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牢牢压在床上,眼神锐利如刀,一只手依旧横在沈塘脖子间,制住他!
“好,我听。”
妈妈妈呀,这什么情况,这么看着,谁还能说得出来!
沈塘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正好碰到了脖子间的手臂。情绪非但没有被缓解,反而是更加紧张了。
“你、你能不能放开我,咱们好好说。”
“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不用的。”邵晏之冷笑了一声,那只空出来的手直接按住沈塘的脑袋。
在沈塘还没说出话来的时候,失去了说话的机会。他的嘴就被牢牢吻住,一条shi滑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来。
跟以前的所有或意外或有意的吻完全不同,如果说以前是像春风一样温暖,像细水一般温柔,那么这个就如同狂风骤雨,滔天洪水,冲的沈塘宛如江心小舟,完全不能自己,只能随波逐流,浑浑噩噩。
“你……你……”两张唇刚分开一点距离,双眼迷蒙的沈塘下意识的喃喃,还没说完又被吻住。
平日里多么主动的人,现在被动的只能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既然无法挣脱,那就享受吧。
沈塘闭上了双眼,主动的伸出了舌头,与邵晏之的纠缠在了一块。压在他身上的人僵了一下,原本稍微软化的攻势一下子又猛烈起来。
原先那制住沈塘的手臂在两人亲密间已经变成了搂抱,将沈塘牢牢地按在自己怀里,亲的越发用力,几乎要将沈塘所有的氧气吸尽。
好不容易分开,两个都是气喘吁吁,尤其是沈塘,脸色通红,除了一点不好意思,大部分都是被憋出来的。
他一拳砸在邵晏之的身上,狠狠地骂道,“你是想憋死我吗?我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空气是如此清新,沈塘忍不住多吸了两口。真的只是两口,又被人吻住。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唇舌交缠,只是单纯的嘴唇贴着嘴唇,邵晏之吸了一口,分开的时候还能听到极为响亮的“啵”的一声。
“我把氧气分给你。”邵晏之贴在他耳边,轻轻笑着说,“要活,一起活。”
沈塘推了邵晏之一把,皱眉,“你说什么,大早上,说这个干什么。”亲完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牙都没刷,你也不嫌脏。”
“不嫌。”邵晏之笑的见牙不见眼,又亲了沈塘一口,“再脏都是我的。”
说完这话,紧紧搂着沈塘在床上滚了一圈,亲一口,再滚一圈。
虽只认识了半年多,可对于两个人而言,足已经默契到不用开口知道对方所想的地方。更何况,已经是如此显而易见的结果,何必还要再问过程?
邵晏之不再说话,就这么抱着沈塘。
酒店窗户上的窗帘没有关好,掉了一半,倾斜了一屋子的阳光。今天又是个大大的晴天,外头阳光明媚,风吹着虽然还有些寒,但抱着怀里的人暖融融的。
沈塘动了一下,调整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窝在邵晏之的怀里,小声的说,“你不问问我昨晚去干什么了吗?”
“随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的话,就不要说了。”声音从沈塘的脑后传来,气息吹拂在他的耳边,仿佛情人的低语,温柔地不像话,跟先前狂暴的男人迥然相异。
“真不介意?”沈塘拔高了调子问,下一秒脸颊一热。
“你开心就好。”
“那好吧,我高兴跟你说,我帮你解决了一个情敌,怎么样,有没有很兴奋?”一如既往的欠揍语气,是他认识的那个厚脸皮到不行的男人。
即使刚才还窝在他怀里,被亲的两眼迷离,现在又能调侃起来。很好,很强大。
邵晏之背对着沈塘,笑眯眯地点头,“有点,但不是很多。”
“嗯?”意识过来,手肘往后一桶,听到一声闷哼,撇嘴道,“你就嘴硬吧。”
“我没有,即使你不去说,我也会解决掉夏禾。她对我来说,没有威胁力。”
“哦,是吗?那昨晚是哪个急的连打了七八个电话,发了五条短信,凌晨两点多还没睡觉,在房间里,小媳妇一样等着我宠幸的?”沈塘边说边笑,说完自己倒是乐不可支了。
可是很快,乐极生悲。他被握住了要害……
“你松、松手!”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沈塘惊叫了起来,可又不敢大幅度动作,立马姿态软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邵先生,求求你放过小的。”
他举着手投降,但却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静默良久,邵晏之轻哼了一声。
“不好,我要惩罚你。”
“怎么——”
话还没说完,握住他的手瞬间撸动起来,沈塘猝不及防被快感刺激的像一只虾米,
整个人弓了起来。
“你别、别动。”
别人做,跟自己做,就感官上来说,天差地别。
沈塘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自己动手,而邵晏之,他有洁癖,虽然有钱有足够多的女人前仆后继,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