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感觉好些了吗?”
玲珑露出奇怪的表情,“你要睡我哥哥的院子?”
小男孩定定看了她片刻,瘪起嘴哭了起来,“我,我是来找大夫的……路上有人说,说这里有不用银子的大夫,我想找大夫回去给我爹爹治病……”
“小柱子!”她跑到男孩的面前,掀开纱帘,难掩欣喜,“为何只有你一个人?你爹、你叔叔,还有你爷爷呢?”
“有几个小伙子准备离开芙蓉园,我要给他们发放盘缠,再安排其他人住进去。”
两天后,京城百姓也知道了芙蓉园收留灾民的事,再联想起四年前面戴白纱的女大夫,终于确定两者皆是一人。
“乖宝……”他环住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想射进去。”
“不行,娘亲那里我还没去看……”
当然,这都是后话,如今玲珑仍是挂念着小柱子一家,念及妇孺迁徙不易,凡是看到对妻儿不离不弃的,都会施以援手,为他们安置住处。
“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叔叔在很大的厨房里干活,爹爹和我睡在柴房。”
她的快乐实在简单,有时候是听到别人的一句感谢,有时候是吃到爱人为她做的饭菜,当然,忙碌的日子里,更多的是忧愁。
两人今年刚好二十有三,性欲和持久力更甚以往,习惯了紧窒销魂的花穴,自己动手很难达到巅峰,最后还是拿起玲珑的小手帮忙揉弄,这才射了三四次,将她喂了小饱。
“我去看过了,岳母小感风寒,已经喝了药。”代青推门进来,看到两人互相依偎的画面,神色微动,“我这几天也会留宿上官府。”
在柳太妃和皇上的暗示下,不少世家贵族也有样学样,既是为了博取积德行善的美名,也是为了迎合掌权者的喜好。
“别哭别哭。”她抹去他的泪水,耐心地问,“你独自过来的?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只听她满足地轻吟一声,贴紧他的颈窝,继续沉入梦乡。
“你在各处收买粮食,最是容易被流匪窃贼之徒盯上,我这建造房屋不赶进度,就把他们交给你来安排。他们没有领到工钱尚且愿意扎实苦干,说明心性淳朴,很是可靠。”
“嗯……那就射呀……”玲珑朦胧可爱的回答让两人愈发喜爱。
除了芙蓉园之外,代府、端国侯府皆是遵循她所想的办法,腾出大量存银,借着翻修宅院的名头招募短工,再把翻修的宅院让给灾民居住。
芙蓉园门前,玲珑头戴斗笠,送走这些离去的百姓,转眼看到角落里冒头的小男孩,当即认出他的名字。
安阳旭也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探入被褥中,抓住那根硬胀的家伙,“晚上回来喂你。”
玲珑感受到他们身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积聚的疲惫渐渐消散,抱着他们挨个亲了一遍,一个翻身滚到两人之间,“明天的事情比较轻松,今晚我们好好睡一觉!”
安阳旭低声笑着,把阳物塞入花宫中,将储存了半月的浓精全部射给她。
听到有人陪她一起做事,玲珑明显开心起来。
时至正午,吃饱喝足的玲珑打了个哈欠,在代青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下安阳旭,又被他扣住脑袋深吻,直到她开始情动喘气才松开。
“今天要忙什么?”
“我陪你去。”代青牵起她的手,解释说,“今日是我休沐。”
玲珑一边照顾安阳旭,一边安排接济难民的事,不过短短两天,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就连罗秋湘也不忍心她太过劳累,主动替她分担部分事务。
“好多了。”安阳旭牵起她的小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臂弯里,“今晚早些歇息吧,这段时间你用法力治愈我,想必累坏了。”
可是她并非无所不能的神仙,总有力所不逮的时候。
他们想为她补充妖力,又想让她睡个好觉,所以他们只要操开那个紧闭的宫口,就把阳物抽离,自己动手揉弄茎身。
她名义上是招募人手建造房屋,实际上那些屋子都是让这些灾民居住的,既然有人选择离开、另寻谋生,当然不能让屋子空着。
“傻丫头。”他淡笑着脱下衣衫,钻进被褥间,将她的小腿放在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按揉,“你的手脚很冷,最近秋风渐起,可以备几个手炉。”
玲珑对这些名声倒是毫无在意,她已经搬回上官府,每日戴着面纱前去芙蓉园探视,挑选几位勤奋老实的男子,将他们推荐给上官连云。
先是安阳旭在回京途中被劫匪砍伤,她赶到端国侯府时已是奄奄一息,后是赵北逸领命远去剿匪,又要离别数月。
从那一年开始,人们提到上官玲珑的名字,不再是兄妹乱伦的闲言碎语,也不再是貌若天仙的溢美之词,而是实实在在的赞赏。
“好啊好啊!”
她这一觉当真是睡得很沉,不过,她依然在梦中被花穴堆积的快感唤醒,趴在安阳旭的胸膛上哼哼唧唧地泄了大片春水,通通进了代青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