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Yin狠,他没有办法单独给赵怀瑾一个盛大的婚礼,便想着让他早些进宫,自己和他两人身着红衣,在常宁宫内点红烛,行拜堂之礼,但是。。。。。。柳家,你好大的胆子!
犯了小心眼的人是很难应付的,谢穆清看看身边没有趁手的器物可以供他发泄后,突然想起来后殿还有一个人——柳巧颜。这个多好啊,还是柳家人,宫门口的折腾不了,那孤去后殿总成了吧!谢穆清想到这,便兴冲冲的杀到了后殿,找到了那个沉寂了许久的女人。
柳巧颜最近经历的几次大喜大悲让她心力交瘁,二八年华的少女看起来和她那个在德雨宫里的姑姑竟有几分相似。她在经历了不能生育,被家族抛弃的悲痛后,又得知自己的死对头——柳巧慧即将进宫,但她要和一个男人一同进宫的好消息后,人都振奋了几分,等柳巧慧进了宫,自己想怎么□□她都可以了!
柳巧颜很清楚,柳巧慧那几个小心思还不够她给别人下套的,所以她非常有信心能够把柳巧慧折腾的有苦说不出,这不,一大早就开始着装打扮了。
谢穆清走进他的房间时,看到的正好是柳巧颜正拿着色泽亮丽的胭脂给自己苍白的脸颊上色。古朴的铜镜里,谢穆清突然出现了,柳巧颜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她知道谢穆清是不会废了她的,就算她不能生育,他不放过她,那她只能在这深宫中消磨她的青春岁月,直到白发苍苍,但她怎么可以就这么闲着呢,那种绝望到想死的闲才是最可怕的。
她放下了手里的胭脂盒,“殿下今日好兴致,大喜之日来我这废人处作何?”她眉梢轻挑,嘲讽的问道。自从上次,谢穆清再也没有踏进过她的房间一步,今日过来,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谢穆清随意扫了一眼她脸上Jing致的妆容,“孤的太子妃倒是比孤还有好兴致呢,太子妃就这么想念自己的妹妹,这么早就起来着装打扮了?可惜哟,你那好妹妹还堵在宫门口呢!”
柳巧颜对谢穆清的嘲讽毫不在意,反讽道,“太子殿下您是有多期待娇妻美人,这吉时还没到呢,就穿上了红衣,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子殿下您有多急色呢!”
“你——”
“殿下,国师找您去星辰宫。”臻臻在门外低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正好能让谢穆清听得清楚。
谢穆清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是要到去思明堂的时间了,他恨恨的一甩袖子,不再搭理那个满脸尖酸刻薄的女人,径自离去,便没有看见对方在他离开宫殿后瞬间瘫倒在地的绝望。
柳巧颜何尝不觉得痛苦,但她没有办法,作为家族的弃子,她和德妃沦落到了一样的地位,但不同的是,德妃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凭仗的,而她,才进宫三年,太子殿下不知为何一开始就极为排斥她,厌恶她,三年来,行周公之礼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即便是初一十五祖宗规定的日子,他也是在自己熄灯就寝之后才进来,而且早上也是早早的就不见了人影,这像是夫妻吗?
她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她只有自己了。
她何其悲哀!
宫门外,柳家的大红喜轿终于晃晃悠悠的进了皇城,小蓝子招呼了一声,在轿子里无聊的睡着了的赵怀瑾也被晃晃悠悠的抬进了皇城,大红色的宫门吱吱呀呀的闭上了。断了宫外人的念想,也断了宫内人的念想。
到了岔口,抬轿的人停了下来,小蓝子看了看时辰,摇摇头,示意他跟上前头的人,都这会儿了,殿下该去思明堂了,自己就算把赵公子抬去了也没用。
谢穆清先去的星辰宫,踏进宫门前,他原以为能看见自己皇叔穿戴整齐,一脸肃穆的递给他一沓厚厚的讲稿,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
这是什么情况!他皇叔竟然玩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别怪谢穆清大惊小怪,任何一个人,看到清俊高雅的国师的宫里有如此景观,也一定会吃惊的。
谢穆清看到了什么呢?
一个男人,
一个被绑住的男人,
一个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的男人!
凌升平!
“收起你那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你是太子,能有点稳重,波澜不惊的样子吗?”国师不耐烦的伸手合起了谢穆清大张的下巴。
这难道还不算见了鬼吗?面对这种神奇的情况,能保持波澜不惊的那简直就是神了!谢穆清默默的心里吐槽着。
“他不听话,就绑起来了。”国师简明扼要,说了一下原因。
人家不听话你就绑,那下次人要是手贱打了你一下,你是不是还要把他的手剁下来了。许是谢穆清的谴责的眼神让国师感到了一丢丢的小小的愧疚,他难得的摸了摸的自己的鼻尖,“本座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先将他绑起来了。”
谢穆清被自己皇叔口气里的理所当然给震惊到了,他深感对国师这一家族职位人员情商的培养的是很重要的,于是,他拉过站在一边的谢穆章,认真的教导道,“穆章,皇叔这样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