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央,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我想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出现在人前,我想我们的孩子出生以后叫我父皇,而不是皇兄,我想”压抑又带着痛苦的声音,听的魏灵央心口揪疼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做了,两人真的要青史留名,千古不宁了。
“你,别这样”偏偏孟北尧说的都是事实,魏灵央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心软的小女人脸上的心疼被孟北尧捕捉,转而改了口风“能与你亲近的地方,也就只有未央宫了,你心疼心疼我,不要再拒绝我好不好?”
魏灵央说不出好,也说不出好,都不说皇室了,就算是正经人家的夫妻哪有这般姿态会叫人进来伺候的,怕是只有对那些舞女歌姬才会如此。
“你别,你先出来,再,呃”
“我不”两人争执间,已有侍女走至了门外侧,听着里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陛下,娘娘?”
“进来”沉着的声音让魏灵央浑身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面色苍白的手脚并用挣扎。
整个人都被孟北尧抱在怀里的她刚动了两下,就被体内苏醒的巨物撑得浑身酥麻。
又急又怕的她,恨恨的对着眼前的胸前张嘴用力咬了下去。
胸口传来的刺痛让正在给魏灵央整理衣衫的孟北尧顿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摸了两把顺滑的秀发,在侍女靠近前,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落在两人衣摆间的红色鸳鸯肚兜被捡起塞进袖口,抱着魏灵央狠狠的压在怀里。
“呃,呜”随着他的动作重新涨起来的阳根狠狠的对着糊满浓Jing的子宫口顶磨了一番。
随时被发现的恐惧,让魏灵央浑身紧绷,死死缩着的xue,因而对这番顶磨感受的格外清楚,粗壮阳根上脉络的跳动都感受的明明白白。
在听到侍女轻微的脚步声靠近时,两人相连的地方紧张到了极致,魏灵央是害怕,孟北尧是觉得刺激。
如果不是害怕惹到魏灵央他甚至想挺腰磨两下,看看怀里的小女人会是个什么反应,会上下一起哭出来吧,会一边咬着嘴克制着不要呻yin出声,一边吸含着他的阳根哆嗦着喷出来吧。
脑海里色情的想象让孟北尧平息了没多久的呼吸重新粗重了起来,涨得青紫的阳根撑得魏灵央胸口恶心干呕的冲动愈发强烈。
这时门外的侍女走到了两人跟前,听着她行礼的声音,魏灵央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出现在苍白又异常chao红的脸颊上,说不出的诡异。
咬着孟北尧胸前的红唇早已放开,这会儿正无意识的含着满是金绣的衣衫紧咬牙关,被体内还在胀大的阳根撑得浑身颤抖不止,高度紧张之下,她好像听到了深深相连的两个器官厮磨的水声。
红艳的xuerou吐着水ye缠在鼓胀的阳根上,贲起的青筋磨得shi漉漉的红rou颤抖不止,两方交缠之际,黏腻的yIn水被来回带着摩擦,时不时的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孟北尧倒是自在,搂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声音平稳的吩咐侍女去泡茶。
除了沙哑的声音和额头上的青筋,一点也看不出他身下的命根子正在被层层迭迭的艳rou含着厮磨吸吮,磨得马眼都大张开了。
侍女低声应了孟北尧的吩咐,头也不敢抬的就退了下去,她当然知道,窗边四肢交缠亲密相拥的两人是不正常的,但这宫里不正常的事儿多了去了,做下人的,若想要活下去,就得把自己当聋子当瞎子。
想起关门前无意瞥见的场景,香梅不由自主的红了脸颊,那两人也太亲密了,青天白日的,皇后娘娘的腿竟盘在了继子的腰上,怪不得陛下一刻也离不得她的样子。
香梅守夜的时候,可是不止一次听到皇后娘娘如泣如诉叫的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声,等两人折腾罢了去清洗,床榻间的被褥早已不成样子,香梅带着人收拾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现在这两人是越发不顾及了,青天白日的就缠在了一起,听到门里又传来了皇后娘娘熟悉的低叫,香梅赶紧拍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去了偏殿泡茶。
只是总归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皇后娘娘肚子还大着呢,他们也太急色了,长此以往下去,这两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出了未央宫去乱搞,老天爷啊,可千万不要传出风声,她还想着到了出宫的年龄就出宫找个知冷知热的好好过日子呢。
香梅是孟北尧安排进未央宫的人,除了徐嬷嬷和魏灵央的几个兰,未央宫的侍女基本上整个都换了。
一是魏灵央肚子大了,得防患于未然,其次就是为着孟北尧的私心,新换来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被谁指派来的,为着自己的小命,一个个兢兢业业根本不敢有旁的心思。
香梅就是其中之一,她表现机灵,平日里又不爱说话,徐嬷嬷观察了一段时日后,才提了她到魏灵央身边伺候。
泡好了魏灵央平日里用的养身茶,香梅小心的端着靠近内殿,在得到准许后,轻手轻脚的进殿,装作没有听到两人错乱的呼吸和新帝压着继母腰的手,将茶放下,斟好就又低着头退下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