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了我就狠狠干你给你个痛快好不好,不然我就不动了。”
“白路师!”
“我知道男神现在很想要,你一定想要我立刻Cao你,Cao到你射对不对?就算男神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地把这个情况反映给我了。”白路师挑逗的话语配合着他的语气,色情极了,“但我想看男神自慰,特别想看。”
齐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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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下流事上,齐策总不是白路师的对手。
他闭上眼,摸上了自己勃起的小弟弟,手法不太纯熟地为自己手yIn。
白路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齐策的动作,心里像是有上百只猫在抓,他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覆上齐策的手,带着他套弄那挺立的欲望,下半身也节奏一致地开始律动。
前后夹击让齐策爽到爆,他的小xue不断地收紧,一张一翕的像一只贪婪的嘴,源源不断地向白路师索取更多。
不多会儿,齐策便射了,他一射,白路师也跟着射了。
两人抱在一起喘气,喘匀了后就先后洗了个澡,到齐策的卧室里并肩躺下,准备睡觉了。
“哇~我第一次睡男神的床诶。”
“不做了!”
“我也没说要做啊。”白路师对手指,“我就是表达下我的开心嘛,怎么在男神眼里我像一个急色鬼呢。”
“难道你不是?”齐策反问。
“好吧,我是。”
齐策笑了声,“智障。”
白路师翻了个身,抱住齐策,依赖地把脸埋进对方的肩膀,紧闭双眼,酝酿睡意。
“你不问我吗?”齐策薅了下白路师仍有些shi润的头发,“比如我跟罗真说了些什么?”
“男神想说时我就会听的。”白路师笑了下,“不过男神不说我也能猜到。”
“说说看。”
“男神跟我在一起后不抢钱了,也不怎么旷课了,规规矩矩的都算不上是校园恶霸了,和你之前的那些朋友之间必然会产生隔阂,你那些朋友不高兴了吧。”白路师一条腿搭在齐策腰上,“罗真和你一直是朋友,比起伤感你的不同了,他应该会更担心你和我在一起的话以后要怎么办吧。”
不得不说,齐策挺震惊,要不是在出门时仔细检查过,他简直怀疑白路师是不是在他身上安装了窃听器。
齐策的震惊成功愉悦了白路师,他翘着嘴角说:“别看我的人设像个胸大无脑的花痴,在面对男神时,我永远都是鸡大有脑的好小攻!”
齐策:“……还是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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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爱情,齐策是个很悲观的人。
这种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哪里有什么稳定性呢?
他的父母在离婚前亦彼此相爱,年年都被街坊邻居评为模范夫妻,可在某一天的早上,他们发觉对彼此的爱在时光中消磨到所剩无几,剩下的都是相看两厌,便迅速地决定在彻底厌弃对方之前离婚,至少能留住过往的些许美好。
那么他和白路师呢?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正是心性变化最大的时候,也许今天还爱得海枯石烂,明天就相逢不相识了。
哎,人在清晨果然容易胡思乱想。
齐策平躺在床上,睁着眼,旁边是白路师规律的呼吸声。
齐策移开白路师压着他的手和脚,静悄悄地起床,可他脚还没落地,腰上就有一股大力把他往后一拽,他又重新躺到床上,并被迫接受了一个早安吻。
“男神早上好。”白路师睡眼惺忪地又亲了齐策好几口,“啊,每天吸一吸男神,整天都充满了力气。”
“你真是够了,我是什么兴奋剂吗?”
“你就是我的兴奋剂,嘿嘿。”
齐策把白路师的脸往两边扯,扯成一张大饼,“起了,洗漱,你觉得你自己口气非常清新吗?”
白路师连忙捂住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了厕所。
白路师匆匆忙忙过来,没有带牙刷,他本来想用齐策的,但齐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支新的,痴汉心没有得到满足的白路师有点沮丧。
齐策斜靠在门框上,盯着白路师刷牙的背影,说:“那我为什么回家呢?””
白路师吐掉泡沫,对着镜子里的齐策笑,“如果猜对了会有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奖励?”
“嘿嘿,嘻嘻嘻。”
“……”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早餐是白路师到楼下买回来的豆浆油条,他把油条泡进豆浆里,慢条斯理地说:“男神会突然回家是没有安全感,在为我们的未来担心。”
齐策没说话。
“我知道,在男神眼里我是个心血来chao的神经病。”白路师把泡软的油条一口吃掉,然后郑重其事地凝视齐策,“你从来不会提我们将来要如何如何,在你看来,我多半是三分钟热度,撑死到高三毕业后也会和你各奔东西,不管我怎么计划我们的未来,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