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时弄掉地上,他暂时还顾不上找。
团队老大也扑上去抢夺法器。
三名修龙者打起来,哪怕他们都是低级修龙者,可他们造成的打斗余波仍然让普通人吃不消。
离得最近的两兄弟最先倒霉,可他们再不甘心,也还是死于了这场争斗余波。
老二死时突然想起了他那个庶弟,小家伙小小的,生来就没了娘,他一开始对他并没有厌恶,是他娘反复跟他说庶弟的娘有多讨厌,而这个庶弟将来又会妨碍他之类,他才开始看小家伙不顺眼。
因为大家都欺负他,所以他也欺负了,那天他们一如既往地耍弄他、欺负他,小家伙受不了带着伤从家里跑了出去。
没有人把这件事告诉大人,也没人留意到伯爵府中少了一个小少爷,就算有人留意到也没人敢说。
然后某天小家伙突然回来了,早上起来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老二心头忽然巨震,脑中不住反复: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想:他的小庶弟是不是已经死在了外面?否则他的眼神怎么会那么陌生?
老二眼角滚出了一滴泪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我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就是恶有恶报吧,如果有下辈子,如果你还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再也不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疼爱你,做一个真正的好哥哥,对不起……
除了兄妹三人,另外三个奴隶因为离得远,其中一人腿脚和反应都比较快,逃了出去,另外两人则受了重伤。
而这场打斗也引起了附近狩猎者的注意,当团队老大眼看抢不到法器,还受到将死的重伤时,抱着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的心理喊出法器的效用后,顿时,更多的狩猎者如闻到血腥味的鬣狗全都围了过来。
青龙敖楚不知道他给出那个法器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吗?
他当然知道,好歹他也活了那么多年。
可那又怎样呢?他完成了自己的承诺,法器也给了出去。至于法器给出后,得主会发生什么事情,关他什么事?
敖楚向着北方急行,同时开始打探关于翼龙的消息,得到了翼龙喜欢住在最高山峰的信息。
在敖楚找到翼龙居住的高山时,贺椿已经试过很多方法都没有触发传送阵。
鳄鱼兽看他这样,忍不住用黑气字体提醒他:“从能量波动上来看,这并不是传送阵,应该是一条比较稳定和固定的空间通道,需要特殊的相对应的能量才能打开。”
贺椿抹汗,“是什么特殊能量?”
鳄鱼兽拍拍尾巴,“这个世界的能量本源。”
“哈?”
“也许是本源意识。”
贺椿傻眼:“那怎么办?有没有其他方法过去?”
鳄鱼兽沉默。
贺椿蹲下来,把他抓起来用力摇晃:“快说!”
鳄鱼兽脑袋顶上冒出黑字:逆徒!
“哟,不错嘛,还会打感叹号。”青年呵呵一笑,笑容瞬间变得狰狞,摇晃得更用力:“你说不说?说不说?快说!”
鳄鱼兽被蠢徒弟欺负得不要不要,好吧,某人心里愉快得要死,“我可以撕裂被封锁的空间壁,但是你确定要我出手?”
“怎么?你出手会出什么问题?”
鳄鱼兽表示:“我出手,动用了不该动用的能量,又是动人家境主亲手下的封印,龙砚池境主一定会知道我来了,而从对方对我的反感程度来推断,恐怕在空间通道打开的瞬间,我就会被这里的境主给赶出这个世界。我是可以强行留下,但这只会让这里的境主更恼火,他火起来,说不定以后一个魔修都不让进来,也不让这个世界的魔修成气候。”
贺椿闻言也犹豫了,如今从小伙伴们的原身下落和这条空间通道的封印来看,龙砚池境主插手了偶身的事是跑不掉的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只收起了原身,还是插手更多。
换言之,他想要回小伙伴的原身,百分百就要对上一界之主。可他才是什么修为?没了阿蒙这个大靠山大威胁,他要怎么和龙砚池境主平等对话?
鳄鱼兽又道:“如果有人不通知你就强行打开你家密室大门,不管他有没有正当理由,你作为主人会高兴吗?”
贺椿:“妈的,我会揍死他!所以我们要怎么先通知这里的主人,我们来了,请他开个门?”
鳄鱼兽:“我有办法通知这里的境主,告诉他我来了。但我不保证对方知道是我后会给开门。”
贺椿怜悯地瞅他:“师父,你人缘真差。”
鳄鱼兽死人脸,示意蠢徒弟把他的一个爪子贴到洞壁上。
贺椿依言为之。
过了一会儿,鳄鱼兽把爪子拿下来,也不冒黑字了,直接开口说话:“现在这里的境主知道我来了,我们先等待,不行再威胁他。”
贺椿:“……”
鳄鱼兽用小爪子按他胸前某点,假装自己不小心按错了位置。
贺椿捏开他那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