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缚灵索不但能束缚修士的行动,还能封锁住修士的灵力。但只要修士不离开缚灵索的既定范围,是无法感知到自己被束缚住的。
可是缚灵索的珍贵程度并不亚于寒冰玉,究竟是何人将自己掳到这么一个地方?信嘉这般想着,听觉范围内突然出现了很是细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的越来越近,一道十分微弱的亮光也随之而来,照亮了信嘉周围的黑暗。
“师父,你终于醒了。”信嘉听到这声音,一抬头便是一张完美到妖孽的脸,心中复杂的情感开始膨胀。
惊讶、愤怒、激动,但更多的却是欣喜。凌川没有死,他没有亲手杀死凌川。但这份欣喜他不会表现出来,他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高兴,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那便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于是凌川看见,自己师傅醒来后看向自己的表情,是愤怒的,甚至是嫌弃的。凌川强压住心头的暴怒,右手轻柔地抚上了信嘉的脸颊,拇指不断在信嘉的嘴唇上摩挲。
“师父,你就这么巴不得徒儿死么?”凌川的声音冰冷得听不出情绪,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地想把眼前的人狠狠地占有。
信嘉看着凌川那幽深的眼眸,一股危险感顿时涌上心头,想要挣开凌川的手,可没有灵力的他怎么可能是凌川的对手。
凌川见信嘉的动作,突然俯身上前,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信嘉的额头,两人的唇只隔着凌川拇指的距离,问道:“师父,你就这般讨厌徒儿么?”
呼吸间全是凌川的气息,信嘉有些不适地想要逃离。凌川此时太具侵略性,信嘉的心跳不自觉地受到了他的影响,开始加快。
“师父,这是你欠徒儿的。”凌川说完,不顾信嘉的反应,直接吻住了信嘉的唇。两手更是双管齐下,不过两瞬便扒光了信嘉身上的衣物。
信嘉无力抵抗,当凌川的吻转移到自己的脖子上时,信嘉才怒斥道:“孽徒!你想做甚!”
凌川闻言,突然一阵轻笑,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撒在了信嘉的脖颈间,良久,凌川才答道:“我想做什么,师父不是知道么。师父,过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人!”凌川Yin测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信嘉身体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即使是与人斗法,在最危险的关头,信嘉都没有像此时这般无力,甚至是害怕。他最疼爱的徒弟,竟然要侵犯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信嘉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就算不用动,信嘉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像是被大石碾压过一般,特别是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师父,你醒了?”凌川颇为愉悦的声音突然从信嘉的左耳边传来,信嘉此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凌川揽进了怀中,而且两人都是赤|裸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滚烫的温度,一瞬间便让信嘉想起了他昏迷之前的荒唐。
“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父!”信嘉如今身体不能动弹,只得乖乖地被凌川揽在怀中,但脸上愤怒的表情还有气急败坏的语气,都充分表明了他的心情。
“师父你不也还在叫徒儿孽徒么,即使徒儿做了那些事情,师父还是舍不得抛下徒儿,对不对?”凌川的淡淡的语气还是能听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师父的身体已经是属于他的了,至于心,迟早也会属于自己!
“你,混账!我没有你这个徒弟!”信嘉此时很生气,但他却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至少凌川对自己做了那般荒唐的事情,信嘉却始终没有杀了凌川的想法。
“师父,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徒儿呢。”凌川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又变回了原本的Yin测测。
“你,哼!”信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清自己此时是何种心态,若是再以往,发生这种情况,信嘉定会拼了命也要杀了凌川。但一想到这个人是凌川,信嘉原本坚硬的心便会莫名其妙地变得柔软起来。
“师父不说,莫非是接受徒儿了?”凌川此时在黑暗中的嘴角,已经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信嘉刚想反驳,但转念一点,便含糊地用鼻音轻轻发出了一个音节。他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否则的话自己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沦陷。所以信嘉决定先委曲求全,获得凌川的信任,再伺机逃走。虽然信嘉的傲骨从来不允许他为了任何事情向其他人低头,但一想到这个人是凌川,信嘉竟然毫无压力。
而凌川听到信嘉的回答,虽然很是含糊,但心中已经抑制不住地激动,声音更是止不住地颤抖:“师父,你真的肯接受徒儿?”
信嘉瞥了凌川一眼,冷淡道:“还不快给为师松绑。”凌川闻言,兴奋的表情突然一滞,但随即又换上了温柔的表情,挥手收回了缚灵索。
“师父,徒儿还有事情要处理,你若有事,可以随时唤徒儿。”凌川说完,温柔地在信嘉嘴角印下一个吻,便转身离去了。
信嘉感受到体内已经恢复了蓬勃的灵力,看到凌川离去时没有关上的门时,还有方才被凌川温柔的动作搅得一阵动荡的心神,信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