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入头寸的夯物竟立马泄了!
苏骊千辛万苦拦住的声音硬是被沸出了口鼻,湍湍促促,又渺渺漾开。
腰股颤颤间,那波稠热暗涌转眼淋漓而下,立刻激起另一人的促息。
苏骊一抬眼,就被亮得刺目的凤眸摄住——交接处登时辣得像泼了烈酒,他混不经大脑地脱口。
“好‘雷厉风行’。这样雨露‘疾洒’,岂不惊吓了娘娘!”
本是输人不输阵的谑浪,怎奈苏骊嗓音绵哑似嗔,失口的后半句还没的成了自喻。
凤晫眉骨一动,罕见的赧红了耳颈,却也旺起十二万分恼羞欲`火。龙根非但不软,还蛮横的支楞着紧巴巴又挤入一分!
苏骊嘶的哆嗦,疼得气都短了半截,一爪子下去掐住胡闯的恶客,毫不手软地一拔——
急喘声遽然此起彼落,人影跌叠成一个。
藕断丝连的烙铁活脱脱乱蹦着耸在苏骊tun缝,熨得作痛的秘口紧缩不止,不自觉地屏住了里头的黏浊。
苏骊长睫微颤,有意不看凤晫,把什么朝嘴里一丢就去亲他。
情`欲见风就长地炙燃二人唇舌,下`身相贴处轰地野燎焰天。一个枪戟垂涎三尺着顶挲,一个悬腰欲迎还拒地蹭磨,里外细火煨得人椎骨寸寸变酥。
末了唇分,苏骊从凤晫口中慢吞吞舔出一团濡透的丝弦,捻开径不过半分【*注1】,仿佛不经意地拿走,又啧啧的吮舐对方唇角的涎ye。
须臾,凤晫倏地攒眉,继而瞠目。
被丝韧飞快绕系住根部的rou刃,活像乍然受缚的凶兽一样怒抖起来!
这时的苏骊神色狡如野狐,重重啜了他绯红的耳垂一口,一边气声问“馋不馋?”一边不怀好意地擒了柱头亵逗,仿佛要扶送入xue,实则抹个旋又捉开。再二再三,粗硕shi滑得都快要溜了手。
待紫胀rou戈二度入壶时,凤晫连气都喘不匀了!
苏骊也沁了一头汗。因工夫不足,再入时固然缓了些痛,也是挺着腰杆入两分出一分、踯躅往复才走得。
唯独搅汁声太聒噪,噗啾咕哧个没完!
方才他yIn弄人家时还不觉得什么,刻下靡音竟直钻脑仁,听得他心血沸涌,先前疼萎的分身不知不觉硬得笔挺,腰芯里却开始一荡一荡的泛软。
润shi的睫毛沉得像翘不起,视野里只见自己的汗珠成串跌碎在那人绷凸紧结的下腹,有的滚向神阙【*注2】,淹了那小小圆形凹陷,有的汇入腹沟,顺而渗入含露密草……
晕陶陶几个闪神,蜜xue陡然一口深吞!
苏骊嗯的一声引颈,双tun立时夹得死紧,不忘记攥抑自己分身,竭尽按捺地浅尝这乍生极乐的一刻。
xue内勃发狂怒挣揣,战栗肿突,终究还是受制于人,炸着毛渐渐顺了甬道吐息……
苏骊脑海中突兀的浮现一片林原,雄俊非凡的马中之王静立其间。
目下生泪,颡上落雪。慧识知音,傲比白云。
他狂逐百里,想尽办法才骑了上去,胯下就像跃动了一团烈焰,动辄要将他掀落。于是,千里驰驯。
“…马王…也骑得,就不信骑不了龙。”
苏骊醺醺然自语,一瞥眼见凤晫正青筋暴跳、欲恨交加地死命拿眼戳他,眼波不禁漾了漾,忽然扯下绸发带欲去蒙凤眼,才倾身便蹙眉,略一忖竟改蒙了自己。
随即,他摸索着狼藉的胶合之地,尤其顺毛似的捋那露了一截的狰狞活物,撩拨又安抚。两腿稍稍膝行向前,腰背绷直,扶住龙根遽然一挫一沉——
闷哼声促,严丝合缝。
看不见,便能心无旁骛地感觉。
极力的撑抗和牢牢的包裹,要人命的僵持,端看谁先耐不得。
不多时,被圈住的就要挣,正中驯师下怀。
你急,偏勒得你缓。你喘,就绞逼你蹿。
直至心甘情愿追逐,身不由己驰骋。等驾驭不再滞涩,快慢东西便全由苏骊做主。
用自己最柔软最经不起的那处,一次次主动送迎那最强韧最受不住的悍刃。
每一记颠簸都令苏骊想抽噎,每一下极致都叫人欲疯魔。
每时每刻都被攻占,也无时无刻不在掠夺。
煞艳蚀骨花下醉,狂情夺魄马上风。
于别人,是欲。于他,是情。
癫狂到随心所欲,就是他苏骊的情。
双手犹嫌不足地去掐弄自己ru珠,浑不觉散了裹伤布的点点红迹染了胸口肌肤,唯有伤指的疼交织进爆裂般的快感霹雳一样导遍全身。
苏骊唔的仰脖,后`xue里疯了似的绞榨起来,逼得那头凶兽濒死般猛烈冲撞。一刹那流火焚身,苏骊低yin顿作惊喘,挺腰正要射个痛快——冷不防一只滚烫的手用力扼住勃`起,苏骊出口的声音不由变了调。
窒室中的rou杵同时间一记换位深顶,瞬间顶翻了苏骊腰脊,仰跌到半路又被一条胳膊抢回锁住,灼人的粗喘直喷进他耳孔。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