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的手给自己清洗。
两人,相互洗澡是一项快乐的事儿。
薛斯年眉眼弯弯,小斯的手软多了,贴上他的身体让他不由得颤栗着。薛斯年睁大着眼,洗好全身,这才给彼此擦干净回去床上了,他也没有换被子,直接再次以紧密的零距离拥抱着穆斯,闭上眼进入睡梦。
这屋里,都是两人欢爱的气息,弥漫着久久不散,鼻息间全是这样的味道,薛斯年唇角的弧度一直扬起。
这让他有种两人相爱的错觉。
他抱着穆斯,即使睡着,也一直没有撒手。
穆斯醒来后,酸涩疼痛,像是被车子压过去一般,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骨头里都在叫嚣着难受。穆斯抬起头,看着薛斯年脖子上明显的勒痕,想要掐的冲动继续蔓延。
不过他按捺住了,掐薛斯年脖子头一时间会闹醒薛斯年,闹醒他后,自己要再有所行动就难了。穆斯不得不承认被折腾了一整夜,他此刻就跟个废人差不多。
一动身体,穆斯浑身就僵硬了。
md姓薛的那水壶头还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移动,薛斯年两手搂着他的腰,直接又把他按入怀里。
穆斯暴怒的直接一脚就踹开了薛斯年。
“别给我装睡了。”他十分暴躁,什么闹醒不闹醒滚吧!杀不了他也要发泄自己的怒火。只是腿一踢,抽痛得他脸色扭曲了起来,穆斯神色难看得很。
顺势滚落在地的薛斯年,睁开眼,好脾气的附送穆斯一个宠溺的笑容,拉住穆斯的腿双手利落的按摩着。
“小斯昨晚太热情了,今天怕是无法起来。”
热情个毛,穆斯扭开头没有说话,被按摩确实让他舒服一点,在无法杀了他的前提下先让自己好过些,穆斯脸色沉的都要滴出黑血了。
薛斯年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退散,依旧说着:“爸妈急着见我媳妇,小斯,等下我抱你下去让他们见一见,这个样子的话,他们也该相信了,小斯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他们应该会更开心的。”
穆斯瞬间变了脸,急速转头看薛斯年。
薛老爷子和薛老太太是他父母,现在年龄大了,他就怕他们怒气太大身体受不了吗?
像是看懂了他的意思,薛斯年半眯起双眼噗嗤道:“小斯忘了我昨晚说了什么吗?我是薛斯年,不是薛烨然那个胆小的家伙,爸妈是他的,不是我的。”
他一字一字咬字清楚,带着无法掩藏的笑意。
穆斯静静看着他,这个时候的薛斯年眯着双眼,带着柔和的笑容,散去了他本来收敛而住的气息,危险而强势。他就是一头蛰伏黑暗的狼,在黑夜里慢步而行,始终盯着猎物,时机一到,立即扑上,被他盯住的猎物便就再难以逃脱。
穆斯恍然发现,那个严肃不苟言笑的叔叔早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样子。
低声,哑声道:“那次我装病要给我温度计的是你?”
薛斯年闻言心一下子涨得很是满足,用力点头:“小斯原来记得我。”
“你和叔叔是怎么一回事?”他低声地,垂着头询问。薛斯年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撅起嘴巴凑到穆斯的面前,“小斯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穆斯直接一巴掌扇上去,薛斯年被扇了一巴掌,唇瓣倒是肿了起来,可见穆斯是下足了力气,薛斯年在穆斯腿上按摩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的叹息:“小斯真是别扭,打是亲我知道了,我这就和你说。”
空气里都是薛斯年的粉红泡泡,他像是在和心爱之人告白的小伙子,脸上有了一股涩然,低低开口。
“我出现的时候,大概是你六年级,那时候我们在巴黎香榭丽舍酒店。”
薛斯年眯起眼,回忆。
那是八年前,穆斯还只有十二岁,十二岁的小孩,青涩稚嫩,乖巧懂事的穆斯身上却有股让人能够忽视年龄的气息,像是经历万般风景的成熟魅力,这一情况,在他下笔画画的时候尤其如是。
薛烨然陪着他走了七八年,一直看着看着,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心就动了。
薛斯年出现的时候,他正拿着小孩的衣服站在浴室面前。小孩青涩的身体一展无遗,让第一次出现的他受到了冲击,他原本也是不知道自己是另一人格的,他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人生,他人生里,也有小孩。
小孩是他的童养媳,以后是要做他妻子的。
薛斯年的记忆是如此,所以在心底嘀咕小孩太过吸引人了,一边进去,毫不犹豫地帮穆斯穿衣服,一边揩油。
穆斯那时候乖巧的伸出手让他穿上,一边疑惑问道:“叔叔不是说我大了,得自己穿衣服了吗?”
薛斯年当时手就顿住了,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给小未婚妻穿衣服可时自己的乐趣。
“叔叔,还是我自己来吧!明天我们还要去玩,叔叔赶紧去洗澡,早点睡也能早点起来。”那时急于想要到处看看有没有印象的穆斯说着把衣服拉下,又拿过薛斯年放在手腕的裤子穿上。
薛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