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姐姐?”
看见男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抬手捂住小嘴,声音弱下去:“姐姐人美又心善,姐夫帅气又体贴,我经常听
我妈妈夸你们郎才女貌、夫妻恩爱呢,要是……”她微微红了脸,“要是我以后也能有福气,找到姐夫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
好?”
她话语里的勾引与暗示意味十足,却又全部可以解读为天真烂漫有口无心,令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你姐姐看着和气,背地里……”迎着殷又菱期待的眼神,相乐生故意将接下来的话咽回去,“不提也罢。”
“背地里怎么了呀?”殷又菱一脸不解,“姐夫你不要说气话,姐姐人最好了。”
一个拼尽全力想从对方嘴里撬出几句足够动摇夫妻感情的恶言恶语,另一个洞若观火,故意咬了好几次鱼饵,就是不肯上钩。
“你说好就好吧。”男人意兴阑珊,失去了谈话的兴致,下了逐客令,“菱菱,很晚了,快去睡吧。”
“姐夫你还没喝汤呢。”殷又菱撅起嘴巴,有些委屈,“我炖了好久,你不尝两口么?”
还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乐生摇摇头:“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
“那好吧。”少女也不勉强,面对面走到他面前,弯腰端碗。
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微敞的领口里面,那两团嫩嫩的胸脯。
她足够大胆,竟然没穿内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镶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红樱桃,若隐若现。
殷又菱意识到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和相乐生的眼神对上。
她的小脸“腾”地蹿起红晕,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羞答答地低了头,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夫……你怎么……怎
么……”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恼怒,倒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这副模样,很容易给男人暗示,让对方觉得,只要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扑倒在床上采撷品尝,她连反抗的动作都不会做。
“我怎么了?”相乐生泰然自若地装起傻来,“菱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怀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见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样,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上当,只能说明——她有些操之过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动,依然对她留存戒心。
殷又菱快速调整情绪,浅浅笑道:“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相乐生点点头,看着少女走出房门,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钻进睡裙里摸来摸去,懒洋洋软绵绵不肯动弹。
相乐生掰开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将自己送进去,舒服地喘了口气,眉眼都柔和下来。
他重重挺送两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样?”
白凝微睁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轮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贼似的和他耳语:“好哥哥,你快一点儿,要是待会儿被我老
公回来撞见,咱俩就完了……嗯啊……”
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人逼仄湿热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乐生朝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几个回合,侧过脸啃噬她的
唇,笑得邪气:“怕什么?真要被他发现,你就给他熬一碗药,哄他喝下,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白凝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又被男人剧烈的动作撞成了柔媚的呻吟。
相乐生堵住她的嘴唇,低声提醒:“忍着点儿,没准那个小丫头正在隔壁听墙角呢。”
幽暗的深夜里,两具光裸的身体亲密交缠,无声媾和,从床这边滚到床那边,直做到汗湿脊背,气喘吁吁,方才鸣金收兵。
相乐生射了她满穴,慢慢消停下去的性器仍然塞在阴道里,不肯退出,充当皮塞子堵住又腥又稠的精液。
他伏在她身上,一寸一寸舔过柔嫩的肌肤,汗水与体香共同窜进味蕾,咸涩中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
白凝意犹未尽地摸上他劲健的后背,在漂亮的肩胛骨上流连片刻,又去顺他脊背,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她去找你了么?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还是老一套,明里劝和,暗里挑拨。”相乐生捧着她的奶子,低头去舔,在上面烙下几枚深红色的吻痕,“背对着我扭屁
股,又弯腰给我看胸,别说,现在的小姑娘,发育得真不错。”
白凝皱着眉推他,刚把头颅拨开,他又不依不饶地蹭过来。
“你没上当?”被他舔得酥痒难耐,白凝轻哼两声,右腿勾上他的窄腰,嫩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