这种北部来的原始人,要啥没啥,一群野生动物一样的东西,过两天就上报城邦,然后派出大军北征,直接把他们犁庭,至少犁三次!
“那敢情好!我这就让人去把火车站牌子换了!”
大夏车站的负责人们神色惭愧,觉得妘载这么大的人物,亲自来到火车站,就是因为这帮北部下来的野蛮人,这让他们感觉是因为他们自己办事不利,以至于最高级的领导都下来亲自解决问题,这让他们脸上无光啊。
“下官尹刻骨,火车站站长。”
大夏车站的负责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心一路渗透到下巴,看起来非常的恐怖狰狞,他告诉妘载,这是他曾经和一只荒兽搏斗,死里逃生之后留下的伤痕,而因为勇武,所以才会被分配到火车站当站长。
“浑身上下
大夏虽弱,却也不是原始人可欺辱的!
妘载很快分析出了对方的动机,毕竟这群从北部地区跑来的游猎民们,虽然本身具备了原始战车这种超越时代规格的武器,但是突出的科技点也就只有这一个,其他的科技点全部都处于新石器时代中晚期的状态。
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尤其是东边的这一支,这一支是最好战的一支,灭亡古印度哈拉帕文明,建立种姓制度的就是这一支,所以,这一支必须要全部灭掉。
上古关尹子!
“火车站名字也改了吧,以后这里叫函谷关。”
想要和平共处基本不可能,吸纳进来没过几年说不定就反客为主了,到时候你成了他的奴隶。
在和妘载暂时告别之后,尹刻骨不,是尹喜,立刻开始组织车站的工作人员进行站牌更换,同时召集巡逻队进行操练,包括拖拉机在必要时刻要装上火铳当机枪车冲在前面,计划上是操练七天整顿战斗力,然后集中优势兵力一举歼灭对方。
“您来到这里就是因为他们?”
“啊这?穹隆银城在哪里?”
“无事,这帮人还是比较难对付的,正好我之前在穹隆银城办一件事情,想到这些游猎部族的事情没有解决,顺便就来了。”
尹刻骨神情一震,连忙抱拳:“真的?!多谢天子赐名!”
妘载:“?”
“还真是朴实无华的思想锕。”
至于名字,本身上古民众对于名字的命名都很随意,在汉地文化蔓延到大夏之后,这里的人本来并没有姓和氏这种东西,是实沈来到这里之后才给他们带来了姓氏,给他们的姓氏命名也很简单,比如在部族中负责重要工作的人以尹为姓。
妘载不在意这些事情,谁打都是打,毕竟原始雅利安人是不能作为劳动力和人口吸纳的,最好把他们灭掉,这帮人是刻在骨子里的好战,从上古时代连续灭亡许多古文明就可见一般,进攻性十分强,并且同族内认同性极高,想要分化即使花费百年的功夫恐怕也难搞,既然这么难搞,那不如不搞。
偷铁轨回去干什么?他们也没有冶铁的技术,更不能卖给收破烂的人,这些东西又重又没有用,难道偷回去砸核桃吗。
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落后,古游猎部族就是这样的,为了生存而必须要极端加点,不像是定居和半游牧的文明一样要全方面发展。
只是他们的造型,让妘载一时半会看的傻了眼。
包天过来偷铁轨,妘载也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