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穆斯闻言,没有回答,随之强撑的昏迷感涌来,陷入了黑暗。
他昏了过去。
威亚斯扶着他往外走,到了门口迟疑看向白湛言:“你不能逼迫他。”
“那是自然。”白湛言勾了勾唇,强硬的上前把穆斯带入自己的怀里,痴迷地扫视着穆斯的脸,继续说,“我想要和他一辈子一起,自是想他心甘情愿。”
他会宠着他。
只要他好好呆在自己身边。
威亚斯留恋的深深看了穆斯两眼,这才松开了手中的枪,跟着白湛言的手下离开。
他所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
……
穆斯醒来是在陌生的房间,腿上的抽痛一下子就把他从恍惚迷糊中拉了出来,穆斯抿着唇,瞬间掀开了被子。而后果然看到两腿被包扎成一团。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
突然就想起了傅瑾。
傅瑾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那是傅瑾第三次从他身边逃走,他发现后急忙追上,傅瑾被他的竹马搀扶着,两人正艰难应对丧尸。他到的时候,傅瑾险些丧身丧尸嘴中。
他那次实在是后怕,也太气了,直接折断了傅瑾的双腿。
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穆斯靠在了床上。
这就是傅瑾所说的承受他所受过的一切吗?就在这个时候,门嘎啦就响了,穆斯像是没有听到般,白湛言心里所想和他那时候一样吗?
穆斯静静凝视着走来的白湛言,脸上无波无浪,眼神空洞。
白湛言缓步到他的面前,看着他这样空洞的眼神,心中莫名的一揪,酸涩难受,他上前抱住了穆斯,安抚道:“小斯,你的腿没事,会好的。”
穆斯眼珠子转了转,又恢复空洞无神。
他和傅瑾在一起的日子,傅瑾最经常露出的就是这样的眼神,看的他很是难受心疼,只是,傅瑾太倔,丝毫不理会他,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穆斯嘴角微微勾起,而后抚平,低声呢喃:“是吗?”
“嗯,只要小斯你听医生的话,半年,半年就好了。”
他松开,认真看着穆斯。
半年啊,穆斯平静无波的面容下满是讽刺,面上却皱紧了眉,有些痛苦道:“威亚斯?”
“当年泄露你父亲卧底身份的就是他,小斯,别难受,他不值得的。”白湛言顿了顿,安抚着上来摸了摸穆斯的头,穆斯没有躲开,只垂下眼黯然无语。
白湛言眼里有惊喜闪过,穆斯没躲开。
顺着穆斯的头发,目光紧盯着穆斯的脸,低声说:“小斯还有我。”
“可你害了我爸爸。”穆斯避开他的手,憋开了头低声呢喃,“我曾经那么信你,那么依赖你,姐夫,我现在不敢了。”
白湛言的手落在半空,闻言心中涩痛。只是若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那么做的,他并不后悔。
他对穆斯的兴趣是从那次穆斯的改变开始,虽然现在,这股儿兴趣早已变味。白湛言不清楚这是不是爱,但他想要得到他,想要他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
五年的相处,不如一个月的日夜观察。
情感有时候就是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
“小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吗?”白湛言说着,心脏狂跳着,眼眶有些红。
穆斯瞬间回头,怒瞪着白湛言:“信,姐夫,你拿什么让我信你?我爸爸的死?你之前的胁迫?还是你对姐姐和我的龌龊心思。”
他吼着,像是怒极了,两手用力的向前推。
“你走,要不是你把爸爸害死我会遇到这么多事吗?我会变成这样吗?”穆斯大吼着,情绪很是激动。
因为扯动,腿上的伤也撕裂开,让穆斯额头一阵冷汗。
白湛言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心理本是升腾起狂怒的怒火。站起来就看见穆斯抿着唇眼眸含着雾气,那股子的火气一下子就散了。
白湛言向来会忍,不碰触底线更是如此。
他看着穆斯,默默垂眼:“我对爸爸没有做错,不过确实对不起小斯,小斯。”
他猛地跪地,捧住穆斯的手:“我喜欢小斯,并不是什么龌龊心思,小斯不接受我不会强迫,之前是我错了。”
看他要吻下去,穆斯猛地甩开手,拉起被子直接蒙住了头:“你走。”
白湛言看着他,想到自己若是父亲被弄死,态度绝对会比这还要狠戾,对比之下倒是软了心,温声说道。“婉婉,我会求得她原谅同她离婚,然后再来求得小斯的机会。”
穆斯默默握住拳头,被子下的他,眼神冷漠。
第二天,白湛言亲自端来饭菜,被推开,撒落一身,白湛言连忙帮穆斯清理身体,一边入戏地说:“小斯,再怎么生气也不要伤害了自己,这烫推倒都溅到了你自己了。”
穆斯只给以他一张冷脸。
第三天,白湛言依旧送饭,被穆斯端起碗泼了他一脸,还勾唇挑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