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我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应冀怪叫一声,Yin阳怪气道:“你还挺了解的嘛,也是,那叫什么来着……青梅竹马!人是你的好竹马,怎么会害你呢?”
“你非要和我吵是吧,又要和之前那样闹上几天才满意是吧?”孙粲觉得他完全不可理喻,这明明讲得是那粉末的问题,怎么又扯上她和谢家五郎的事了。
左右她是不想再在这种事情上和应冀争执了,话说多了她也累,当即别了脸不理他。
“成成成,是我无理取闹,是我疑心病又犯了!咱不是在说正事吗?不气了啊,下回我要再——算了,估计还不止下回呢。”
“你这人真是有趣得紧啊,非要我闹着哭着求你写了和离书,收拾好包裹与那谢五郎双宿双飞才满意是吧?你这过了啊,真是,我说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怎么就是不信呢!人谢五郎招你惹你了,你挑人怎么也不挑个好一点啊,崔家嘴碎的不行吗?我以前还单相思他呢!”孙粲气急抓着他的手就咬,虽没用力,但手上还是留了一排牙印。
应冀拉着一张黑脸,“崔家那小王八羔子算个什么东西,他瞎了眼哪里还有让你惦记的地方。谢五郎就不一样了,长的俊俏,脾性听说也不错,关键,关键人也认字,能诗会画的……要想讨你欢心不是很容易吗?”
他越说越来劲,惹得孙粲发火对他胸口又打又抓的,留了好多的印子,应冀也不动,等她打完了才不甘不愿地继续说之前的事,“我的意思不是谢家五郎要害你,我是觉得有人要害他——Yin差阳错地弄到你身上!六娘,我可不是空口白屏啊,据说谢五郎那天周边聚了好些的鸟,跟百鸟朝凤似的。所以我觉得他那会也沾着了些,只是没有你多!”
除夕
来源网址:
除夕
应冀的推测并非没有道理,如果那粉末真是因为谢五郎所沾,只怕这下手的人针对的也并非只有谢家……
“那你查出来是何人所谓了吗?”她垂着头,盯着墨绿色的裙摆,薄薄的布料可以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体温。
大萧氏怀孙粲姊弟的时候因为一些腌臜事儿动了胎气,不足月便诞下了姊弟俩,双生子自然是比寻常胎儿费力,且又是头胎。故而生了孩子以后大萧氏的身子也不如以往健朗,而姊弟俩又是没足月,故而有些先天不足,一样的是都吃不得牛ru,不同的是孙粲还有心疾,夜里常常睡不得好觉,且不宜大喜大怒大悲。而孙祁就是比寻常郎君体弱,倒也无碍。
她畏冷,故而屋里都要烧足了炭火。而应冀却可以穿着单薄的中衣,连件夹袄背心也不用,就套个刺金祥纹外衫便可出门,有时若真冷得厉害便加个大氅。
习武之人的体魄确实是很好,就冲着应冀跟个暖炉似的暖和,孙粲也不推他了。
“我正想说这事!谢家五郎突然归京,学识文章并不亚于他的老师——说来,你阿弟聪明归聪明,才华倒也是没得说,不过嘛……你也知道,你和你那好阿弟的脾气都不怎么样,且我看子靖也是个不爱管事的,你阿耶若想叫他居高位,恐不妥。”
“哼,这话你该和我阿耶去说。你以为他过早地赐字给我阿祁做什么?不就是——是了,你又为什么有字?我可不信你阿耶是好叫你方便出入各家名流交往的。”
大多都是二十成年,长者赐字。
应冀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绵绵幽香夹着热气萦绕于他的鼻尖,露在外头的一截雪腻肌肤上还有绯色印子,像是用花汁拧碎了画的朵朵梅花。
“我的字是宫里那位取的,那日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忽然给我取了字,也罢,左右这些也不重要,我应冀难道还要靠着什么名字活着么?恩……那你的小字是什么?你都没告诉我。”他用脸蹭着她的脸,原本放在她臂上的手,也慢慢往衣领那探。
孙粲微闭着眼睛,由着他胡乱亲,“唔……叫徽徽,不过你不许这么叫我……我不喜欢……”她的手搭在应冀的脖子上,含糊地回话,唇上的口脂尽被应冀吮完,作乱的手也覆在一对椒ru上。
她瘦,身上自然是没多少rou的,连带着那一对ru儿也没有多大,应冀一手便能握住。他并不认同以瘦为美,相反,应冀倒觉得丰腴些也是好看的,别的不说,就是摸着也极舒服。
况且他始终觉得孙粲对美过于执着,以至于身子较常人孱弱些。
哦,当然,还有那个孙祁!
他低头埋在她的胸前,含住一只红杏品尝,另一边则被大手揉捏。
孙粲的手抵着嘴,不敢将声音发出来,ru尖被牙齿刮咬的刺痛更添了几分情趣,她不由软声哀求,“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应冀慢慢抬起头看她,抚着那张因为情欲而增媚色的脸,“说清楚,另一边要什么?我不如阿粲聪明,若不说清楚,哪里知道你想要什么对不对?瞧瞧,一定很难受吧,把你想要的说出来,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许是劣根作祟,他想看见孙粲放下身段求他,或者