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的祁峰发了条微信。
依旧是三个句号。
祁峰很快打电话过来,背景音里是嘈杂的电音与人声:“宝贝儿,想我了?”
白凝轻笑:“在忙?”
“不忙。”祁峰向难得聚在一起的战友们做了个手势,拿着手机往门外走,十足的重色轻友,“老地方见?”
“好。”白凝答应下来。
她不急着出门,而是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然后一边吹头发,一边和相乐生视频聊天。
画面里的女人面颊透着热气蒸腾的绯红,一身家居服温婉柔和。
对面的男人以机场为背景,衣冠楚楚,气质清朗。
罗仪自觉退避,留给夫妻二人叙话的时间。
她走到旁边的星巴克里,点了两杯冷萃冰咖啡,一杯自己喝,一杯打包。
细白的手指在凉沁沁的咖啡杯上游移,她低头看了眼手机。
母亲发来微信:“阿罗呀,你到家了吗?”
“跟领导出差,现在在机场。”罗仪如实回复。
“领导?男领导还是女领导?结婚了吗?多大年纪?”女人想把女儿赶快嫁出去的心思昭然若揭。
罗仪细眉轻皱,想了想,撒谎道:“女领导,妈妈别多想,早点休息吧。”
她提着打包好的咖啡回去,相乐生和白凝的聊天正好到了尾声。
“老婆晚安,我到酒店后给你发消息。”相乐生眉眼含笑,挂断视频。
他转头看见罗仪,神色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淡,接过咖啡道:“谢谢。”
白凝一反往日里赴约时的漫不经心,将自己打扮得精致艳丽。
到了祁峰的公寓,她将食指按在密码锁上,开门的提示音刚刚响起,门里便伸出一只大手,把她拖了进去。
炽热的吻烙在她脸颊、唇角和颈间,男人像许久未开荤的野兽。
钢铁一样的双臂把她托举到半空,他埋进柔软的胸房里,瘾君子一样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手掌重重拍了下她的臀瓣,调戏道:“小骚货,说,是不是欠操了?”
白凝有些羞耻地呻吟了一声,却对他这样放肆的热情颇为受用,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讨厌……你快放我下来……”
祁峰粗喘几口气,转身快走几步,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长发散满了深灰色的床单,雪肤红唇,媚眼如丝,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手指抚过做工精细材质轻盈的浅紫色短裙,祁峰忍住将单薄的衣料直接撕毁的冲动,抓着她白生生的腿往两边打开,隔着内裤吻上她的花穴。
白凝嘤咛一声,摸了摸男人硬得扎手的板寸,娇娇地叫:“峰哥……峰哥好坏……别……嗯啊……”
大舌从内裤的边缘往里钻,一路长驱直入,插进阴道深处,几个抽拉,便引出了潺潺春水。
祁峰贪婪地吮吸着,一根粗壮的手指加入进来,用和舌头完全不同的频率重重捣弄她的敏感点。
软的舌硬的指,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撩拨得白凝连声尖叫,叫到后来,又带着哭音求饶。
“峰哥……好难受……好痒……”她含着泪的求欢模样,是男人的最爱。
祁峰心头一软,依言抽回黏湿的手指,高大的身体移上去,嘴唇衔住她的红唇不放,手指摸索着去解她裙子的拉链。
上半身衣服松散,他将嫩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富有技巧地揉捏、搓弄,引得她娇喘吁吁。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酒气,不算难闻,反而有催情之效。
白凝被他熏得昏沉沉,两条长腿巴紧他的腰,花穴被他隔着裤子研磨顶撞,又酥又麻。
很快,淫水便哗啦啦地流出来,把他的裤裆浇了个湿透。
大舌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动着,祁峰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连彼此的衣服都来不及扒干净,便扶着性器挺进她的身体。
“啊……”所有的空虚被填满,白凝满足地喟叹出一口气。
相乐生的那根东西,也不遑多让。
可做爱这回事,不同的对象,便有不同的妙处,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她贪心得很,什么都想要。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她雪白的娇躯一耸一耸。
头发早就乱成一团,两个人的衣物也搅在一起。
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做了一会儿,祁峰把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操弄她。
“峰哥……疼……你慢一点儿……”白凝趴在祁峰肩头,侧过脸无力地叫,软舌伸出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祁峰身体一颤,越发的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狠狠干了她几十下,方才缓过来一口气,哑声道:“疼?明明喜欢得要命吧?小逼咬得这么紧,老子想拔都拔不出来。”
白凝撅起嘴巴,不高兴地揪住他小小的乳头,用力掐了一把。
祁峰低嘶一口气,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