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要紧事。”罗南两手一摊。
埃里卡真的生气了,他知道,自己说不过罗南。但是,这口气憋在心里又实在难受,不由看向了罗南身后的保安,迁怒道。“你们就是这么干活的?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家主人被外面的妖Jing们勾搭走了,什么也不干?你看看你们,穿的那是什么鬼衣服?!腰呢?腰在哪里?!我要是你的主人,我也不想看你们。难怪罗南想要出去玩、”
护卫们有苦说不出,极度委屈,但是对雄子又不能无礼,脸都涨红了。
罗南感觉他说的离谱,赶紧打岔:“算了,埃里卡。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火。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又哪能管得到雄子?而且”他揶揄道:“这两天在这些夜店,我可是没少听说你的光荣事迹。和你比起来,我这是小巫见大巫吧?”
埃里卡哑口无言,感觉是对牛弹琴,不由拂袖而去。
埃里卡走后,一名酒吧的侍者过来为罗南送酒。他有些紧张,不小心手一抖,几滴鲜红的酒溅了出来,洒在罗南搭在椅背的外套上。正在给罗南做腿部按摩的那位不由瞪了他一眼。眼看弄脏了雄子的衣服,那名侍者吓得浑身颤抖,连声抱歉。一旁的经理也急忙过来道歉,“对不起,这是我们新来的服务员。笨手笨脚的。您看,这也太不小心了。这件衣服我们一定双倍赔偿。”
“没事。”罗南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侍者突然开口了,他看了看罗南的衣服,低声说道:“您的衣服,让我帮你处理一下吧。”他拿出手帕轻轻的在衣角轻轻的擦拭了起来。
罗南眼睛在他的脸蛋上划过,又转开了。“算了。”他说道。
侍者鞠了个躬,退下了。
消磨了一个晚上,罗南尽享美人在怀的乐趣,却依然和前两天一样,过足了眼瘾,却一个也没吃着。雌子们都格外有节Cao,没有一个敢脱胆敢有实质性行动的,就是有控制不住自己的也被护卫们第一时间给连人带裤子一起拖下去。
罗南饮尽最后一杯酒,又是一无所获的一天,得回家了。
罗南放下酒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一旁的捏腿帅哥机灵的递上他的外套。一边穿着外套,罗南一边不经意的往楼下一瞥。伸向袖子的手顿时套了个空。罗南也没发觉,只是定定看着楼下——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妖艳贱货了?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旁跳舞扭动的虫族们大多对他投来鄙夷的眼光,拥挤的舞池中,他的周围硬是空出一个圈的距离来。
罗南却眼前一亮。和绝大部分刚健朴实、直来直去、不讲虚套的虫族汉子不同,眼前的这位正在钢管旁款款扭动的雌子绝对当得起“妖孽”两个字。他身穿一件shi透的白色衬衫,欲漏不漏,脖子上一条黑色项圈,眉目极艳丽,眼神流转间风情万种。
这时,像是注意到楼上投来的灼热目光,那位雌子一边轻轻扭动着tun部,一边诱惑的朝上方看了上来。
罗南定睛看了他整整三秒,直到身旁的人提着他的另外一只袖子,轻轻拉了一下,他才收回了目光,穿好了外套。再往下一看,那位白衣舞男已经不见了。
等到罗南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夜店门口的时候,那人已经在那里了。
护卫启动了飞行器,为他放好了座位。
“嗨。”站在挤在夜店门口的人群当中,他朝着罗南打招呼道。他已经穿好了外套,但难以掩盖的是四溢的情色之气。他有一双少见的翠绿色眼睛。
“嗨!”罗南上下打量他。的确是一个少见的性感尤物,像一朵在热带雨林里绽放的艳丽大丽花,或是色彩鲜艳的美人蛇:“帅哥,在等谁呢?”
“等你啊。”他的白牙和笑容在黑暗中一起闪闪发光。
罗南受宠若惊:“你认识我?”
他再次嫣然一笑:“普天之下,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罗南大人?”
“那,找个地方来一发?”罗南试探着问道。
“正有此意。”
启动好的飞行器被关停。跟在罗南屁股后面的一串尾巴眼睁睁的看着两虫相约着走向了亮着sao气粉红色招牌的旅馆里。
在八十多层,那人停了下来,走进一间房间,关上门,径直走到床边,开始脱下皮衣和里面shi漉漉的衬衫。罗南上下打量了一下房间,简易旅馆里,除了一张大床只有一扇拉上了窗帘的窗户,墙上还挂着一个充气娃娃,一边放着几只廉价的信息素。罗南转而看向他的背影,顺便点了一支烟,在床上坐了下来,大咧咧的说道:“这么地方真简陋。你要舔就赶紧吧,我赶时间呢。”
那人似乎有些意外:“谁说我要舔?”
“那你来干嘛?浪费我时间!”
“要是我说我想要的不止是这样呢?”他靠了过来。
罗南指指窗户:“外面有无数探测器在盯着咱们两呢。红外的,声控的,你信不信你刚刚脱了裤子,就会从窗户里跳出来两个人把你摁倒在地上?”
他笑了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