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老人家会的豆瓣酱、rou丸子、香肠种类不多,但都是能拿出手顶尖的手艺,陈威去市里工作李姥爷老大的不乐意,孙子年纪太小,老俩口又偏向大外孙子,就想让他撑起自家店,以他们对陈威的了解,就算老的不在了,外孙子定不会放下双胞胎不管的,被推脱了几次李姥爷不高兴了,陈威有自己的想法,一是等熏子站住脚,事业上帮不了忙,在市里的家陪着也算功劳一件,他真不舍得丢下熏子一人;二是等陈青,陈爸总抱怨这个弟弟被他惯得不成样子,想着让陈青今年毕业了出去实习锻炼一年,他呢再攒一年的钱在市里租家小店面,让陈青体验一把白手起家的艰辛,陈威这么和李姥爷说的,也不知道老人能不能接受。
自私的只为自己想法做打算,未曾思考他可以等而家里的爷字辈还能等待几年,眼里的老人可以抗着动米袋子,却没有去问一句外强中干的他们是否勉强的话,李姥爷昏迷了七天睁眼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管如何状态心念念地还是他,迷糊时会问陈威:“嘎豆你爸呢?”清醒时稍有责备:“回去吧多耽误班儿。”
陈威寸步不离陪着,直到姥爷病情有所好转,他通知了家人:“不干了回来。”陈爸陈妈同意,张老爷子也点了头,他知道陈威志不在从政,早晚有这么一天。
从政两年多陈威自认没有丝毫建树,上岗头一年搞宣传为部门铺路,又被后来居上的熏子用一份完整的地型图和有如人口普查的例表占了风头,处理过几场不大的官司,带领新加入年轻的大学生、大专生熟悉环境,唯一能自我表扬的也就是家具钱还上了,无债一身轻,总结下来只有四个字——仅此而已。
从提出离辞到下岗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上个月走得利索了,今天又被领导急召回单位,熏子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接过铁皮牌瞄了眼上头红字——法律咨询处, 哑然失笑道:“一猜就不能让你这么轻松地走。”
陈威搬了下熏子的胳膊确认下时间:“唉,还免费的。”拭了下脑门的汗,李姥爷还病着也不知道会谈多久,着急回去陪人呢,现在看看时间还早能再交待几句,指指自己的额头:“你也知道,从嘎豆下生后我这脑子吧有时转不过弯,说了几句我就应承了,再说领导曾经还挺高看我的,拉不下那个脸。”
“应就应吧反正也没啥大事。”陈威说来市里开个会,熏子找个理由上班期间干了私事,看到牌子他到猜出点儿上头的意思,法律普及老百姓看待“法”仍有一些欠缺,维护自身利益的同时多少跑偏点儿方向,今天告邻居栅栏占了自家院,明天鸡丢了怀疑是某某偷的,陈威所在部门的作用直达派*出*所,县里定个咨询处相当于建立一个站点儿,打个广告还省了一些不相关的事务处理。
陈威又看了眼时间:“我去给你收拾收拾屋子得了,瞅你埋了咕汰(不干净)的样儿,新家指定造得皮儿片儿(房间凌乱)的,我先帮你归拢归拢再回去。”早在他上月离辞时宿舍归还了单位,熏子不是同一个体系的另申请了住处,同等面积摆放好家具和原来的家一个样子,别看熏子在他面前表现的是个干净人,没人管着一定原形毕露,没出去上学时哪天不是他nainai帮着叠被子。
哼哧哼哧的爬上六楼,陈威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先一步进入室内,鞋都懒得脱坐上沙发歇气:“你说不就官大一级吗,还住个六楼累死人,咦?”四处一撒么(看),立马看出不对劲了,以他对熏子的了解屋子绝对不会这样的,家具摆放齐整,地上一尘不染,推开直往他身上蹭的熏子,起身挨个角落搜寻,沙发、被子、枕头贴近眼睛细瞄,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小媳妇这又是看又是闻的,可把熏子整毛愣了,脸也微微透出点儿红,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深更半夜,也有孤枕难眠寂寞发泄的时候,小媳妇不在只能自己纾解,昨晚他还那啥过,这要被察觉出多丢面儿,扶上媳妇的小腰:“找啥呢?”
陈威甩吧两下肩膀头,睁大眼瞅人哼哼:“别让我找出一根长头发丝不然有你好瞧的。”说着拉开柜门,卷成团的衣服,灰不啦叽的裤子、脏袜子随着开启地柜门掉了一堆,看到这些陈威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心里得意想着:就说吗家里没人管着,熏子哪能有自觉性:“算你老实,来啃口。”
熏子松口气原来是被怀疑成出墙的红杏,弹了陈威个脑瓜门,吻上噘起的唇,浅吻加深加重,搂住腰的手滑进衣摆内,顺着的腰侧来来回回抚摸着。
“嗯……”陈威一声甜腻的喘息,让熏子倾刻间涌出无法承受的**,忍不住轻轻在颈间咬了一口,不容许小媳妇退出将人压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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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熏子曲着手臂撑着头,侧身看着忙往身上套衣服的陈威:“再待会儿呗。”
“下次的吧,我得赶下班车。”陈威系上腰带回头抱歉的笑了笑,李姥爷病了后他和熏子是下班坐晚班车,天没亮坐早车,病情好转他又离了辞,才让熏子停止每天两地倒,这么一算两人有几个月没胡闹过了:“下次我过夜咋样。”
“成,”熏子跟着起身穿戴整齐后送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