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吧?就说我家威子眼光好,一般人都比不上,咱以后白头偕老,共度难关。”
陈威拍拍肩上的小脸蛋:“高才生啊,成语都整不明白。”
“我的生日愿望。”
两人难得有休闲出来溜哒,走了半个小时陈威死活不迈步了:“我的腿仿佛不听神Jing和脑部指挥了,疲惫感已经让这个部位丧失了行动力,咱找个地儿吃点喝点顺便歇会呗。”
“你咋这么赖叽(耍赖)呢,咱俩都这么大的个子,背你太影响市容了吧。”
“哎哟,不错啊现在就嫌弃上了?刚才还说啥白头偕老,共度难关呢,妈呀!我太伤心了失望了……”
“停,”熏子急忙止住这往下顺水的话:“里面那条街都是小吃,不然咱去看看?都可你口味儿来。”瞅着陈威前行的傲娇样,心痒难耐搂了一把小腰:“就稀罕你这小样。”
“滚犊子!”他们还真来对了地方,小吃一条街东西南北各地的风味小吃都在这里汇集,酸梅汤、凉皮、rou夹馍、灌汤包……无所不有,空气中弥漫着勾人食欲的味道,开不了店的就支个布棚,亮出字牌,摆上折叠桌长条凳,生意好的出奇。
两人一边闻着味儿一边研究感兴趣的美食,突然一黑影推搡(tuī sǎng使劲推)着众人急速前进,后头一绿衣连追带叫唤:“兔崽子,你再跑嘿你再蹽快点儿,把我跛棱盖儿(膝盖)累折了,我也得把你歹到。”步伐不快,中气挺足。
熏子交待一句:“原地等我。”说着撒丫子就跑,转眼就没了人影,瞅准小偷在路口犹豫的那一刻,照着后腰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踢个前趴,卡住腰眼控制住人,胡南晚一步赶过来把人扣住,趴在护栏上累的直吐舌头,还不望朝背后伸出拇指,表扬对方见义勇为的Jing神,熏子双手撑膝盖喘匀了气,直起腰笑道:“哥,一个月多赚十几块就在路上练腿啊,还不如回去当片警呢,瞅你这老胳膊老腿的都快退休的年纪了。”
这声“哥”叫的把胡南吓得一激灵(哆嗦),扭着脖子看清后面站立的人时脸立刻就黑了,身板子还没调整好摊在护拦上,不妨碍人家动嘴:“我千盯万嘱的话你当放屁呀,说,惹啥事了跑这儿了,兔崽子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他最近忙啊电话一直没拨过去,脑子想着各种可能性:这孩子以前性子就野,没他压着准惹事了,家里处理不了就跑吧,还别说这跑的还挺远。
熏子将人扶起来,泛红着眼圈看着这位四年未见的哥哥,高高的个子,穿着褪了色的军装,古铜色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眼角已经有了皱纹了:“哥,你真的老了。”
胡南抖着腿等着人继续解释,目光从熏子的头顶往下顺,眯眼瞄了瞄胸前的校徽,一瞬间苦脸变笑脸,下手秃噜脑瓜门:“臭小子吓死个人了,真出息了都考上名牌了,哥是不是得请一顿,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先把人送所里去。”个子都和他齐高了,这秃噜起来还真是没以前顺溜,他性子一向风风火火惯了,一边压着人一边还不放心的再次叮嘱:“就在这儿等哥哈,一会儿准回来。”
胡南口中的“一会儿”还真长,陈威举起熏子新上手的手表又看了一眼:“这都过去一个点儿了,不然咱先找个地儿惦巴惦巴(白话:吃点垫垫底)?”
熏子拉着人往地上一蹲,磨着牙恨声道:“等着!”
严重的迟到还真不怪胡南,人刚押局里上头就召开紧急会议,一项长话短说的十几分会议被无限期延长,胡南急呀借个尿遁,赶紧打了电话叫了帮手章明旭先把人接了,不然这声哥早晚换成大伯。
章明旭感到现场时,哥俩正在背外文字母表,侧耳倾听了几句不是太标准,伸出右手自我介绍:“我叫章明旭,是胡南让我来接你们的,他临时有事走不开。”
两人看清来人长相后,熏子叫道:“傻冒!”陈威也认出人了:“皮夹子!”
章明旭傻眼,这两外号真不如大叔好听,不过记性到是不错当年匆匆的几面之缘还能记得他,两人还真记得当年卖卤蛋时这人可是第一个大客户,给的小费也是最多的。
熏子先绕着人的代步工具走了一圈,这是他一次坐小轿车,吃饭地点胡南在电话中交待了,章明旭直接把人带到地儿,淡笑的看着面前合计菜色的两个小伙子,陈威的眼睛长的极为出色,又圆又大如同黑宝石清澈明亮,卷翘的长睫毛更增加了双眼的美感,白静的瓜子脸,没有男生女相的妖媚感,反而多了些北方特有的硬朗男子气概。
而被胡南常常挂在嘴边的熏子,幽暗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嘴角总是含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气质却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放荡不羁,邪魅狂傲、冷漠的让人折服的霸气,也难道胡南总惦记着,年纪不大就有另人难以控制的狂野不拘,若是平庸一辈子确实浪费了这么好的气质。
陈威也在偷偷打量对面长相可爱的男人,那张娃娃脸使人很难猜出他真正的年纪,比七年前多了一份沉稳的魅力,想到这里陈威不禁叹气一声,曾经有一个那么好的机遇他都没珍惜,识人不清啊,感谢的话还得说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