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将脸上的水渍抹干,轻轻躺回床榻上前,蜷着身子靠在外侧,而应冀出了外边到底还是忍不住捅了窗纸看,见孙粲哭,他心里也不好受。
“走吧,那边该等急了!”应冀叹了口气,终是抬腿往外走去。
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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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
城外别庄内,郭姚端着茶坐在椅子上,掀起茶盖撇了茶沫子饮了一口,在他的跟前,跪着两名大汉与一倒地不醒的娘子。
“那牛车上的仆人与车夫都处理干净了么?”厅里放着两张太师椅,其次左右各有一排的椅子依次放着,一大汉躬身对着坐在左边属三位置的郭姚道:“先生放心,属下早早数清了那崔家去的人数,确保一个不漏,除了这地上的小娘子,属下可是通通处理干净的呢!”
郭姚面上露出满意之色,捋了捋须发道:“派几个人盯着崔家,别叫那边查到这来给主上添麻烦。再有嘛……”他顿了顿,放了茶碗,起身走到那倒地不醒的娘子身边蹲下。
原来惹怒主上的就是这样的小娘子啊。
郭姚的手指抚过那崔娘子的面,到底是娇养着的娘子,这单是肌肤触感便与顾玄海胞妹差太多。
若那时送到应仲身边的是这位……恐怕事情会更加顺利才是。
“你们可没碰过她吧?”郭姚收了手,冷笑道:“主上交代过,这位嘛……玩玩倒是可以,目的也便是让她成为千人骑,万人跨的荡妇yIn娃。”
二人闻言不禁对视,皆从双方眼里看出yIn邪之色。
也不知这世家出来的娇娇女玩起来是如何滋味……
“可主上还说了,玩归玩,这身子却是破不得,不仅破不得,到时还要完完整整地送回崔家门口!”
“这,这身子破不得,我等又如何——”
“急什么,这世间又不是只有破了身子才能玩得痛快的!”郭姚想起应冀的吩咐,暗叹这崔家娘子咎由自取,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了那位的心尖子。
好好的一士族贵女,倒要像个娼ji一般被人凌辱取乐,可恨可怜。
他敛了眼底多余的神色,轻轻拍掌,便有个风韵十足的妇人走了出来,每行一步,腰肢如细柳扶风,胸前的一对浑圆颠簸晃荡,几乎就要跳出轻薄宽松的领子,半掩半露无限风采。
“这是梦娘,以后便同你们一块‘伺候’崔娘子!”郭姚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叫梦娘的妇人,又再次将应冀的吩咐说了一遍。
“这容易,人性本恶,尤其是yIn!不出一日,梦娘便可将这小娘子伺候的双目含春,时时刻刻都想着——”红唇微启,软若无骨的小手缓缓滑过郭姚的衣袍,腰带,“都想着被男子狠狠caobi呢!”
“你既有这等本领,那便尽心尽职地放手做便是,不该有的心思还是收一收,上回惹怒了主上受的惩罚还不够吗?”郭姚捏着那滑嫩的玉手,调情似的在她耳畔道:“你说,若是将你安插在郑家——你这yIn荡的身子不知可受不受得住呢?”
梦娘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敛了媚色道:“你还是这样不禁逗,怪不得刘家妹子看不上你!”
“再看不上也同你无关,你妄图勾搭孙子靖不也没成功吗?身子都不给你挨一下便推你进池子了,冬寒腊月的也不知你冻不冻啊?真是难为你那会Jing心打扮的妆容。”
梦娘默了片刻,咬牙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过是想同那小郎君春风一夜,耍个痛快罢了!偏你这厮多嘴,什么都往主上那搬弄!”
“我可警告你,孙子靖可不是你能胡闹的,推你进水已经是看在主上的面子了,不然你有几条命给他熄火?那位的性子一贯是桀骜跋扈,眦仇必报的。劝你这里的事情弄完了便去外头躲一躲,过段时日再回来。”
梦娘冷哼一声,自顾自地坐下,裙摆侧边开了叉,露出白晃晃的腿,“我为什么要躲,他若喜欢便睡一觉,若是不喜欢便不要理我,说来说去也是他沾了便宜,何苦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
“你倒是轻狂,你以为这世间的所有男子都是你的裙下之臣?主上命我告诉你,将崔家的娘子伺候好后便想办法随她回崔家,到时有的是青年才俊任你挑选。尤其是崔家四郎,你若将他勾搭上并成了他的枕边人,到时主上重重有赏!”
却说孙粲,自应冀走后,应桓那边果真来了消息,搬去国公府住也好,留在相府也罢,通通都由她做主,便是回孙家小住一段时日也无妨。
左右应冀不在,她一人住在相府也无事,且还得防着大房那边的动静,倒不如搬去国公府住好,那边还有温泉呢!
故而她亲自去回了应桓,只说在那地方安静,于身子有好处住着舒服,应桓思索片刻便又拨了人给她。
“如今二郎在外,你年纪又轻,一人在国公府里住着我倒是不放心,这些人在暗处护着,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同他们讲,有什么要的也叫他们来说便是。”隔着一层屏风,应桓刻意压着声音同她说话,因为是武将,面对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