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薛斯年闭着眼睛,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寂静的车里,一下一下的。
数到十分钟,车也停了下来,薛斯年推开车门就往里走。大门挡路的有些多,薛斯年和易郝说了声交给你,没有一丝的停留,脚步匆匆的往里走。他浑身的戾气显而易见,手指关节磕磕作响。
黄斯衍,黄家的小子最好别有一丝伤害到穆斯,否则!他可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毕竟是他非常非常喜欢,忍着也要等的人,那般的珍惜,怎么能让其他人先一步碰到了。薛斯年迈步而入,一脚踹住了大门。
穆斯此刻刚才昏迷中清醒,浴室里的淋浴喷头浇在他的身上,冰冰冷冷的,一双手在他的身上一片片滑过。
见他醒来,黄斯衍一阵激动。
“小斯,你终于醒了。”黄斯衍情望深重的眼神一览无余,他看着穆斯的风景,手里恶意的抓住了某个地方,身体贴上了穆斯,满是激动喜悦,“小斯应该没有自己释放过吧!”
穆斯用力皱紧眉头,手一动却是软绵绵的。
“小斯,为了避免你挣扎伤到自己,我做了准备。”黄斯衍一脸讨好和求表扬,手里弹了弹,穆斯恶狠狠地盯着黄斯衍的手,冷冽的声音因着身上被打了针剂的原因,也带着一股子的软绵,“松手。”
“小斯这是害羞了。”黄斯衍一脸我懂的表情,手上动作了起来,视线紧紧盯着穆斯的脸。
他从第一次梦,遗后,就无时不刻都在想着穆斯情动时的神情。
该是脸颊红艳艳,目光迷离泛着水雾,红唇水润可口的模样。
事实并没有如此,黄斯衍不管动作多大,穆斯的神情始终是厌恶恶心。看的黄斯衍一阵火起,就他一个人兴奋得高高扬起,穆斯怎么能够没有一丝反应。怒极了的黄斯衍直接就咆哮了起来,呵呵道:“没关系,这样你没有反应,也许是地方不对,小斯就该被后面刺激的,生来就是让人干的。”
干你他妈的。
扯住了手提式花洒的穆斯直接扯下花洒,跳起抱住黄斯衍,黄斯衍正要对穆斯的投怀送抱感到欣喜诧异,一圈铁圈绕着自己的脖子转了一圈,花洒头直接就砸向了黄斯衍的扬起,花洒头急速拖下,让铁圈一下子就绕紧,黄斯衍双手不由得抓住了特圈想要拧开。
脆弱被伤害到的疼痛都比不过窒息感的明显增加。
他张大着嘴巴艰难呼吸,皮肤的颜色从被特圈绕住的地方开始泛青起来,一点点爬上了脸。
黄斯衍眼底浮出恐惧,他不想死,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穆斯的力气软绵绵的,咬紧了牙关的力气也只稍大一些,黄斯衍打的针剂让他浑身的力气都散尽了,只凭着意志力在使劲的拽着花洒。砰的一下,门忽然被撞开了,门一下子朝浴室里砸下来,穆斯不得不避开,也因此,围绕住黄斯衍脖子的圈子也松了开,黄斯衍趁着这机会弯下腰离开,扶着墙壁急速呼吸起来,一边扭过头,凶狠地看着穆斯:“小斯,看来不该对你温柔。”
他脑子死的恐惧还残留着,极大的恐惧和怒火让他忽视了其它,只看着穆斯。
薛斯年听到这话,直接就一脚踹向了黄斯衍,力气很大,黄斯衍一下子就飞进了浴池里。
薛斯年到穆斯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穆斯,担忧询问:“小斯,你……”
那句有没有被他碰了的话在嘴巴里绕了一圈,最终只剩下:“没事吧!”
穆斯轻摇了摇头:“你怎么来了?”
“薛小斌让我来的,他受伤太重了。”薛斯年眼皮也不眨的把谎话说的无比真实,“我让人送他去治疗了,小斯不必太担心他。”
他脱下外衣披在穆斯的身上,视线温柔无比,疼惜得很:“小斯,你先到外面坐着,等下我带你回去。”
他的手很痒,不把黄斯衍弄废了心里会很是不舒服。
薛斯年向来不会压抑自己,不同于薛烨然的克制守礼,薛斯年为所欲为,手里黑着。
能够不自己动手的,穆斯就不自己动手。
那会弄脏手。
穆斯听话的出去。
等他身影彻底不见后,薛斯年这才活动活动了下自己的身子,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把把花洒拽落。笑的很是危险,一步步朝着刚站起的黄斯衍走去。
这花洒是小斯勒过黄斯衍的脖子,用来勒断黄斯衍的罪恶,再好不过了。
黄斯衍恐惧的后退,只能退到浴池边缘。他蹲着抱着自己,牙齿彼此打架着,全身像是糟糠一样的哆嗦起来,鼻涕眼泪都吓了出来,不是说薛烨然和穆斯薛小斌关系不好吗?这个大爷怎么会来呢?
“啧,原来你是这么觉得呢?”薛斯年眯着眼声线优雅得像是在弹琴,他眯着眼很是苦恼,“可怎么办呢?事实上,我十分的珍爱我的小孩,舍不得他受到一丝一毫的难过呢?”
黄斯衍简直要哭了,怎么会是这样的事实。
“哎你怎么动的不是薛小斌呢?”万分可惜地尾音高扬着,薛斯年一字一字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